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出銀子的問題,而是這些銀子八要落到同盟會和慕容世家下屬的門派手里。銀子是什麼?銀子就是士氣,就是戰斗力啊!”老魯有些憂慮的道。
“不錯!五百兩銀子雖然不算多,可足夠一個二十人的小門派有滋有味地生活上三個月了,省一點的話,對付一年的吃喝都不問題,當年春水劍派一年的花費也不過三四百兩而已。當然,五百兩銀子也可以給他們每個人都配備一把說得過去的兵,讓門派的實力有個顯著的提升。”
“這就是當初為什麼那麼多門派加同盟會和慕容世家的原因,同盟會的會盟銀子三千兩,慕容世家只多不,這筆錢足以讓一個門派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了。但如此高昂的代價,就算大江盟和慕容世家富甲一方,也支援不了多久,對于今年新加盟的門派,江北那邊已經降到了一千兩,這足以說明問題了。”
我點點頭:“兩家都在各自的同盟軍上花費了巨額的資金,一年多過去了,維持起來已經是越來越困難,特別是大江盟,它財路不那麼通暢,可能比慕容還急需銀子,有茶話會的這些銀子救救急支撐個把月,沒準兒戰局就會發生了本的變化。”
“別,你的意思是,茶話會之后江南江北將有一場大戰?”老魯不由一驚。
“再不打一仗的話,軍心都散了。何況,不管齊放是不是真的了傷,齊小天代主同盟會卻是千真萬確,同盟會因此不穩也是事實,慕容豈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而齊小天也急需一場勝利來鞏固自己的位子,兩人都有求戰的,不打才怪呢!”
“又要死人了。”老魯嘆了口氣。
我和老南都明白,老魯的話意味著什麼。
去年的那場爭斗雖然持續的時間很短,只有短短兩三天的工夫,可雙方卻有六百人陣亡,其慘烈程度在近五十年的江湖爭斗中絕對可以排進前五,而一旦雙方全面戰,死傷的人數更會直線上升。
一年前因為種種原因,事被了下來,而今,皇上已經基本肅清了楊廷和在朝中的勢力,目可以越過京城那掌大的地方而投向江南了,他那顆年沖的心,不知道能不能容忍再出現去年那種慘況。
“老魯,明天我就要起程去揚州,我那個老鄉給了我不支援,總要有個待。而后,我還要走一遭武當,清風真人的面子也要保全,這一走,怕是又要十天半個月的,蘇州和竹園秦樓,只好拜托給你了。我知道眼下城里只有一百十幾個捕快,遠遠適應不了當前的特殊形勢,所以我想再招募五十人,上午已經和白知府通好了,您老費心幫我把把關,再訓練訓練他們。如果你師門的俗家弟子中有人想吃家飯,兩個頭領的位子隨你置,不過,我需要副總捕和一個巡檢司──就東山吧!副巡檢的職位另有他用,你看給張大綱找個面的閑差讓他半退休吧!畢竟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
蘇州府副總捕的職位自然是日后留給宗亮也就是高祖的,公岐山已經證實,大江盟的確在嘉興暗算了他,因為他的突然出走引起了大江盟的懷疑。
只是高祖機智過人,而大江盟負責抓捕行的刑堂堂主武波,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高祖竟然懷林寺絕學金剛伏魔神通,尋常點本困不住他,結果在解往杭州的途中被他輕易逃。
總算他手下留,沒要了武波的命,但之后大江盟就再也沒能捕捉到他的行蹤了。
我知道高祖總有一天會來找我的,富貴對他來說有著相當大的吸引力,而我很可能是他發達的最后機會。
當然,他要舍棄宗亮的份,再度變另外一個人,不是因為他上司的上司是魯衛──就算魯衛有一百個殺他的理由,為了林寺的聲譽他也會忍下來──而是為了躲開來自丁聰一派的追殺。
高丁兩人的恩怨大概從十二連環塢覆滅就開始結下了,只是那一戰的真相雖然已初端倪,但依舊疑點重重。
不過我可以斷定,丁聰和十二連環塢之間有著千萬縷的聯系。
雖然丁聰究竟利用十二連環塢干下了多違法的勾當,還有待高祖來一一揭開,但兩者的地位已經明顯地決定了結局──狡兔死,走狗烹,這可是千古不滅的真理。
當然,從高祖能很快以宗亮的面目出現,并且暗助文公達以及胡一飛、來護兒等神高手加盟鐵劍門等幾件事來看,十二連環塢在覆滅之前很可能已經分裂了兩派。
倘若不是如此的話,以高祖的機智,大江盟本不可能輕松獲勝,丁聰要鏟除的應該只是狂妄自大的尹觀,而他也的確是被齊放一刀砍去了腦袋,至于那些倒霉的嘍啰只是拉場墊背的。
可惜這出大戲出了一點紕,按照高祖對林的說法,他弟弟高宗本不該死在辛垂楊的劍下。
我相信這對于高祖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可原諒的紕,甚至是場災難,可問題是,他說給林的話真就是他的本意嗎?
我總覺得,高祖那番話只不過是和林寺耍了一個談判的技巧罷了,他應該明白,林寺不應該承擔責任,更應該指責的人是這場戰役的幕后主使,而這個人八就是丁聰。
十二連環塢里不會有幾個人知道高祖有替,即便知道他有替,也不該知道那個替其實是他的親弟弟,也不該知道如何來分辨真和替,假作真時真亦假嘛!
那麼,當初在太湖邊上,丁聰希殺死的究竟是高祖本人,還是只想把那個替殺死,好演出戲給湖看呢?
高祖不得不小心提防,丁聰其實是想把他和尹觀一起埋葬在太湖的浩渺煙波里,所以當他覺得鐵劍門有些風吹草,他便立刻遠揚而去。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一走,必然坐實了丁聰對他出工不出力的懷疑,兩下的關系就此破裂。
如果高祖還是林寺的那個空見,他即便不能回師門,也大可以就此市井山野,安穩地過下半輩子。
但如果他心存富貴,那麼天地雖大,能走的路卻沒有幾條,而我正是他的最佳選擇。
“傅,傅先生……你好了嗎……”傅玉呈不吭聲,抿著唇弄她。“馬上。”有時候蔣童總是忍不住去想,她跟傅玉呈是什麼關系呢?這個念頭一旦被想起,她就忍不住地罵自己,你還想是什麼關系?非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才肯承認麼。難道真如張愛玲所說的那樣,通往女人的心靈的通道是陰道。她因為兩人的肉體關系而愛上了傅玉呈。因為最原始欲望得到滿足,進而渴望起這個人的全部。又因為這渴望,違反了兩人的約定。
去夜總會當服務員后,沒想到會和小姐發生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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