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禰豆子!”看到這一幕的我妻善逸連忙抓住炭治郎的肩膀,使勁地搖晃,“炭治郎,你這家伙竟然敢傷害禰豆子!我要跟你決斗!”
炭治郎滿頭黑線,被猛搖著,聲音中帶著抖:“我......那是禰豆子對我使用頭槌啊......”
“哈?!那不是應該怪你的腦袋太了嗎?!你這個家伙!給我接招吧!”
“啊,善逸你冷靜一點啊!”
“別跑!看我的善逸頭槌!”
就在兩人追趕打鬧的時候,蝴蝶忍輕笑一聲,看著呆愣地坐在原位的禰豆子,溫地道:“啊,竟然能讓鬼的腦袋出現傷口,炭治郎的額頭了真啊。”
要知道鬼的格,堅的程度都遠超人類。
禰豆子的實力也可以跟下弦鬼一戰,沒想到頭槌竟然不能讓炭治郎清醒,而且還濺出了。
炭治郎的頭槌看樣子要比日刀還要厲害嗎?
不過……
的目從禰豆子上移至不死川實彌的上。
不過啊,之前可是被炭治郎的頭槌狠狠擊中的不死川,可是差點暈過去啊。
啊嘞啊嘞,那是什麼樣的痛呢,真是有點好奇啊。
不止是蝴蝶忍一人這麼想的,剩下的柱們紛紛將目投向不死川實彌。
將不死川實彌投去帶著佩服的目,能夠直迎炭治郎的頭槌,不死川就是狠人啊。
“可惡!”不死川實彌跳腳地吼道,“都給我繼續觀影,不許看我!”
他話音剛落,八云律言的聲音響起:“不死川害了啊,真是見。”
“八云你這家伙!”隨著不死川實彌的吼聲,屏幕上的畫面繼續播放著——【接著,禰豆子轉過,再次面對炭治郎,雙手張開,重重一槌,頓時的鬼使用了出來。
的火焰在車廂燃燒起來,連同被困在夢境中的炭治郎整個都燃燒了。
這是禰豆子的味道,是禰豆子的。
他連忙站起,大聲地喊道:“禰豆子!”
瞬間,那火焰如同龍卷風一般將炭治郎燃燒,鬼殺隊的隊服和日刀重新出現在了他的上。
他一路在雪地中狂奔著,咬牙關地想道:如果讓我做夢的鬼就在附近,我必須趕找到,將其斬!
就在炭治郎四搜尋的時候,禰豆子……不,是人類時候的禰豆子輕聲住了他以及后的家人也隨之趕來。
他背對著所有人,不敢轉過,不敢去看到家人的模樣。
天空中漸漸飄起了雪,整個樹林宛如白雪中的仙境一般。
“真想永遠留在這里啊。”炭治郎低垂著頭,看不清其神,聲音中帶著抖。
說完之后,他抿角,抑著自己的聲音,不讓自己說出話。
真想轉頭回到大家的邊,本來,我可以永遠在這里生活下去。
本來,大家現在都活得好好的,禰豆子也能沐浴著,站在藍天下。
本來……本來……
炭治郎垂著的手攥拳頭,在抖著。
我今天也該在這里燒著木炭,永遠不會有到刀劍的機會,本來……本來……!
在家人的注視下,他仿佛聽到了神樂的樂聲,堅定地抬起腳步,一步一步踏著雪地,堅定地離去。
但是,我已經失去了這一切,沒有辦法重來。
炭治郎閉上眼眸后,再次睜開,他朝著遠方跑去,眼眶中的淚水被灑在過去。
就算聽到后家人的呼喊,弟弟的哭泣聲,他也不能停下。
影逐漸遠去,直至消失在雪地中。
另一邊,聽從魘夢的命令的年用利將面前的屏障劃破,他進到了炭治郎的神世界,那是麗至極的世界。
在炭治郎四張,但是找不到鬼的位置,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
一道低沉微弱的聲音在雪地中響起:“炭治郎。”
突然,一片大霧沖向炭治郎,待到霧散去的時候,那道影出現在了他的后,“拿起刀,你該斬的東西就在此。”
接著隨著霧消散了。
炭治郎回過神來,手放在日刀上,將日刀舉起,看著日刀上銳利地刀芒在雪中乍現。
該斬的東西……就在此,該斬的東西……為了覺醒。
我應該明白了,但是如果想錯了呢?
