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衍命人為唐清德滿上一杯酒,一句話說得云淡風輕。十歌則不然,張兮兮的盯著父親看,不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
唐清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后愣怔了好半晌方才回神,并未多言,他立刻拿起桃花一口咬掉半個。
為廚子,每個食嘗過一口便知曉其配料,以及制作實的每個細節。
這分明是楹兒的手藝。
再次向那位尹姑娘看去,唐清德的表更加古怪,但他似乎并沒有看懂十歌眼里的熱切,好一會才道:“很好。”
看著逐漸失落的父親,十歌知道,他并沒有認出自己。父親的反應雖在意料之中,十歌卻也忍不住跟著失落。
多想父親能一眼認出自己。
可如今完全換了面貌,父親哪敢多想?
是啊,唐清德哪兒敢有奢侈的想法,是他親手埋了楹兒的,這位姑娘的手藝不過是湊巧罷了。
一旦思及兒,唐清德便更加沉默,他一人默默喝完剩余的桃花酒,尤其桃花,也全進了他的肚子。
十歌默默看著,不敢言語,怕一出口便再難抑制。今日一面雖然沒有過多接,但十歌已經心滿意足。
見到父親了。
父親他平安康健的活著呢,真好!
十歌心大好,祁知衍看在眼里也倍舒心。
回頭再求王爺給自己制造一個能夠與父親單獨見面的機會,到時候或許就能父親認出自己呢!
十歌帶著這般好心回到府中。
不想,一府便迎來何映音,看起來有些焦急:“小姐,您可回來了!長公主府一早兒便派人來請。”
長公主府?
長公主昨兒剛漲了大臉面,還能有什麼事呢?略微思索,十歌笑了。
有預,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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