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給他不給……我。”
等等。
顧寄青?
周辭白專門做給顧寄青?
周辭白不是最討厭顧寄青的嗎?難道一起出去看個日出關系就這麼好了?
路平愣愣地抬起頭,剛準備問,目卻一眼就被周辭白脖子上的某個東西吸引住了。
頓住,回神。
剛才要說什麼全部忘了。
他只顧得上抖著手指聲淚俱下義憤填膺地指著周辭白喊道:“周辭白!你背著我在外面干了些什麼?!”
什麼什麼?
剛剛費力把路平拉開的周辭白,聽到路平莫名其妙的話,皺著眉轉頭看向了櫥窗玻璃,然后愣住。
本來剛好合適的領,因為剛才和路平的拉扯而被拽得偏向一邊肩頭,出的脖頸和右肩的連接的上,赫然殘留著一圈新鮮的牙印。
看上去實在不像是經歷過什麼正經事。
而客廳里剩下四個人和一只狗也都在路平的大呼小下,注意到了這個殘留的罪證。
其中三個人還清晰地記得昨天周辭白打完籃球的時候,脖子上還是干干凈凈。
至于從打完籃球,再到來到民宿,再到此時此刻的相聚,一直和周辭白在一起的只有顧寄青,也只能是顧寄青。
于是這三個人又齊刷刷地轉過頭,把目投向了正蹲在地上抱著粥粥無辜地抬著頭的某人。
但無辜的某人顯然并不那麼無辜,因為他的領約約也出了一個不那麼正經的牙印,甚至還有像是被指節用力抓過的淤青。
而此時此刻,一個打算去西餐廳艷遇的英國男人慢條斯理地從二樓走下,對著顧寄青和周辭白一人留下一句“Hi,beauty.Hi,beauty''s boyf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