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反正覺得顧寄青那個白藥師的形象適合當他老婆的。
顧寄青看著周辭白被破心思后泛紅的耳,眼底泛起些淺淡的笑意,語氣卻平靜地說道:“嗯,好,那我們一起新練一個號,以后就靠你養家了,哥哥醬。”
周辭白本來聽著前半句話心里還暖暖的,聽到最后三個字,耳頓時一下紅:“你不要提哥哥醬了。”
“我覺得哥哥醬好聽的呀,是不是,哥哥醬。”
“反正你不要哥哥醬了。”
“為什麼,哥哥醬。”
“顧只只!”
周辭白惱怒就去捂顧寄青的,顧寄青笑著想躲,兩人你來我往,在狹窄的單人病床上滾做一團。
年輕且彼此想念著的陷同樣的氣息。
然后在某一個心照不宣的時間,兩人同時停住了形,連同著空氣里某種歡笑褪去后便再也無法掩飾的思。
顧寄青躺在枕頭上,看著他眼前的周辭白,周辭白俯在他上,漲紅著耳朵,惱地避開了視線。
仿佛一瞬間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圣誕夜。
在藥影響退去后,他們在笑鬧中為彼此心。
顧寄青想,或許那時候周辭白在他心中就已經不一樣了,因為他好像只喜歡逗惱周辭白,也只有周辭白會在笑鬧中帶給他一個足以心的好氛圍。
如果說一次兩次的心是荷爾蒙的偶然,那三次四次的心就是他和周辭白的天生注定。
而他如此想念周辭白。
盡管只有短暫的三天,他也想彌補這三天的憾。
他摟住周辭白的脖子:“你明天再開始追我好不好。”
周辭白沒太明白。
顧寄青輕輕了一下他的,說:“因為我還欠你一個獎勵沒有兌現,我不能耍賴,而且周辭白,我真的好想你。”
他的嗓音很溫,畔還帶著高燒剛退后滾燙的余溫。
一整天的心被勾得大起大落,仿佛一次次劫后余生最終也沒逃過蠱的周辭白,想。
如果顧寄青是個妖,他一定死得心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