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嘉樹跟張師傅已經沒有其他話好講,看見梅玉走過,他想起宋舒彥的那位太太,剛好看見那位服務員梅玉,隨口問:“梅玉,秦小姐一切可習慣?”
二爺問起,梅玉才想起,從上午進來,那位秦小姐要了兩瓶飲料就沒了靜:“秦小姐要了兩瓶蝌蚪啃蠟之后就沒出過房門。”
傅嘉樹留,也喝這個飲料,但是他知道在國很有人喝,哪怕廣告做得那麼大,銷量十分可憐。
這里是英公共租界,國人還不,云海飯店的西餐廳接待不國人,所以提供這個飲料。
一個鄉間出來的子喝得慣這個飲料?傅嘉樹不能想象,他去國的時候,第一次喝這個汽水,那種古怪的味道,實在是因為禮貌所以沒有吐出來,好多次以后才習慣了起來。會不會是這個名字?“蝌蚪啃蠟”讓以為是什麼藥?
宋舒彥新婚拋下,又不肯去為母親奔喪,這次過來連家門都不讓進,把人生地不的一個人扔在飯店里。
就算無論是幫賣香煙的小姑娘解圍,還是路上跟自己聊天都看不出異常,傅嘉樹哪怕認為自己的判斷沒錯,還是不放心,別出什麼事才好?
他跟梅玉說:“帶我上去看看。”
梅玉帶著傅嘉樹上樓,到了門口,梅玉敲門:“秦小姐,您在嗎?”
連了幾聲,都沒回應,傅嘉樹問:“你確定沒出去?連吃飯也沒有嗎?”
“確實沒出去,我問過開電梯的阿四。還有這個樓層的保全。說連房門都沒有出。”
傅嘉樹皺眉:“你下去拿備用鑰匙。”
“好!”
一起進了堂屋,大太太在主位坐定,秦瑜過去站在大太太邊,這是規矩。
大太太看向二:“老二家的,你子笨重了,去坐下。”
二不敢坐,大太太側頭看了一眼秦瑜:“雅韻,你也坐,都是一家人。”
秦瑜先坐下,二這才捧著肚子在秦瑜邊上坐下。
大太太跟邊的傭人說:“你去看看,四姨太怎麼還沒來?”
正說著呢!四姨太著肚子,過門檻:“大姐、二姐、三姐,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這個四姨太原先是老爺買給三姨太的丫頭,聰明伶俐又特別三姨太的心,不過著著就老爺上去了。
看那一副裝出來的老實樣兒,三姨太翻了個白眼:“四妹,雖然你懷了金疙瘩,我是等一天一夜也沒關系,不過讓老爺的長孫等,就不知道幺兒和長孫,哪個更金貴?”
聽見三姨太這種不利于家庭和睦的話,大太太掃了一眼:“家里的子孫都金貴。”
再次被大太太這麼看,三姨太終于消停了。
大太太拿起桌上的一張紙:“老爺從青島拍電報回來,說小五有子了,過幾天就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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