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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此多嬌》 第233章

  '一半兒有一半的用。'我接言道:'說起琴來,這玩意易學難工,沒有個三五年的苦練,別說白牡丹了,就連我媳婦都趕不上。但通常學琴的人都有個病,自視清高、潔自好,如果白牡丹早肯下海的話,百花樓早賺個滿缽是金,在京城風月場里獨占鰲頭了。'蔣遲言說:'就是就是!'我沒理他,接著道:'春丫兒們現在學琴,只是提高價的手段而已,畢竟咱們是沖著朝廷那幫大老爺的錢袋去的,總不能人家說一句'春眠不覺曉',你給人家對一句'蚊子咬'吧!'蔣遲撓撓頭,說這倒也是。

  我一招手,喊過來一直侍立在我后的風大蝦:'京城最年輕的名風大蝦大家都認得吧!他是江南第一應天一笑樓樓主晁啟正的親傳弟子,我今兒請他來給你們講講,人家江南地頭上現在都時興著什麼。'風大蝦雖是頭一次進蔣府,卻不卑不,給大家作了個羅圈兒揖后,不疾不徐地道:'小侯爺,要說江南風月場上的變化,小人不敢妄論,不過,說書這一行有什麼向,小人卻是清楚的很。''自古以來,男人說書,人唱曲,至今京城還守著這個老規矩。可在江南,說書這一行已經有了新花樣,以往都是一個人說書,現在則出現了兩個人在一起說書的了,甚至還有一男一對說的,原來一個人說書的時候,男人說話,大家都覺得別扭,現在男說男、彩何止一倍!''你是說,讓春丫兒們去練說書?'蔣遲一臉匪夷所思。

  '練說書也需幾年功,不比學琴來得快。'我搖頭道:'但我想了,既然男能在一起說書,為何不能在一起演戲?看兩個男人在臺上咿咿呀呀的,我就厭煩!若是能加上幾個孩,表演諸如《思春》之類的戲,本不用什麼唱功不唱功的,只要扮相俊俏點、作大膽點,不轟京城才怪哪!'眾人眼睛一亮,齊聲好,蔣遲手舞足蹈地道:'對對對,再來點妖打架的節,呵呵,真是讓人想想都興啊!子愚,你這家伙還真有一肚子鬼主意哩!'他轉頭對一年近六旬的老儒道:'方先生,這話本曲子就給你寫了。''本子沒問題,只是,'老儒瞥了我一眼,沉道:'此事有關風化,還小侯爺謹慎從事。''不怕!'蔣遲笑道:'這東西只能新鮮一時,不等朝廷有意見,不是遍地開花,就是自生自滅了。而咱們抓的也就是這一時,開業的時候,總要有點新鮮玩意吸引客人吧!真正考功夫的,那還得看嫂夫人和仙訓練姑娘的手段。'正說話間,下人帶著蔣煙來到了后花園的涼亭。見有外人,幾乎讓人無法察覺地輕輕皺了下眉頭,隨即那窘迫的神就湮沒在了熱的笑容里。

  '還是小侯爺這兒最好,天天高朋滿座的,讓奴家跑了多路呀!'跑到姚碧蓮跟前,低低和說起了悄悄話,說得姚碧蓮不一會兒就暈生雙頰,輕頷螓首。

  嘻嘻笑了兩聲,又和小仙嘀咕了兩句,隨后拉著陸昕的手,拋了個眼給我:'李大人,那天不是說好了麼,帶們去選幾樣首飾,奴家可是眼地盼著哪。''嚇,你替殷家拉生意,還真是不余力啊!'就在九月初一,殷家為明、清河侯蔣云梅為暗的寶大祥順天號正式開業了。甫一開業,就遭到了積古齋與京城數家中小珠寶行的聯手圍剿。

  積古齋從山西調來一名大檔手,不僅將訂做飾的價格降低了近兩,而且大大短了顧客的等待時間。張鶴齡兄弟更派出了頭號心腹、銀錢總管司聰坐鎮積古齋,協調與錢莊的頭寸調度。

  寶大祥雖然也從江南調來了一名大檔手,可因為開業過于倉促,局面始終未能打開,而據蔣遲說,寶大祥至有三生意是靠蔣煙走家串戶拉來的。

  '柳大人看得起奴家,讓奴家做管事,奴家怎麼也得對得起人家啊!'蔣煙半真半假地笑道:'聽說大人正四為摘星樓招兵買馬,那姑娘們的行頭能不能由寶大祥提供?''沒問題,事兒你和我媳婦商量去吧!'蔣煙的話讓我不期然地想起了蘇州霽月齋的掌柜李寬人和柜臺宋三娘,并不是宋廷之嫡系的李寬人最后和宋廷之一樣為了我旗下的大將,反倒是宋廷之心腹兼婦的宋三娘卻背叛了他別投他人懷抱。

  雖然宋廷之不知道那夫是誰,可我卻已經猜到了,而大江盟能那麼順利的接管霽月齋,宋三娘該記首功了。

  看蔣煙給蔣遲使了兩回眼,我知道定有重要事想報,便知趣地告辭了,而心中總算確定下來,蔣煙已經徹底地投向了蔣遲。

  至于蔣遲沒像我預計地那樣在娶姚碧蓮的同時把也娶了,大概正是因為超群的能力讓蔣遲無法找到能替代的人選吧!

