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果然比他們厲害, 折霜不知道拿菜刀剁砧板是什麼意思,但是劉媽媽知道。當著折霜的面也忍不住輕輕地呸了一聲,罵莫老夫人, “聽聞在云州那邊,這種到人家門前拿菜刀剁砧板的, 便是囂。”
劉媽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流云巷子里面見到了這種事。
摟起袖子, “夫人 ,將軍, 這種不要臉的人, 你們不要管, 俗話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今日這事就是如此。拿著這菜刀砧板來,就沒把自己當個老夫人, 只做那潑婦罵街,這得讓老奴來。”
劉媽媽就出去了。
開了門,就見著莫老夫人坐在門口, 頭發散著, 多了幾分狼狽, 可見是做好了準備不要臉面。
出來,莫老夫人自然也抬頭,見著劉媽媽, 心里微微惱怒。
都拿著菜刀砧板來了,主人家怎麼還不出來,派個媽媽出來算怎麼回事?
氣憤的道:“如今你們越發欺負人,莫干山和刕晴牙好歹也算是同袍,同袍的老娘來了, 倒是派個賤婦來接。”
劉媽媽冷笑,“你也有臉,你兒子出生死,好不容易有個同袍,你卻拿著菜板菜刀的過來,一刀又一刀,算是把這袍子給割破了,可別說什麼同袍,同袍可做不出你這種事。”
嘖一聲,見外面越來越多的人看著,也不懼惱,只大聲的道:“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京都城里面,什麼時候有了平妻,平妻是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妾室掩耳盜鈴的手段,自己捂著耳朵當聽不見,還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呀,那鈴聲都要震破耳朵了,你難道沒有聽見嗎?京都城里,都笑話你家是非不多,奔者為妾,偏向說個妻,什麼妻?自欺欺人的欺嗎?”
直接蛇打七寸,知道在潑婦罵街這一塊自己可能還比不過這老虔婆,于是就以勢人,“你以為我們家將軍是好欺負的,就以為我們家夫人也好欺負嗎?瞎了你的狗眼,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家夫人是誰,是能讓你拿這個砧板菜刀在這里剁來剁去的嗎?老太太,今天你也別急著走,這事還沒完。”
一頓搶白,好幾次莫老夫人想說話,都被劉媽媽給了下去——沒錯,劉媽媽比聲音從來都沒有輸過。
好不容易說完,莫老夫人終于逮著機會:“刕晴牙那個不要臉的,當年要不是我們家小山,他能去參軍?那麼個鬼樣子,我們家小山可是救過他命的,你回去,你回去問問他,現在他的救命恩人兒子都要被人奪走了,他怎麼像個頭烏似的,還要著我兒子把我孫子給出去。”
“我告訴你們,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你們,大不了你們就殺了我,反正孫子沒了,我也不活了,哎呦,哎呦呦,我的這個心,快來人啊,要死人了,他們這是強搶我的孫子呀——”
劉媽媽倒是也不生氣,而是突然一聲大,可比莫老夫人的聲音更大,也哎喲喲的,“怎麼這麼不要臉喲,跑到別人家們前來要孫子,那是你們家的孫子嗎?不要臉,一家子不要臉的人湊在一塊咯,當年來京都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吃自己媳婦的,用自己媳婦的,結果呢,結果人家現在覺得自己有臉面了,就要納妾,跟個商戶人家的姑娘眉來眼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子,這麼投懷送抱的!”
“好嘛,還欺負人家賢惠,這私底下都搞在一起了,還說要做個平妻,妾室都不做,老婆子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回見到這麼不要臉的。”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人,要娶個平妻,用什麼娶啊?不是我瞧不起你們莫家,祖上三代都是刨地的,好不容易出個好的,本來就高攀上人家威遠侯家,聘禮什麼都從簡,一分都沒要,都給你們家送回去了。結果你們倒是好,吃吃喝喝的心安理得,若是我,早就愧死了,哪里還有臉。”
句句都要說他們家一直不要臉,劉媽媽越說越順,“想當年,莫將軍要出來應酬,什麼也沒有,還是人家容夫人當了自己的嫁妝鐲子給他,這才能湊出一頓酒,別的夫人都是穿金戴銀,容夫人天天當嫁妝,你們道莫將軍歡喜不歡喜?妻子的銀子全部拿來花,自己的銀子拿去養妾室,如今,妾室也不養了,還想再吃一個妻,那這銀子從哪里來?我就問大家,連吃個飯都要著媳婦賣嫁妝的人,從哪里拿錢?還不是又著媳婦賣嫁妝!”
