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慶海說道:“‘三門夾’!冰妹!你記得嗎?適才你暢快的昏死過去,我也忍不住在你里出來,這在我是絕無僅有之事,除了我師娘外,尋常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數,更別說讓我出了,可是,冰妹你的實有讓人不刻自持的魔力,連我都不住!”
駱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為什么那怪名兒,又不是要你贊我!”
廖慶海笑道:“別急!正要說呢!”接著道:“我后,還留在你里,這時候你的兩片小慢慢長大突出,像蚌一樣吸附在上,一吸一放,道壁也起了水紋般的蠕,夾著,深的花心口,更像小一樣,湊著馬眼吮吸,這前、中、后三個地方,就像三道門一樣,夾著不放,所以作‘三門夾’。一般男子到這種寶,通常是一即泄,本沒有一之力可惜擁有如此寶的子,平時外觀與常人無異,非得大泄昏迷,才會在劇烈的刺激下出,除非是練了我師娘的‘鎖訣’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連續泄了四次子,顯出你的異征來,我都不知到你擁寶呢!?你說,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慶海一邊說一邊手指在駱冰的上,手指更道里摳挖,駱冰聽得瞠目結舌,驚奇不止,同時,到一指頭毫不留的,全輕了幾下,倒在廖慶海上,遮的薄巾敞散開來,突的雪抖著,示威似的向廖慶海招手,久熄的焰又燃燒起來!
駱冰倒下時,手臂到熱燙怒的,這才憶起心中原來的疑問,的問道:“你那東西怎么生那付怪樣兒?嚇人的!”
廖慶海聞言出在中的手指,帶出一晶瑩的,隨手抹在紫紅圓脹的頭上,驕傲的說出一段往事來:
原來,有一天廖慶海隨著師娘上山采藥時,到一條長滿金鱗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噴出的毒沾到下,當時只覺上火辣辣的,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蝕穿,出了黑黝黝的,他師娘趕跑毒蛇后,立即帶他回返府,敷以靈芝玉,傷好后就這樣,卻是因禍得福。
廖慶海拉著駱冰的手握住,神的說道:“冰妹!你仔細的瞧著,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師門功夫的玄妙!”
駱冰握著高高翹起的,本想仔細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聞言更加注意,只見——手中的突然一寸寸的小,最后,沒叢叢黑草中不見,用手一,只有一道糙的凹槽,不由大驚奇的道:“你在變什么戲法呢?那東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
廖慶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繼續運功,只見沒的又漸漸探出頭來,越來越長,越來越,到最后總有酒杯細,長幾近一尺,暗紅的頭足有鵝蛋大小;只看得駱冰咋舌不已的說道:“乖乖!這不像孫猴子的如意棒嗎?”
說時不釋手的著青筋暴的巨棒,這才赫然發現:——上散布的黑鱗斑,已因繃而裂殼圖樣,每個六角形的邊緣,都向外翻起,膠質的皮,起來的。
駱冰心里暗想道:“要是讓這東西闖進道壁磨,不知會爽快什么樣子!?”
不覺一只手悄悄探至,在花瓣上來回,那里早就漉膩不堪了!
廖慶海看駱冰眉眼帶春,意盎然,便欺將駱冰撲在床榻上,兩眼深的注視著駱冰水汪汪的雙眸,說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幾次子,而現在還不諳調合之法,不懂得在合中吸取男,回補元,多縱只會傷的!還是讓我先幫你止止,渡給你一些元吧!”
說完,溫的吻上駱冰的香,將真氣一的渡過去,更運功將至常人尺寸,頂開花,窄卻多的道里,輕緩,讓部的紅痣著核磨,更將頭膨大,著花心旋。
駱冰自熄了再世的念頭之后,心完全開放,早已將廖慶海當是,往后此生唯一可能接的人,所以,當廖慶海吻上來時,不但不抗拒,還主的出香舌,和對方的舌頭纏追逐,唾互相流,手腳的勾摟住廖慶海軀,將前的出兩塊白的來,渾圓的雪不停的扭、旋轉,嚨斷斷續續的發出咿咿唔唔的聲,只覺得自破瓜以來的歷次歡,都沒有像現在這么安詳舒服過,那是截然不同的,全暖洋洋的,舒暢無比!
良久之后,歡中的兩人靜止下來,仍然不愿分開,的擁抱在一起,聽著對方輕微的息聲。
“冰妹!”
“嗯——”
“我下來好嗎?我怕這樣著,你不舒服!”
駱冰用力的再摟抱一下,松開手腳,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滿足的張開雙眼,含默默的看著側躺在邊的廖慶海,緩緩靠過子,手指無意識的玩弄起廖慶海長長的。
廖慶海拈拈駱冰起伏中的尖,把玩著的,嘆了一口氣道:“可惜我的‘起神功’現在只有六,還無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點我的,否則你會更有神!”
“什么?!讓我吃那惡心的東西?”駱冰不可思議的了起來。
廖慶海笑了一笑,神嚴肅的說道:“男,是這世上最純凈、最有價值之,是人氣之所聚,寶貴的生命都靠它們來創造,可笑一般人都視它污穢不堪,殊不知這東西對還本歸元大有幫助呢!”
駱冰憶起當日,無意中吞了一點章駝子的,想起來都還惡心,可是聽廖慶海說的鄭重有理,又似乎這件事不是那么難以接了!接口問道:“‘起神功’?是那種功夫呢?”
廖慶海興致的坐了起來,說道:“冰妹!你注意看著我的手指!”
只見五指骨節傳來輕微的響,指端末節整個膨脹起來,像個小杏子一樣,駱冰見了大覺好玩,還未開口,看到廖慶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來,像個蛋一樣,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兒態,煞是人!
廖慶海見逗得駱冰高興,愈加賣弄起來,只見他,功行全,氣走兩脈,力運丹田,原本微微垂的棒,又漸漸抬起頭來,細不變,可是頭越脹越大,最后十足像個大磨菇,亮亮,巍巍的,人已極,駱冰可說是大開眼界,充滿好奇的拿手掌,弄個不停。
聲說道:“真是一門奇怪的功夫!只為了弄婦人吧!”
廖慶海道:“不!你不明白!你們人的形如斗,外窄寬,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再怎么長,也無法將花房填滿,所以子很難得到仙死的真正高;而‘起神功’的妙,就在能將功力聚集在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脹大,你想,若是我的頭在你花房中膨起,將整個花心頂進壁,此時馬眼正對著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實實,男就可以互相流,那會有多暢快?”
廖慶海拉著駱冰趴伏在自己上,散去功力,繼續說道:“這門功夫和我師娘的‘鎖訣’同為本門合雙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運用,借合時,互作吸納,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讓兩人元往復融合,返璞歸真,最后生生不息,氣不滅;常人年老則氣衰,氣衰則減,若能練這門功夫,那么春永駐并非空談,冰妹!到時我們作一對陸上神仙,你說該有多好?!”
駱冰只覺得他所說的,實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頗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個是非,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你說的話對或不對,可是這種采補之乃邪派所為,為了就自己,卻戕害別人是不對的!像你用藥于我太卑鄙了,我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你再用這種手段去害人罷了!”
廖慶海想不到駱冰的態度會突然轉變,急得撓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該死,用了‘三歡和合散’對你,你可以怎么罰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雖然我經歷過無數子,可是從未用過強迫手段,也不曾在們上采補過,對你,我真的是迷無可自拔,你當時又罵的難聽,才出此下策的,況且那‘和合散’并非一般春藥,我發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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