  '蔣小侯爺他人很聰明啊!'出了蔣府,風大蝦若有所思地道,似乎不小心踢到了一塊小石子,那石子激而出,正打在我的足踝上。

  '風大蝦,別試探我的耐心,就算你師傅是高君侯,我一樣可以殺了你!'我冷冷地扔下一句話,若無其事地朝前走著。

  風大蝦呆若木地站了半晌,見我上了馬車,這才快步跑了過來。

  '上車吧!你現在也算是京城里的名人了,我可不想讓別人覺得我怠慢了你。'風大蝦正襟危坐在我的對面,連靠在我上的錢萱--現在該陸昕了--都不敢多看一眼:'大人,明月樓的容老板果然來找我了,問的也和大人猜測的一模一樣,小人就按大人的吩咐,暫且回了他。只是,'他遲疑了一下子,又道:'大人,小人雖然武功低微,可恩師傳授過許多識人的法門,依小人看,這個容老板分明是個練家子……''我只關心明月樓都接待了什麼客人,去的朝中大臣又有哪個?誰和誰經常在一起,誰和誰見了面都不說話?他們都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吃什麼樣的食?是自己花錢,還是有人替他們付帳,花費又是多?至于他們老板練不練武,那是刑部王大人心的事,京都武令是他頒布的而不是我。不過,你在江湖上還有那麼一點知名度,容老板很可能很快就發現了你的份,甚至可能以此來要挾你,反過來讓你打探摘星樓的消息,屆時你就將計就計,我會提供給你適當的報的。

  '我頓了一下又道:'你不必擔心容老板向王大人告發,王大人和蔣小侯是穿一條子的,而我和蔣小侯是親戚兼朋友,就算王大人知道你的份,他不給我面子,也得給小侯爺面子。不過我警告你,既然摘星、明月兩樓要在子胡同大有作為,不了大把的漂亮姑娘,年戒之在,我不想你像腳蟹似的出現在臺子上。'風大蝦在中途下了車,陸昕見他漸行漸遠,道:'此子天份極高,日后就怕是還在王寶林之上,相公對他……是不是太嚴厲了?

  ''我何嘗不知!只是哪兒有時間去拉攏結他啊!'我嘆息一聲,心道,對你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霸道用在了床上罷了:'小昕,今天我第一次聽你琴,果然妙無比。只是你姐姐是江南曲梧一派嫡傳,而你的手法與頗為不同,不知是出自何人門下?''賤妾是寧師的弟子,而寧師的琴技習自京城第一琴師柳萬長,可惜柳師十年前已經故去了。'微微一笑:'相公能聽出此中的分別,想來寧師所言不虛。''原來你是'北柳'的再傳弟子啊!'我笑道,知道我那干姐姐沒在陸昕面前夸我,不過陸昕極有主見,大概現在才信了的話。

  '京城臥虎藏龍,能聽出破綻的還有他人,比如刑部尚書趙鑒,他就聽過你姐姐琴。雖然你幾乎沒有可能再公開琴了,但你要開門收徒,別人就能從你徒弟的手法上聽出你的來歷。所以相公要傳你一些簡單的曲氏技法……'沉了一下:'京城除了我姐姐之外,柳萬長可還有其他傳人?我請他收你為徒,好讓你的柳門技法有個出。''柳師當年有六大弟子,可惜兩人早夭、一人被殺、一人犯罪被發配遼東、一人被建昌侯所虜,下落不明,再就是寧師了,而柳師兩子俱未習琴。''這麼說,柳氏一門已是煙消云散了?'我一皺眉:'那屠三泰和舒秀呢?他倆與柳萬長俱是北派宗師,號稱北派三宗,技法應當相近吧!''相公你這是什麼時候的老黃歷了?'陸昕輕笑了一聲:'屠三泰終未收一徒,而且已經故去快二十年了;舒秀也故去五六年了,倒是在京城教過許多名門閨秀、大家小姐,但聽說都未得其真傳,只在晚年收了兩個得意弟子,一個是百花樓白牡丹、一個是教坊司柳如眉,可白姐姐失蹤了,而賤妾和柳如眉又太,怕看出破綻……''北派三宗師早都死了?'我一怔,師傅給我講解琴技的時候,還屢次提起過三人,沒想到俱已作古了,可既然如此,那練無雙的琴技又是和誰學得呢?

  寧馨的嫂子蔣氏看來就是舒秀比較優秀的記名弟子,而練無雙能指點那時候的琴技就該和舒秀相差無幾了吧!

  下心頭的疑念,我沉道:'既然舒秀的學生眾多,那就冒充的弟子吧!今兒回去,你就開始和李依學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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