這話委實有些夸張了,但圍觀的人就聽這些。越是夸張的他們愿意聽,而且這話真真假假,有些事還真是沒說謊。
莫干山初來乍到,除了沐國公資助,當年泰山黃陛下賞賜的那些東西他本什麼都沒有,所有的家當都是容平一點點的湊的。
莫老夫人也是因為這點才反駁不出,但最會胡攪蠻纏,立即反駁:“既然了家,那就夫妻一,我們家小山在外面多辛苦,供吃供穿的,難道不應該也出力嗎?你這個媽媽好不講道理,人出嫁從夫,天經地義,到了你口里,倒是說我們家的不是,我倒想問問,難道夫家有難的時候,還不能讓當嫁妝嗎!”
劉媽媽:“你那是有難嗎?你那是恨不得殺了人家,然后獨占人家的嫁妝。我且告訴你,沒門!你瞧著吧,你也繼續鬧吧,這事越鬧越大好,鬧到皇后娘娘的面前去,請評評理,看看這天下,有沒有奪兒媳婦嫁妝去娶平妻的!”
以勢人果然嚇住了莫老夫人,來的時候確實是憑著一腔“孤勇”。孫子被人奪走了,悲痛萬分,只想殺了刕晴牙這個殺千刀的,本沒有想那麼多,沒有想到皇后娘娘上。
倒是想到了折霜,但幾次見面,折霜都是一副溫厚無害的模樣,并沒有將放在眼里。
劉媽媽就冷哼,“你別在這里耍橫,我且告訴你,我已經去兵了,待會兒你就吃牢里面好好的吃吃飯——哎呦喂,這也好,省了你們家好幾頓飯錢,畢竟大牢里面的飯是白吃的。”
莫老夫人聽見這句話徹底慌了,這怎麼,同僚之間的事,還能鬧到府去呢——
僵著臉龐,支支吾吾的道:“你們將軍呢,我來跟他說,都是同袍——”
劉媽媽十分不耐煩地站在大門口甩了一下帕子,“哎呀我說莫老夫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聽不懂人話麼?早跟你說了,這同袍同袍,可沒有哪家的母親拿著砧板上同袍家里來的,既然來了,那就割破了,然后就再也沒什麼同袍了,割袍斷義,這話聽說過沒?”
正好此話剛說完,就見莫干山匆忙跑來了,氣吁吁的,聽了劉媽媽這句話,頓時臉就黑下來:“剛剛那句割袍斷義,是你說的,還是你們家將軍說的?”
劉媽媽:“不管是我說的還是我們家將軍說的,這話都是被你們家這砧板菜刀出來的。”
冷哼一聲,“莫將軍,我們家夫人讓我給你帶著話,說是這麼多年,您就那麼點俸祿銀子,還給了您的母親,倒是想問問,你們一口一個孫子兒子的,可為你們的兒子孫子出過什麼銀子?”
“整日你在外面應酬不著家,孩子是一個人帶出來,您的母親就像尊只知道坐在那邊的佛——哦,不對,佛還能不吃不喝活著,可你們就不一樣了,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可一點都沒落下過,”
莫干山被說的臉通紅,卻又反駁不了,在這一刻,他心的惱火比愧更多。
他的腦海里面只有一個念頭:他們家這些事,別人都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一個婆子都能說出來。
必然是容平把他們在這些事都說了出去,他心里暗罵一聲賤人,然后拖著莫老夫人回家。
“阿娘,你跑這里來做什麼,還嫌兒子不夠嗎!”
莫老夫人卻跟莫干山想的不同,有自己的一套觀念,覺得媳婦的就是丈夫的,就是他們莫家的。而且現在兒子到了這里,突然又不害怕了。
再者說,終于想起自己跑到這里來是想要奪回孫子的,這群不要臉的人一直著兒子放棄孫子,簡直罪大惡極,劉媽媽卻一直在顛倒黑白的說其他的事,讓差點把來的目的都忘記了。
在云州那邊跟人吵架可吵慣了,練的往下面一坐,抱著莫干山的,穩穩的坐在那邊,莫干山一,就哎呦哎呦的,“怕什麼,天底下那麼多和離的夫妻,只要是孩子都是歸丈夫的,哪里被妻子帶走,京都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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