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正在跟霍商議有關匈奴的問題,他原本的想法是接下來的時間他可能還得在燕國耗著,匈奴若是得到消息說不定會來找事兒。
當然他一點也不擔心北境國如今的防守能力,他需要叮囑霍的就是讓霍別擔心,只要匈奴來了就派人去打,他們現在什麼都是最先進的,別慫,就是干,若是長安那邊有人不滿的話讓他來抗,近期之煩心事太多,他急需個靶子來讓他出出氣。
可惜現在長安那些大臣一個比一個明,到現在一般都不會跟他起沖突,也不知道是真的服了還是不敢。
劉談憋著一口氣又不能把燕國的那些郡守排隊都砍了,如果匈奴肯往槍口上撞自然是最好的。
結果他還在不厭其煩的叮囑霍別太穩妥,該激進的時候激進,搞得霍眼看忍不了要長篇大論教育他的時候,匈奴真的撞上來了,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匈奴沒有選擇北境國,倒是選擇的燕國。
劉談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一旁的霍很快回過神來:“呴犁湖果然狡猾。”
可不是狡猾麼,他大概是不敢跟北境國了,所以轉頭就跑過去欺負燕國,并且還不敢趁著劉談在的時候。
劉談回過神來之后立刻跳了起來說道:“趕收拾東西,順便給我點兩萬兵馬,我要帶過去。”
霍愣了一下:“這麼急?現在過去……匈奴人已經在上谷郡,殿下需要把他們打退了才能到達薊城。”
上谷郡在北境國和燕國之間,跟雁門郡接壤,現在完全不知道他們那邊什麼況。
劉談說道:“劉苦還在薊城,不管那邊如何我得把他看好了!”
原本還覺得雖然薊城不怎麼樣,但燕王的王宮不錯,劉苦在那邊有人照顧也不會什麼委屈,更何況他還回去呢,應該沒有不長眼的對劉苦不好,否則現在對劉苦不好,等他回去了挨收拾嗎?
結果萬萬沒想到他把所有的不安定因素都排除了,結果匈奴來了。
劉談都懷疑是不是呴犁湖已經知道了他把劉苦單獨留在了燕國,然后打算去搞死劉苦。
一旦劉苦死了,劉談替弟弟治理燕國的借口就沒了,燕國還會恢復之前那種混的場景,更適合他渾水魚。
反正匈奴最近這些年被陸懸迫的一直在往東遷,把目標放在燕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霍倒還冷靜提醒說道:“殿下先給陛下寫一封奏疏吧。”
哪怕這封奏疏到長安的時候劉談肯定已經帶著兵馬到了上谷郡,但追溯一下時間就能知道劉談是先打報告然后再派兵的。
要不然劉談不調燕國兵馬直接用北境國兵馬也不太合適。
劉談點點頭,他本來也是這個想法,并且還要用信鴿跟劉徹先說一聲。
信鴿攜帶的信件只能把前因后果簡單說一下,不過劉談估著哪怕自己只說發生了什麼事劉徹都能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
劉談匆忙給劉徹去了消息又寫了奏疏之后就帶著兵馬出征了。
說實話,除了銳團,這是他第一次帶著北境國的兵馬出征,出來之前還有些擔心。
衛不疑忍不住申請道:“殿下,要不然臣跟您一起去吧。”
劉談搖了搖頭:“你留在這里坐鎮。”
衛不疑說道:“殿下放心,就算咱們這邊只剩下那些校尉都能擋住匈奴人。”
當初他們剛到這里的時候的確是什麼都沒有,能打仗的都是他們幾個新手,但這麼多年他們也沒閑著,提拔了不新人,這些新人都很有潛力,實際上在這個時候真正手里有兵權的除了著虎符的上位者剩下就是那些校尉。
將領們手里的兵權并不多,所以衛不疑覺得自己就算走了也沒關系。
劉談認真說道:“你留在這里匈奴投鼠忌就不敢來,如果你走了就算我們能贏也要消耗許多軍備甚至還可能出現傷,不用擔心,我手里有火·藥·桶,李息他們得到消息應該也會派人過來救援上谷郡,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衛不疑雖然心中擔憂,但終究還是按照劉談所說,留在了北境國。
霍問道:“要通知烏孫王嗎?”