如果夢中發生的事會影響到現實,會不會無法挽回?
他右手握著日刀,橫著對著自己。
不要迷茫,斬!
斬下去!
夢中的死會影響到現實,也就是說,要斬的是……
炭治郎單膝跪在雪地中,雙手將日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自己的脖子!
“啊——”
頓時鮮濺在雪地上,在潔白的雪染上了紅。】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陷一片寂靜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心的涌無法用言語表達,被炭治郎的決心震撼,被那畫面中的悲傷所染。
明知道那是夢,那是最后一次再見到家人,但是……
就如同天上飄下的大雪那樣,一到就會消失。
因為已經知道了失去就不會再回來,所以不管這個夢又多麼吸引人,也要離開。
八云律言歪著頭,垂下眼眸,輕聲道:“這就是下弦一的殺人方式嗎,用最珍貴的寶,去進行殺人。”
好之下藏的殘忍,大概那些人也都是會這樣被吃掉吧。
在夢中,被吃掉,大概還是帶著笑容的被吃掉。
“如果……”幸村神淡淡地,其中又帶著些許的悲傷,“如果真的沒有發現這是夢的話,就會死掉對吧。”
富岡義勇點點頭,解釋道:“沒錯,但是總有不人想要在夢中沉浸下去,不愿清醒。就連幫助魘夢的,都是為了夢。”
也許是因為失去的太多,也許是想要逃避,但是啊……
他看了一眼還在同我妻善逸打鬧的炭治郎后,便繼續看著屏幕。
但是啊,無論如何都只有被惡鬼吃掉的命運。
【在黑暗中穿梭著,白閃過。
炭治郎突然清醒過來,站起大口地氣,看著自己抖的手,“沒事,還活著。”
他轉過一看,發現禰豆子就在已經的后看著,連忙詢問道:“禰豆子,你沒事吧?”
禰豆子兩只小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不開心地看著炭治郎。
炭治郎出了一笑容,但是只有他一人醒過來了,善逸、伊之助、煉獄杏壽郎都沒有醒過來。
系在手上的繩子無法用日刀斬斷,用禰豆子的鬼也無法醒三人。
就在這時,聽從魘夢的乘客們紛紛醒過來,想要攻擊著炭治郎。
他們的目標是為了做夢。
但是被炭治郎的手刀給打暈了,最后進去他夢境的年,微笑著對他說:“小心一點。”
炭治郎打開車廂的們,來到外面,被風中強烈的鬼的氣味,驚訝住了。
他雙手抓著車廂,一翻,整個人來到了車頂上,朝著車頭的方向跑去。
突然,看到了面前有一道影,微愣。
魘夢轉過頭看向炭治郎,輕笑著道:“咦,你醒了啊?早呀,你明明可以睡一會兒的。”
就是這家伙。
炭治郎咬牙關地看著魘夢,神十分凝重。
“為什麼呢,我可是特意讓你做了個夢啊。”魘夢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口上,笑著說道,“只要我愿意,我也能讓你做一個全家被凄慘殺害的噩夢哦。
難道你更想做這種夢?肯定不愿意吧,畢竟很痛苦嘛。要麼下次,我讓你做一個父親復活的夢如何?”
