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軍”三個字從他的里說出來,就好像白天在臺上做翻譯似的,那種毫無違和和流利。
孟丹枝不知道該怎麼回比較好。
回“管一下怎麼了”還是回“別這麼我”?
反正哪一個都很奇怪。
周宴京喝了酒怎麼這樣啊!
好在周宴京沒再揪著這個話題,主關燈。
房間陷黑暗與安靜中,孟丹枝以為的這樣還不止如此,他不比之前那樣溫又或是強勢,而是挑逗。
他們的已經十分悉。
周宴京細的吻從上而下,流連在的鎖骨下方,隨后是任何一個他可以的地方……
孟丹枝明明很自由,卻呼吸不穩,很快拜下風。
等他再度與同等水平線時,懲罰地咬了下他的結,以示一點反抗。
周宴京悶哼一聲,又親的鼻尖。
“哪有人拍寫真拍將軍的。”他告訴。
當然,也不是不可以。
-
次日清晨。
今天是工作日,也是孟丹枝有課的一天。
周宴京吃完早餐,回房間取手表換服,順勢起床:“枝枝,該上課了。”
三遍過后,孟丹枝才睜開眼:“上課?我有課嗎?”
“你為什麼會以為沒有課?”周宴京問,他停頓了幾秒,“是因為昨晚——”
“我記錯了!”
孟丹枝一下子清醒,其實真是因為周宴京之前的行為,導致現在分不清周幾,記憶錯。
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周宴京沒再說,恐怕會惱怒。
他換好服,戴上手表,孟丹枝才剛剛慢吞吞下床,從他面前經過,他手拉住。
孟丹枝:“?”
周宴京手上還拿著條領帶,“你覺得這條怎麼樣?”
孟丹枝的思緒還不是那麼順暢,可他這個角度,都能看到他敞開的襯領口。
結還有牙印的痕跡,好明顯。
他們現如今離得不遠,加之各自的作,就好像是正常會出現的況,一點也不像沒有的樣子。
孟丹枝又往下看,提前堵住他的話:“我不會系領帶,真的,別讓我做。”
當然,實際是會的。
周宴京輕輕地笑,對的話不置可否:“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昨天答應的事不要忘了。”
他拍了拍的頭頂,嗓音低沉。
“孟將軍要說話算話。”
孟丹枝瞪他,“不準這麼我!”
昨晚本想用來逗他的,沒想到最后還是自己被調侃,當時就不應該多。
周宴京問:“那怎麼稱呼你?”
孟丹枝:“反正不要這個,要當我也當那個把你的領地都占領了的軍閥吧,孟大帥。”
雖然也不怎麼好聽。
但怎麼也比在床事中出現的將軍好點。
“……”
周宴京啞然失笑。
他的“那你要不要當軍閥太太”沒說出口。
周宴京思忖:“所以現在我是你的手下敗將,是嗎?”
“不錯。”孟丹枝漂亮的腦袋輕輕抬起。
昨晚還是二分天下,今天就已經攻城略地。
周宴京看了許久,在的上啄了一下。
剛剛還頗為囂張的孟大帥沒料到這樣的變故,紅著臉,驚地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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