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矜予猛地停下腳步:“你剛才說,殺了自己的媽媽和弟弟,而不是那些霸凌的人?”
趙狠鄭重地點頭:“對,殺的是自己的親人。這一點在新聞里也是有所瞞的。”
“母親和弟弟,對不好?重男輕,家庭暴力?”
“據附近鄰居的描述,陳母確實有點重男輕,更喜歡的弟弟。平時也比較輕視,知道在學校里似乎到霸凌后,也沒去管。但算不上家庭暴力。有暴力傾向的是已死的繼父。”
蕭矜予慢慢皺起眉頭:“有說,殺害親人的機是什麼嗎?”
“沒有。”趙狠轉口便道,“非常不配合我們的訊問,幾乎于一種時而沉默又時而癲狂的狀態。八名兇手里,是唯一一個極其不配合的。”
蕭矜予抓住關鍵詞:“你的意思是其他兇手都很配合?”
“對。余思晴在被關進看守室后,警察審問為什麼要殺害自己的男人,的答案是——‘我真的好他,好好他。我好想和他融為一,從此再也不分離。’”
“另外六個兇手呢?”
趙狠苦笑道:“這正是這條神邏輯鏈的可怕之。其他兇手給出的殺人機都是,我很我的爸媽,我很我的老婆,我很喜歡我的閨、朋友……
“只有陳筱清,什麼都不說。
“但也只有,一直活到了現在。”
聲音停住,趙狠站在看守室前,指了指房間角落里的干癟。
順著黑皮壯漢手指的方向看去,蕭矜予還未定睛,視線便倏地和一雙冰冷刺骨的眼睛對上。像地獄最深的淤泥,反襯不出一點的。瘦到相的眼也不眨地死死盯著他,不帶一,仿佛看的不是一個活。
“就是陳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