聽到這些話的炭治郎額上的青筋凸起,右手握著日刀,瞳孔,咬牙關地看著魘夢,一氣勢從上升起。
魘夢的笑容不變,眼球中的下弦一充滿了笑意。
其實我最喜歡的,就是讓人在做完夢之后再做一個噩夢。
人類那扭曲的表,是無上的味,讓人罷不能啊。
看著被不幸所擊垮,在痛苦中掙扎地人,可太開心了。
但我十分小心謹慎,面對獵鬼人,我都會選擇有些麻煩卻更有效的辦法。
明明人類那想要做幸福的夢,做隨心所的夢的。
它揚起頭,扯開角,挑釁地看著炭治郎,“無比強烈。”
日刀從刀鞘中拔出,炭治郎瞪著紅的眼眸,大聲地吼道:“不許踐踏人的心!我絕對……饒不了你!”
就在這時,魘夢發現了炭治郎耳邊的耳飾,它角的笑容變大了,張開雙手,開心道:“我運氣真好,這麼快就找上門了啊。簡直就像是做夢,這樣就能賜更多無慘大人的了。在變得更強之后,我就要向上弦之鬼發起換位戰。”
炭治郎上前一步,站穩之后,雙手握著日刀揮起一片水流,“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
水流在他的旁環繞著,形的水龍對著魘夢發出吼聲。
“鬼。”魘夢雙手替,舉起右手,“強制昏倒催眠的低語。”
它手背上的,發出聲音:“快睡吧。”
瞬間發出巨大的聲音,直沖炭治郎,魘夢的影突然出現在了面前。
水龍散去,炭治郎向后倒去,閉上的眼睛,突然睜開。
他握著日刀,沖向魘夢,在魘夢的鬼下,抵抗住了想睡的。
日刀的刀芒在黑暗中咋現,升起一層層水流,不停地攻擊魘夢。
魘夢的鬼一次一次擊中炭治郎,但是炭治郎中招之后都會選擇自裁的方式,醒來。
炭治郎腳步一頓在車頂上,一銳利地氣勢從中而生,他瞪大了眼眸,沖著魘夢喊道:“我的家人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
瞬間,整個人一躍而起,日刀揮出的水流綿延不斷,蜿蜒流轉,“我的家人,不容你侮辱!”
強大的水流化為水龍,隨著炭治郎的日刀揮下,日刀重重斬在魘夢的脖子上,水龍將它的頭顱沖下,倒下。
炭治郎看著魘夢的,不暗道:幾乎沒有實,難道這也是夢?還是說這個鬼比下弦伍弱?
這時,掉落在不遠的頭顱輕聲道:“那一位……說出除了柱,還要殺了的你時的心……”
“我現在是非常理解了。”頓時間,頭顱變了在膨脹的塊,那塊越來越高,魘夢笑著看著炭治郎,“畢竟你是存在就讓人覺,非常地不爽啊。”
在炭治郎的詫異目下,魘夢輕笑一聲:“因為那已經不是我的本了,現在說話的這東西也是,雖有腦袋的外形,卻不是腦袋。就在你呼呼大睡的時候,我已經和這輛列車融合了!
這列車上的一切都已經是我的了、我的、我的骨。也就是說呢,這趟車上的兩百多名乘客都是能強化我的食。
同時還是人質,你覺得你保護得了所有人嗎?你一個人敢把遍布整輛列車的所有人類,都放在我肚子里嗎?”】
“真是過分……”向日喃喃自語著,“真是過分……用那麼多人來威脅炭治郎,真是過分。”
用兩百多人的生命威脅著炭治郎,惡鬼就是惡鬼,果然惡心。
尤其這個下弦一簡直要比之前的下弦伍還要過分,還要惡心。
沒有參與其中,也變了人質的平伊之助生氣地跳起來,氣憤道:“可惡!竟然把我當人質!我可是平伊之助啊!可惡!”
“就是就是!”我妻善逸附和道,“我和伊之助怎麼可能是人質!居然看不起我們!炭治郎你快消滅它!”
兩人在屏幕面前,不滿地跳起來讓屏幕中的炭治郎快點收拾魘夢。
后的炭治郎:“……”都是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