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公寓非常老舊,是半個世紀前的產,外面也沒有保安站崗。
一行人快速上了電梯。
出現在1805房間的門口。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可以聽到裡面男搏的聲音。
哈爾曼拳頭都攥出了。
「這個畜生,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蕭朝黑木投去一個眼神。
嘭!
黑木一拳將房門震碎,所有人快速沖了進去。
「F-uck,你們是什麼人!」
床上的男人正在和兩個人坐著不堪目的事。
被蕭他們的突然到來,嚇得直接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
那兩個沒穿服的人,見一下子衝進來這麼多男人,嚇得尖著躲進了廁所,把門反鎖上。
「你就是雷霆營的雜碎?」
蕭的眼神落在對方上,聲音如死神般冰冷。
這是一個剛剛蛻凡境的武者,比螞蟻還要不如。
但對方的眼神卻是兇狠的如同狼。
「既然知道我是雷霆營的人,就應該明白我們有多恐怖。」
說著,他的目落在葉叢雪的上,眼神立馬變得邪。
他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興的著角。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把這個人送給我,我的組織可以繞你們一條狗命。」
眾人都氣笑了。
葉叢雪的俏臉上,浮現一抹霾。
一個蛻凡境的垃圾,居然敢讓一個半步無雙境的武者陪睡?
雷霆營的這幫畜生,都是這麼狂妄無知的嗎?
要不是看著這人還有點報價值,已經殺人了。
哈列夫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他像一頭嗜的豹子沖了上去。
「畜生,我老婆和兒,都被你們關在什麼地方?!」
「額,是你?」男人反應過來,冷笑道:「帶這麼多人來找我,看來我給你的事,你是一件都沒辦了?」
經濟寡頭被暗殺的事已經被封鎖起來,外界不可能知道。
所以他還以為,這是哈列夫帶人來報復。
他繼續威脅道:「這樣的話,你老婆和兒的境,可很危險啊。」
「畜生!」哈列夫一拳砸了上去:「們到底在哪?」
看到迎面而來的拳頭,男人不屑地閃躲開。
這種攻擊對他來說,完全就是過家家。
可就下一秒。
蕭眼底迸出一恐怖的威。
他的僵直,全的汗一下子都豎了起來,冷汗直流。
僅僅是一道眼神,就讓他被施展了定一樣,連一手指頭都不了。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直覺告訴他,要是躲開,等待他的絕對是人世間最殘忍的酷刑。
嘭!
拳頭實打實的落在他的臉上。
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直接撞出蜘蛛網一樣的裂紋。
「你們——!」
男人就算再傻,現在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來的人,都是高手。
尤其是剛才那道眼神的主人。
「等等,你……你是照片上的那個男人!」
剛才他被突如其來的撞門下了一跳,後來又被葉叢雪的所吸引,以至於並沒有去太仔細的看蕭。
蕭冷笑:「有意思,拿我的照片,卻不知道我的名字,看來你背後的人並沒有把我的份告訴你,不過不急,先代他妻的位置。」
說著,他出一把椅子坐下,點燃了香煙。
男人目朝窗戶看去,想找機會逃跑。
可就在他轉移視線的時候,眼角的餘落在了暴熊是上。
「偶買噶,是……是你,俄國特戰隊的隊長,暴熊!」
為雷霆營的人,可能不認識蕭,但絕對不會不認識暴熊。
再看其他人,雖然看不出實力,但氣勢都遠在他之上。
冷汗如水般淌了下來。
該死,怎麼會來這麼多強者。
簡直捅了馬蜂窩了!
「哈列夫,立馬讓他們放了我,不然你老婆和兒的下場,會比死亡還要痛苦千萬倍!」
他現在只能將希放在哈列夫上。
見哈列夫沒有想放人的意思,他繼續威脅道:
「你還不知道們的境吧?」
「昨天晚上,可是有十幾個男人伺候你的老婆。」
「拚命反抗,可是有什麼用呢,哈哈哈,我的兄弟把全每一個地方都玩了個遍。」
「還有你那個兒,才三歲吧,的下場比你老婆更慘,哈哈哈!」
「啊!!!」哈列夫泣:「我殺了你!!!」
「你敢!」男人吼出聲:「我還活著,們就能活著,我要是死了,們一定會被丟到難民營的,到時候會被活活的凌辱致死。」
「不想讓們死得那麼凄慘,就讓他們馬上放了我!」
哈列夫滿面淚,拳頭落在男人的面前,卻是遲遲無法落下。
男人得逞的笑了起來。
他以前也遇到過這種事。
有一次還被鄰國的一個特種小隊包圍。
當時他放出對方妻子被侮辱的視頻,然後再進一步威脅,那些鐵手段的特種小隊員,還不是乖乖的放他走了。
上一次可以,這一次他同樣能全而退。
但就在這時。
一隻厚重的大手落在了哈列夫的肩膀上。
「對付這種人渣,普通的辦法是沒用的,給我吧。」
蕭淡淡一笑。
哈列夫抖的收回了拳頭。
男人打量著蕭:「你想幹什麼?」
「老實代,我就讓你死得痛快點。」蕭淡淡的道。
「別做夢了,我知道你打算嚴刑供。」男人不屑道:「我過最嚴苛的訓練,你們的手段對我是沒有用的,打碎骨頭,斷手斷腳,我都不怕!」
「是嗎?」蕭冷笑一聲:「黑木,把你的那些小玩意給我用一下。」
「是!」
黑木從寬鬆的和服裡面,取出一個小瓷瓶。
「老大,這是放大神經反應的藥劑,只需要一滴,就可以讓人的神經反應能力提升100倍,同樣,承的痛苦,也會放大100倍。」
「哪怕刺破點皮,也會比打碎骨頭還要痛!」
蕭滿意的點點頭:「行了,先帶他們出去,後面的事,你們不適合看了。」
哈列夫還想留下,但是被黑木強行拉出去了。
有些事,沒有一顆強大的心臟,是不能看的。
……
看到蕭走過來。
男人驚恐的後退:「你想幹什麼,不要,不要!」
「聒噪。」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然後將整瓶藥劑都灌了進去。
然後被他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
咔嚓!
一條直接被蕭踩斷!
「啊!!!」
痛被放大100倍后,男人到了史無前例的痛苦。
普通人在這種痛苦的刺激下,早就死了。
可是這藥劑卻讓他變得十分清醒,想死都死不。
「這才剛剛開始,你就不住了?」
蕭不屑的道:「你說的對,斷手斷腳,敲碎骨頭這種事,太俗套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在華夏明朝時期,發明了一種刑罰,——剝皮楦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