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驍聞一怔。
懷中的孩子依舊在迷迷糊糊地睡著,臉頰因為酒的作用微微泛紅,脖頸倒是白得晃眼。
這種場面,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免不了難自。
薄驍聞輕輕抿,克制片刻,他便將黎初月輕輕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幫掖好被角。
喝醉了。而他這個人,絕不會趁人之危。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們有第一次,他一定要完全清醒、要看著自己、要喊自己的名字。
薄驍聞調整了房間里空調的溫度,又關掉了所有燈,便回到了自己的主臥睡下。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的緣故,黎初月這一夜睡得格外安穩、格外香甜。
直到太直進房間,黎初月才因為刺眼的線而醒來。
掀開被子,陌生的房間讓免不了遲疑一瞬,旋即昨夜的記憶便剎那間涌進腦海。
黎初月記得他們兩人喝了酒,回到房間換了浴袍、準備洗澡,而后發生了什麼,竟然全然不知……
黎初月忽然莫名地有些張。
下意識地挪了挪子,輕輕晃了晃小,似乎并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再轉頭看一眼地上,發現自己昨晚隨手扔在地上的,竟然被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邊。
黎初月慌忙下床走出房間,遠遠地只見開放式西廚的料理臺邊,是薄驍聞高大拔的背影。
此刻,薄驍聞也聞聲回過頭,看見黎初月后,便揚起角:“醒了?”
“嗯。”黎初月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又下意識地攏了攏自己的睡袍。
薄驍聞笑笑:“半瓶香檳就醉了,以后不要到外面喝酒了,像你這樣,很危險的。”
“哦。”黎初月默默低下頭,“我昨晚醉后沒有做什麼吧?”
“沒有。”薄驍聞笑眼一彎,盯著黎初月微微泛紅的臉,許久緩緩開口,“你很乖,就像只小貓一樣乖巧地睡著,安安靜靜的。”
“那就好。”黎初月瞬間松了口氣。
了太、又扭了扭腰,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薄驍聞打開咖啡機,回又看向孩:“先去洗澡吧,很快就能吃午餐了。”
“午餐?”黎初月大驚,“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嗎?”
趕奔去去客廳找自己的手機,按亮屏幕的一瞬間,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在的時間何止是中午,馬上就要下午兩點了。
黎初月十分懊惱地回到廚房,站在薄驍聞旁邊,努努自顧自地開口。
“你呀怎麼都不醒我呢!上午我約了教練要練車,好不容易才約到的時間,哎,你不知道,那個駕校的場地特別難約,人很多。”
薄驍聞靜靜地聽著黎初月說完,而后淡淡一笑:“不就是要練科目二嗎?等吃過飯,我幫你安排。”
“啊?”黎初月茫然地看向他,將信將疑。
薄驍聞點點頭:“先去洗漱吧。”
黎初月匆匆洗過澡出來后,只見薄驍聞已經將飯菜擺上了桌。
咖啡是他自己磨的,但其他的食材,卻又都是外面的餐廳送過來的。
薄驍聞今日點了一家很出名的粵式早茶。
菜品有經典的腸、蝦餃、叉燒包,還有蒸爪、金錢肚這些配菜,外加滾燙的明火白粥。
“昨天喝了酒,今天就吃點清淡的,養養胃。”薄驍聞給黎初月舀了一小碗粥遞上去。
“我很喜歡。”這些湯湯水水,黎初月也吃的腸胃很舒服。
兩人飯畢又休息了片刻,薄驍聞便拉起了黎初月:“走啊,去練車。”
“現在,去哪里?”黎初月不解,“你剛才不是開玩笑嘛?但是現在駕校已經沒辦法預約了。”
“跟我走吧。”薄驍聞沒再多解釋,直接攬著的肩膀出了門。
薄驍聞今日開得還是昨天的那輛雙門跑車,他載著黎初月直奔郊外。
眼看著車窗外的景致越來越荒涼,黎初月忍不住問起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薄驍聞笑笑解釋道:“我們家在南邊有一塊地,現在圍起了大院子,準備日后建一休閑園林。”
車又開了沒多久,黎初月就見到了薄驍聞口中的“大院子”。
這院子周圍雜草叢生,看得出已經荒廢許久,但院的水泥地面卻狀況良好,平整寬闊。
至于院的面積,看上去比駕校的練車場地還要大一些。
薄驍聞把車停在了院中。他解開安全帶,指了指自己的駕駛位。
“月兒,你坐到我這邊來,這里是封閉區域,你今天可以隨便練車。”
“什麼?”黎初月一時間難以反應。
順著薄驍聞的手指,掃了眼他方向盤上的車標:“你確定嗎?我在這里、用你的車練。”
“嗯。”薄驍聞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有什麼問題?”
沉默片刻,黎初月抿抿,忍不住笑出了聲:“哪有人考駕照練車,會用上千萬的跑車來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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