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留科夫臉頓時不好看了。
蕭說得沒錯。
華夏的確可以做到雖遠必誅。
只要了他們的人,就算你在地球的任何一個角落,也會把人救出來,讓罪犯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他們做不到。
現在的國際局勢很微妙。
稍微有點作,就會被全世界盯上,影響整盤大局的走向。
但很快他的眉頭就舒展開來。
「你說得有道理,小會上再研討一下。」
克留科夫丟下一句話,直接走了。
「弟弟,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葉叢雪走了過來:「他剛才還覺得很為難,然後一下子就好像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似的,你說他想到什麼對策了呢?」
蕭的眼皮子跳了幾下:「走一步看一步吧。」
臨時會議上。
參加會議的人不多,總共就只有四個人。
蕭,葉叢雪,暴熊,還有最後的克留科夫。
「叔叔,沒想到你最後還是留了哈列夫一命,我替他謝謝你!」
沒有外人在,暴熊顯得隨意很多。
但這個稱呼,卻是讓正在喝水的蕭,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我去,他是你叔叔?」
蕭用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兩人。
暴熊理所當然的道:「這難道很奇怪嗎,我費奧多爾·克留科夫,我們是同一個家族的啊。」
蕭這才想起來,在第一次見到暴熊的時候,對方就介紹過名字。
只不過當時他覺得這名字太長了,就只記了個外號。
而且看上去,這個克留科夫將軍上面,應該還有他們家族的人。
真想不到,這小子來頭這麼大!
克留科夫說道:「先說正事,你們打算怎麼救人?」
「這個簡單。」暴熊灌了一口伏特加,然後才道:「給哈列夫照片的那些人,肯定還留在國,找到他們,就能知道他老婆和兒的下落。」
克留科夫眉頭一皺:「這種簡單的事還需要你說,我說的是怎麼去沙南國救人。」
「當然是……額。」暴熊本來想說,當然是打過去救人啦。
話到邊的時候才想起如今的局勢,可不允許他這樣做。
別說救人了,他的特戰小隊都不可能帶過去。
不然分分鐘上世界新聞。
再在米國的黑下,那簡直就是大戰的前兆了。
「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暴熊拍著腦門,問道:「蕭,你幫我出個注意吧,這方面的事,我還真的玩不太會。」
克留科夫恨鐵不鋼的瞪了暴熊一眼。
他原本還想讓這個侄子提點有建設的意見。
誰知道這傢伙居然直接問蕭了。
蕭給自己點了煙,慢條斯理的分析起來。
「如今的局勢,你們是不可能派大批人手去國營救的。」
「所以能做這件事的,就只有我龍王殿,順道的話,我還能給你們抓幾個經濟寡頭回來。」
暴熊一拍桌子:「還是你夠義氣,就這麼定了,我帶上哈列夫親自和你去!」
「這事簡單,不過……」蕭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香煙,問道:「我要的東西,你們好像還沒給我。」
暴熊尷尬的笑了笑:「我這不是忘了嘛……」
他當然知道,蕭要的是有關米國羅斯福家族的機報。
然後手捅了一下克留科夫的胳膊。
克留科夫說道:「這事費奧多爾和我說了,我沒那麼大的許可權。」
蕭臉一變:「這就沒意思了啊,你這不是玩我嗎,要我幫忙,又不給報酬,你知道我龍王殿出一次任務,收費是多嗎?」
「這次只要你一點報,已經是看在暴熊的面子上,給你很大的折扣了。」
克留科夫依舊搖頭:「沒許可權就是沒許可權,大不了,你別干。」
蕭差點沒吐。
這老頭知道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擺明了把自己當勞工榨呢。
果然,這些層面的人,每一個都是鐵公。
「將軍,你確定要白使喚我,對嗎?」蕭耐著子又問了一句。
克留科夫出聲否認:「你是我們國家的客人,是盟友,我們不會使喚你的,只會和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這充滿方味道的話語,回得是滴水不。
卻是句廢話,好還是一點都沒給。
他這個層面的人,首先考慮的是國家利益。
怎麼可能為了一點私人就大開特權。
那些機報都無比的金貴,更不可能輕易。
蕭深吸了口氣,知道這是一場博弈。
「好吧,我打個電話。」
說完直接撥通了贏慶年的號碼。
「喂,贏智囊,幫我安排幾張機票,今晚我就回來。」
「沒錯,你說的這老小子,比你還鐵公,我不幹了,讓他們另請高明吧。」
「哎呀不用頭等座,能回來就行,我還想回華夏過個安分年呢。」
蕭掛斷電話后,把手機往桌上一丟,翹起了二郎。
「您老聽見了吧,今晚我就走。」
克留科夫臉上的不停的抖。
「贏慶年那個老狐貍,居然真的願意讓你回去。」
「看來我嚴重低估了你們之間的關係,也低估了你在華夏層面的重要。」
「要是我這不的侄子,能有你一半厲害,那就好了。」
暴熊了脖子。
心說那能比嗎?
人家創立龍王殿,帶兵征戰四方的時候,他還在基層爬打滾呢。
蕭出手掌心:「所以,該把報給我了吧?」
「米國羅斯福家族的機報,我的確沒有許可權給你,不過我可以把萊爾的報給你。」
克留科夫選擇了最大的讓步。
蕭彈掉煙灰,咧一笑:「那也行,總比我黑你們檔案庫方便些。」
克留科夫臉大變,被蕭的大膽行為嚇了一跳。
事實上,蕭剛才還真想過這個辦法。
以鬼眼的能力,在加上他如今就在俄國,裡應外合之下,要黑掉他們的檔案庫並不是太難的事。
「報等下會有人給你。」
「你們商討營救細節,我還有事,先走了。」
克留科夫丟下一句話,急匆匆的走了。
他得趕去提醒一下檔案庫的那些人,讓他們立馬升級防火牆。
不然哪天蕭心來真的黑了進去,他連哭都沒地方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