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電影,蘇邀月又在那張巨大的床上睡了一覺,然后終于到達s市。
周長泉已經等在機場門口了,蘇邀月是被陸枕抱下飛機的,幸好是私人飛機,沒有人看到。
陸枕先帶去了私人診所看了一下腳踝,畢竟上次小鎮醫院只是糙檢查,確定沒事之后便把人帶回了別墅,好好休息。
出去了幾天,陸枕這里積了很多事,他叮囑阿姨照顧好蘇邀月,就自己回公司去了。
蘇邀月打開手機,跟蕭裊裊說自己休假一個星期,現在已經在s市了。
“月兒,你知道過幾天高中同學聚會嗎?”
“不知道,怎麼沒有人通知我?”
“你是不是群屏蔽了?”
好像是的。
高中同學群,沒什麼分的一堆人在那里互相吹牛,蘇邀月都不愿意搭理。
蘇邀月讀的高中很好,在里面上學的大部分都是家里面有點家底的,因此,這次高中同學聚會的舉辦地點是在濱江會館,也正好是休息的最后一天。
這幾天陸枕那邊積了很多事,他努力的每天回家來陪蘇邀月,每天只睡三個小時,蘇邀月心疼壞了,想了想便答應了這次同學聚會,然后告訴陸枕今天晚上不必回來,明天早上送去機場就好。
“月兒,你去嗎?我準備去,聽說有好幾個靠家里的關系在搞金融公司,我這幾天正好沒什麼素材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什麼金融小將采訪一下。”
“嗯,去。"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姨媽已經過了,的腳踝扭傷也已經能下地了,雖然走路不是很順暢,但吃頓飯是沒問題的。
吃過午飯,蘇邀月就開始捯飭起來了。
多年不見的老同學,當然要……艷群場了!
從前的蘇邀月是學校里公認的校花,現在的蘇邀月當然也不能輸!
打開柜,從里面挑出一件綠的吊帶長,搭配小高跟,然后又拿了一只香,再配上珍珠耳環,走優雅復古風。
蘇邀月站在穿鏡前上下打量自己一番,低調又高貴,不錯。
然后就讓司機送出門了。
蕭裊裊早就到了,手里還拿著錄音筆,準備給周雨生這個年輕的金融小將進行采訪呢。
一輛黑賓利停在濱江會館門口,蕭裊裊抬頭看過去,人一襲綠長,飄飄裊裊的出現,就如同一只綠的天鵝,驕傲又優雅。
綠最襯,蘇邀月本來就白,現在簡直白到發。還挽了發,出纖細白皙的脖頸,所過之,黏上無數目。
“月兒,你真好看。”蕭裊裊忍不住發出嘆。
蘇邀月了,正準備夸贊蕭裊裊一句,就看到穿著……工作裝來了。
“你就不能打扮一下嗎?”
蕭裊裊聳肩,“我只對錢興趣。”
行吧。
聚會定在濱江會館的一包廂里,作為會員制會館,工作人員全程服務,將蘇邀月和蕭裊裊引包廂。
蘇邀月晚到了半個小時,按照蘇邀月的說法是,公主從來都不會準時(主要是為了驚艷出場)。
聽到這種歪理的蕭裊裊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不可否認,今晚的蘇邀月的確很,到讓蕭裊裊的眼神都無法從上移開,并且怨恨自己沒有錢,無法包養這朵小玫瑰。
要多錢才能養得起這朵金貴的小玫瑰呀。
在蕭裊裊嘆的時候,服務員已經幫忙推開了包廂的門。
里面的人已經續完舊了,門一開,一淡淡的紅酒味就順勢飄了出來。
包廂不大,里面坐了一桌人。
聽到靜,眾人的視線朝門口聚集,蘇邀月端莊又矜持道:“抱歉,來晚了。”
“蘇邀月?”有人認出了。
“你好。”蘇邀月坐到空位上,偏頭的時候朝蕭裊裊小聲詢問道:“誰呀?”
“班長啊。”
那個瘦個子?現在都胖球了,怎麼還認得出來。
“校花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還是那麼漂亮。”班長嘆完,朝坐在自己邊的周雨生道:“是吧?周總?”
這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男人,穿著黑西裝,戴著無框眼鏡,看起來斯文有禮的樣子。這樣的裝扮讓蘇邀月一下子就想到了陸枕。
可陸枕比他有氣勢多了,材也沒有他那麼瘦削,高也比他高,最關鍵的是,長得比周玉衡好看一百倍!