劉談看了他一眼:“別說,除非父皇下令,否則他不兵都是麻煩,就算他現在越過燕然山去找呴犁湖的麻煩,迫呴犁湖撤兵也要一段時間,還不如我們先把呴犁湖打退,之后再說其他。”
霍沒說什麼,他之所以想起陸懸主要是對劉談有些擔心。
現在民間說起來都是北境王百戰百勝,但實際上他家殿下真正帶領士兵打仗的次數并不多,而且每次都是碾的局勢,如今匈奴來勢洶洶,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得了什麼東西。
上谷郡破的太奇怪了。
劉談臨走之前沒有再吩咐什麼,他忍不住慨有霍在就是很省心,想之前他從燕國走的時候臨走那天都還在叮囑竇思博,簡直像個心的老媽子方方面面都得考慮到。
要不是燕國這種況,劉談都恨不得讓劉徹給他換一個聰明一點的人來了。
不過想一想若是聰明人不掌控,他還要一邊跟人勾心斗角一邊梳理燕國大小事務,還不如現在這樣呢。
霍給劉談準備了大概一萬人馬,臨走之前還在說:“若是人手不足,殿下一定要及時下令。”
劉談說道:“夠了,不能更多了。”
再多不僅僅是糧草之類的不好供應,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北境國的兵馬也不多,他不能把人都帶走,寧可讓李息分兵或者是讓劉徹再派人來也不能讓北境國空虛。
如今的北境國許多產業輻都很廣,一旦被毀,那麼影響到的就是千家萬戶。
劉談想到這里轉頭對霍笑道:“覺咱們的位置還是有點危險,看來應該把國境線再往前推一推才是。”
霍:……
您先把匈奴人趕出去再說這些吧。
雖然這麼想,但沒有人對這次的結果有擔憂,歸結底大概還是對劉談有信任。
然而劉談也遇到了跟李不厭他們一樣的問題,那就是在攻打上谷郡的時候,他不能隨便炸。
匈奴人直接占領了上谷郡,將城門一關,然后占據城墻,不僅如此他們還把上谷郡的百姓拉到城墻上。
劉談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他們肯定是知道了火·藥·桶的存在。
苗瑞和畢高兩個人也一戎裝地跟在他旁,看到這個場景忍不住皺眉說道:“是誰走了風聲?”
劉談面容平靜:“之前父皇失蹤的消息匈奴都能很快得到消息,他們知道我用過火·藥·桶炸了且蘭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更何況這一次李息去攻打烏桓的時候用了不火·藥·桶,說不定這一次就是烏桓派人去向匈奴求救,自然會將這件事告訴他們,沒什麼奇怪的。”
苗瑞有些擔憂:“可是這樣……就只能打了啊。”
攻城的話,其實他們沒有特別大的優勢,雖然士兵們的盔甲比之前強很多,但匈奴人的雕手卻很厲害。
劉談早就很饞他們的雕手了,也不知道匈奴人是怎麼培養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不管他們怎麼培養都無法培養出跟對方媲的雕手。
好在后來他們把踏·弩給改進了,劉談對于雕手的執念也就了很多。
他看著城墻上的百姓說道:“就算匈奴不把百姓拉到城墻上我們也不可能用火·藥·桶,如今他們為了讓我們投鼠忌反而不會大肆屠殺平民,也是好事。”
是的,這就是劉談如今還能心平靜的原因。
他們雙方都有顧忌的點,相較而言,劉談就覺得贏的還是他,畢竟他保住的是那麼多百姓的命,若是沒有火·藥·桶,說不定那些百姓此時已經慘死在對方的彎刀之下了。
畢高面容堅毅:“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強攻。”
劉談微微瞇了瞇眼說道:“先試一試,不行就只能用其他方法了。”
畢高和苗瑞都有些奇怪,現在這種況除了按照傳統方式來打還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劉談既然讓他們試探攻擊那就肯定有他的想法。
劉談本來想要找個高地去看看整況,反正這邊山多,想要找個山峰也不難,不過他想了想萬一過去的時候被人襲干掉怎麼辦?所以最后還是坐在中帳之中等著結果。
結果……并不是特別好,哪怕是佯攻大漢士兵也退得有點快,在這個過程中傷亡了一些人,領兵的校尉們一看這個傷亡數目估著北境王殿下大概不會開心,直接就下令退兵了。
眾人匯集到劉談的中帳之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愁眉苦臉,最年輕的那個十分泄氣地說道:“上谷城在山谷之中,地勢易守難攻,不付出極大代價是不可能拿下這座城池的。”
大家都沒說話,因為這是事實,上谷城的地勢決定了它只有兩座城門,剩下兩邊都是挨著山,匈奴只需要守住兩座城門就行,更能集中兵力。
有人忍不住抱怨道:“這樣的地勢他們是怎麼把城給丟了的?”
最主要的是丟的還很快,但凡他們能都支撐一段時間,現在大漢就不會這麼被。
劉談手敲了敲案幾說道:“行了,現在議罪也沒用,上谷郡的郡守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活著,你們說這些也沒用,既然打不下來的話就不打了。”
眾人一臉震驚地看著劉談,紛紛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這可不像是北境王說出來的話啊。
迎著滿帳人的震驚臉,劉談慢條斯理說道:“上面走不通,我們就走下面嘛,人要學會靈活變通對不對?”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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