“之后我再使用邏輯鏈,查看了一番……依舊是沒有!而且是,什麼都沒有!”
蕭矜予:“什麼沒有?”
蔣維深吸一口氣,他面凝重:“我的邏輯鏈大概是什麼,你們應該都是知道的。”
蕭矜予和宿九州都沒否認。
蔣維繼續道:“我能通過觀察一幅畫,了解這幅畫上所賦予的,涵。包括但不限于作畫者的繪畫意圖,他想通過這幅畫表達的東西,甚至是一些他本人在作畫時的緒和思想。
“可是在這幅畫里,什麼都沒有!一點都沒有。
“我閉上眼,滿目只有無邊無際的空曠!他甚至不是漆黑,漆黑往往代表的是一種抑痛苦的緒,可他就是空無一。什麼都沒有!”
蔣維:“我給你們舉個例子。如果此刻你們閉上眼,你會看見什麼?”
蕭矜予閉上了眼,他回答道:“黑。”
“對。但如果你只閉上一只眼呢?”
幾秒后,青年睫羽微,睜開了眼。
蔣維嘆了口氣:“就是這種虛無。這不可能,這不合理!任何人在每時每刻,都一定在想著些什麼,在飽含著某種緒。哪怕是在微弱的,他都一定有緒。可這個人沒有。他什麼都沒有。
“起初我以為是我看錯了,于是我又試了三遍。但是依舊空無一。
“不是作畫年代的原因。我曾經看過最古老的一幅畫,是存放在首都博館倉庫里的《韓熙載夜宴圖》。我使用邏輯鏈觀察那幅畫時,也從中到了一微薄的燦金緒。而這幅金魚圖才畫了二十多年,最多三四十年,絕對和年份無關。”
宿九州突然道:“你剛才說這幅畫已經畫了多久?”
蔣維想了想,給出一個更準確的數字:“二十年以上,三十五年以。你們不知道嗎?”
蕭矜予也反應過來,他和宿九州對視一眼。
蕭矜予:“那看來,我們原本推斷的很多東西都錯了。這幅畫的作者或許本不是為了我,而畫的這幅畫……這幅畫的年齡或許比我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