不過,這個男人的臉有點眼啊?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
蕭裊裊看到蘇邀月迷茫的視線,終于忍不住開口提醒,“周雨生。”
周雨生是誰呀?
蘇邀月更加迷茫了,高中同學有這個名字的嗎?
“你,初,。”蕭裊裊著蘇邀月的耳朵,一字一頓道。
蘇邀月:……想起來了。
周雨生,的高中初。
蘇邀月努力辨別周雨生的臉,使勁將他跟記憶里的那張臉重合,然后……失敗了。
當初為什麼會選周雨生的?果然年輕時候的眼睛瞎了吧?怎麼選都應該選陸枕啊!
真是,現在怎麼看初怎麼不爽耶。
果然,初還是應該活在回憶里。
“蘇邀月,好久不見了。”周雨生朝蘇邀月打招呼。
蘇邀月道:“好久不見。”不冷不淡的,沒什麼熱絡氣。
在場的人知道當年蘇邀月跟周雨生談過,都忍不住出吃瓜的表。
“聽說周總還是單啊?這麼優秀怎麼還單呢?”班長顯然已經不是外表向老嫂子方向發展,連語氣和話題都喜歡往老嫂子方向進軍。
“沒到合適的。”周雨生端起面前的紅酒喝了一口,然后朝蘇邀月道:“你們來晚了,我讓服務員給你們上點新菜吧。”說完,也不等蘇邀月回答,就直接喊了服務員進來,然后點了三五個菜。
“我記得你不能吃辣。”
周雨生這句話一出來,大家都嗅到了一點貓膩。
“這次周總請客,校花不要客氣啊。”班長道。
蕭裊裊的消息顯然比蘇邀月靈通多了,“聽說他現在也開了一家金融公司。”
“哦。”蘇邀月不興趣地點頭。
又想到了陸枕。
高中同學聚會,雖然很多人,但初在里面,陸枕會不會吃醋?
他吃起醋來是什麼樣子的?
好吧,跟男人只是合作契約關系,他怎麼可能會吃醋啊,他甚至連問都沒有問一下晚上要去哪里。
“校花做什麼工作呀?”班長又開始問了。
“無業游民。”
因為蘇邀月的娛樂圈事業剛剛起步,所以還沒有為明星的不為眾人所知。
菜還沒上來,蘇邀月已經開始懶了。
不應該為了讓陸枕專心工作出來參加高中同學聚會的,應該直接去他公司找他啊!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蘇邀月就更加坐不住了。
可對面的班長和周雨生顯然對蘇邀月興趣極大。
“校花家里有錢,無業游民也比我們好啊。”班長笑呵呵的自嘲。
周雨生笑了笑道:“不是聽說破產了嗎?”
此話一出,桌子上的氣氛一下就冷了。
周雨生還記得,是蘇邀月甩了自己。
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可現在再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心中那氣就又上來了。
那是一種征服。
想將這只高傲的天鵝折斷長頸,征服在自己腳下。
是想想,周雨生都覺到了熱沸騰。
大家都知道蘇邀月家里條件不錯,可不知道蘇式集團破產了。因此,當周雨生說出這句話后,大家再看這樣裝扮出現在同學會的蘇邀月后,都認為在強裝面子。
一開始羨慕的眼神都變了嘲諷和可憐。
周雨生猜測,像蘇邀月這樣需要養呵護的玫瑰花是離不開金錢的。
而正好,他有錢。
這樣的人,他不介意養。
“是啊,破產了,我高興的一晚上沒睡呢。”蘇邀月不甚在意的說完,就起道:“我有事先走了。”
“哎,校花,怎麼剛剛來就要走啊?”班長出言阻止。
周雨生站起來道:“我送你吧。”他對著蘇邀月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不用了。”
“外面下雨了。”周雨生上前,一定要送蘇邀月。
蘇邀月皺眉,掏出手機正準備給司機打電話的時候,前面的樓梯上正巧走下來一隊人。
濱江會館按照會員制度分級,像周雨生這種就是最低等級的,吃小型包廂。
而剛剛從樓上走下來的那堆人明顯就是從最高級包廂里面走出來的。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微微偏頭,看到站在包廂門口的蘇邀月,視線落到穿著尖細高跟鞋的腳上,然后又看了一眼上那件吊帶長。
會館里空氣開得足,剛剛過大姨媽期的蘇邀月還有一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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