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頭,談西城降下車窗,作嫻的給自己點了一支香煙。
眼睛微微瞇著吸了一口,腦海裏又過了一遍剛才跟薑景說的話。
男人占有作祟,總想著早點把弄進自家戶口本裏。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輕笑了聲,低喃道:“看來還是得多去老丈人家裏刷刷存在。”
首先,先把丈母娘和幾個嫂子拿下,讓們給他助攻,最後再慢慢的攻下老丈人和兩個大舅哥。
談西城對於自己的這個計劃很滿意,在他了解到的信息裏,薑家男人都有共同的特,就是聽老婆話。這一步棋,指定不會走錯。
——夏越霖和簡薇的婚禮將近,除了簡薇,其他人都忙得不可開,夏越霖婚禮和公司的事兩手抓,也是忙得昏天地暗,加上簡薇懷孕,他要照顧和陪伴,分為兄弟們的時間自然就了,回來差不多兩個月了,聚聚的時間一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今晚上,大家怎麽著都要拉他出來。
他原本想拒絕,但是信息被簡薇看到,自然是催促他出去和朋友們聚聚,知道他這段時間累,所以也希他出去放鬆放鬆。
自己確實很久沒跟這群人聚了,加上紀明予剛好回來出差,夏越霖就有些容了。
他是不想見他們,但是婚禮在即,到時候還得那群人陪著他去接親呢,這會兒還是得打打牌才行。
低頭親了親懷裏的人,低聲問:“跟我一起去?”
簡薇想也沒想,搖頭下意識拒絕:“我才不去。”
垂眸看了眼自己開始微微隆起的小腹,心想著,可不希肚子裏的崽這會兒就開始吸二手煙。
那群人在的地方,一般都是烏煙瘴氣的。
是可以夏越霖不煙,但是那麽一大群人,就不好意思去約束了,所以還是別去湊什麽熱鬧了。
最終,當然是夏越霖一個人出門了。出去前,在簡薇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我很快就回來,待會兒想吃宵夜了跟我說,我帶回來。”
簡薇點頭:“好。”
因為懷孕的原因,最近總是會突然大半夜的想吃這個想吃那個,吃不到就會一直想。所以經常折騰某人,大半夜的開車出去給買宵夜。
有時候是城南的一碗鴨湯,有時候是城北一碗簡單的豆腐腦,或者一個仙豆糕,都是諸如此類的小東西……
加上吃的也不是很多,每次都是吃幾口就不吃了。
倒是不花什麽錢,就是比較折騰人……
而紀明予這邊,一群發小坐在包間裏,已經開始吃上宵夜了。
大家手邊的酒杯都有酒,就談西城酒杯裏是白開水。
雖然知道他是因為傷沒好不能喝酒,但損友就是用來損的,一群人也沒覺得心疼他,開始揶揄道:
損友A:“談三,一群大老爺們兒都喝酒,就你喝白開水什麽意思啊。”
損友B:“就是,就是。”
損友C:“三兒,真男人都是喝酒,不喝你那玩意兒。”
…………
一個個的起哄著,完全沒有一心疼他的意思。
記明予沒吭聲,角勾著笑,在一旁看好戲。
談西城抬眸掃了他們一圈,沒好氣的罵道:“滾,別想激老子。”
自己這群損友打的什麽心思,他還不知道。
一群損友當然不承認,睜著眼說瞎話道:“三兒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怎麽能是激呢,一大老爺們,喝你那個多沒意思。”
“哥兒幾個真是為你好,這要說出去被人知道了,人家指定得笑話你。”
正巧,這會兒薑景信息進來,叮囑他別喝酒。
談西城也就沒工夫搭理他們發,眉眼裏盡是被心上人關心後的愉悅,勾了勾回了一條語音過去:“放心吧,沒喝。”
語調是一貫的閑散,那頭的薑景是聽著他說話的聲音,就已經覺得心。
包間這邊,一群人原本正起哄呢,看到談西城猛不丁的勾著笑,特意給人發了語音,頓時不淡定了:“臥槽,跟誰聊天呢,這笑容這語氣夠的啊。”
一直沒吭聲的紀明予,閑適的靠在椅背上,輕抿了一口酒,慢悠悠的開口給大家解:“除了薑薑還能是誰。”
其他人恍然:“對對對,我差點忘了,他霍霍了薑薑那好姑娘。”
談西城聞言咬牙,不服道:“誰他媽霍霍了,老子家清白為人正直,人好著呢!”
這話一出,頓時引來大家一片戲謔:“哎喲我!”
“三兒你剛說什麽?我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家清白,為人正直!”談西城不厭其煩的又說了一遍。
這話一出來,別說其他人,紀明予都忍不住笑了:“誇張了。”
另外幾個也是笑得前俯後仰,損友A笑夠了,才捧著還直的肚子,佯裝一本正經的叮囑說:“三兒,你這話屬於詐騙,以後別說了,乖。”
他們這兄弟跟家清白可沾不上邊,年輕時候什麽壞事沒幹過,為人正直也沾不上邊兒。
好人也不必說,他要是好人,那也就沒後背上那兩鞭子什麽事兒了。
談西城當然知道自己這話裏的誇張分,但是好友這麽毫不留的揭自個兒老底,他還是氣的踢了他們一腳:“滾!別煩老子!”
紀明予不疾不徐的開口提醒他:“薑家最在意的就是你這臭名聲,你以後收斂點。”
“知道,早收斂了。”談西城仰頭喝了一口水,悶悶的點頭應著。
早幾個月前,他就刻意收斂了。
談西城現在最煩的,就是自己這事兒,未來老丈人和大舅哥最介意的,說到底就是他這臭名聲。
要不是當初上薑家,讓他家老爺子了自個兒兩鞭子,跟他家姑娘談的事兒,肯定還沒被著落呢。
以前覺得跟他這姑娘沒希,對自個兒的名聲也就不在意,不介意別人怎麽說他,所以做事手段狠辣不計後果。
這會兒知道錯了,但是也晚了,這名聲是臭了。
好在自己把賭場給轉了出去,明麵兒上看著稍微幹淨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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