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在蘇州都有大別墅,那肯定對這兒很悉,剛才還要我給你當導游啊?”
薄驍聞笑笑:“這房子我好幾年也不來一次,主要是我們家老爺子喜歡,才買了放在這里。”
“哦。”黎初月應聲。
雖然沒有見過薄驍聞的父親,但從他偶爾的只言片語中,也能拼湊出一個威嚴的形象。
黎初月環視這棟別墅的四周,只覺得裝潢古樸又奢華。
前有小院,郁郁蔥蔥;后有人工湖,水波漾。
薄驍聞看了眼時間,直接牽起黎初月的手:“不早了,我們先進去吃飯吧。”
他帶著穿過別墅長廊,走進后院。此刻,一條漂在湖上的烏篷船,猝不及防地出現在視線中。
“這里竟然還放了條烏篷船?”黎初月有些意外。
“嗯。”薄驍聞微微頷首,隨后攬著黎初月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扶著上了船。
眼下,船上已經擺好了一桌致的小酒小菜。
黎初月大略瞥了一眼,基本上都是傳統的蘇州菜。松鼠桂魚、母油船鴨、雪花蟹斗、腌篤鮮等等。
“這些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我只能挑一些經典的。”薄驍聞溫聲道。
黎初月笑著點頭,環視四周又說:“那這條烏篷船,你又是從哪個旅游景點租來的啊?”
“買的。”薄驍聞線一抿。
“啊?”黎初月一臉震驚,“買的?”
隨即笑了起來:“別的有錢人是買游艇、買私人飛機,你倒好,竟然買了一條烏篷船!”
“嗯。”薄驍聞角彎起弧度,抬起手幫黎初月倒了半杯白葡萄酒。
兩人輕輕杯,而后忍不住相視一笑。
“你的車練得怎麼樣了?”薄驍聞隨口問起。
黎初月如實回答:“通過考試應該是沒問題,只不過駕照考試和最后上路駕駛是兩回事兒。就算我敢開,恐怕也沒人敢坐吧。”
“我敢啊。”薄驍聞笑笑,“等你拿了駕照,我來做第一個乘客。”
“好啊!”黎初月眨著眼點點頭,“我這第一次就給你了。”
此時此刻,夜已然降臨。
院子里亮起了夜燈,烏篷船里也點燃了幾盞油紙燈籠。
對飲幾杯后,黎初月慢慢開始變得暈乎乎,人仿佛飄起來一般。
不知道是因為不勝酒力,還是因為坐在船上吃飯晃晃悠悠地有些暈船。
黎初月放下手中的杯子,撐著桌子站起,轉對薄驍聞道:“我想去前面氣。”
剛說完,腳下忽然一,整個人突然失去平衡,朝著船外的湖中倒去。
薄驍聞見狀,幾乎是瞬間就起去扶黎初月,將往船艙里拉。
這一個作,直接讓兩人的位置反轉,他為了保護不顧。
黎初月沒有繼續向水里下墜,但薄驍聞卻因為慣,大半個子落水中。
湖中的水花瞬間濺起一大片。
幸而薄驍聞腰腹的核心力量足夠,才勉強控制了平衡,沒有整個人掉進湖中。
這一下,黎初月完全清醒,剛才眩暈的覺也瞬間消失,心口止不住地砰砰直跳。
此刻的薄驍聞,上半被水浸掉一大片,水流順著袖口往下淌。
黎初月見狀趕從桌上了幾張紙巾,匆忙上手去幫忙。
薄驍聞襯的左半邊全都了,他索解開了幾顆紐扣,挽起袖口,出一截結實有力的小臂。
黎初月拿著紙巾,小心翼翼地幫他拭著,但眉心還是皺著,聲音里著不安。
“剛剛真的嚇到我了,萬一你為了救我掉到湖里去,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薄驍聞笑著安:“沒事,這湖水也不深。”
“水面黑漆漆的一片,誰知道有多深啊?”黎初月抬眸問道。
薄驍聞想了一下:“人工湖,估計也就不到1米吧。”
黎初月聞言,這才稍稍寬心,把紙巾塞進薄驍聞的手里:“那你自己吧。”
薄驍聞沒有去接紙巾,而是反手握住了黎初月的手,將圈在前。
兩人四目相對,他在的側耳低喃:“你這小姑娘,就這麼翻臉無啊。”
雙眸盯著薄驍聞,眉目中不自覺地含,生與怯都寫在了臉上。
兩人鼻尖相,薄驍聞很自然地順勢吻了上來。
他的指尖慢慢覆上的擺,啞著嗓子低聲開口:“今晚,可以麼?”
黎初月咬下,呼吸開始凌,似乎是用微弱的鼻腔共鳴,輕輕地發出了一聲“嗯。”
而后的時間里,就這樣,毫無防備地、一寸一寸地、陷了他的領地。
他的作明明無比溫,但桌上的那些碗碗碟碟,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噼噼啪啪地碎了一地。
契合這種事,有的時候是天生的,沒道理可講。
人的月、擺的小船、起漣漪的湖水、摻雜著荷爾蒙的悸,共同碎在這樣一個搖搖晃晃的夜……
許久許久之后,水面恢復平靜。
兩人依偎著赤躺在船板上。薄驍聞隨手抓起旁的一件襯衫,幫黎初月蓋好,聲詢問道:“冷麼?”
“不冷。”黎初月搖搖頭,聲音還有后的喑啞。
薄驍聞淡淡一笑,又把黎初月摟得更了一些:“覺怎麼樣?”
“啊?”黎初月一慌神,耳尖忽然就熱了起來。這怎麼還要分事后?
黎初月咬咬牙,索抿著反客為主:“那你覺怎麼樣呢?”
薄驍聞著孩泛著緋紅的小臉,忍不住斂一笑,他手臂繞過的纖腰,若有所思地低聲開口。
“我在想,你上的,怎麼就那麼會長。”
一向正經的人,偶爾一次的不正經,殺傷力往往更加強大。
黎初月聞言,臉頰燒得更燙了,就像顆的莓果,連心跳都莫名地加速。
低下頭,錯開薄驍聞的視線,喃喃開口:“我在想,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哦?”薄驍聞好奇地抬眸。
黎初月角一勾:“你說,你到底是一個‘像流氓一樣的君子’,還是一個‘像君子一樣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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