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榕山下的小屋里,今夜的燈火特別地明亮,廳堂正中的供桌兩側,高高的燃起兩支大紅燭,使得現時屋里四個人的臉上仿佛都染上了一層喜氣。
駱冰的心顯得特別的好,這時正對著攤放在桌上的刺繡,一件件的把玩、欣賞著,不時的側過臉去和面帶倉皇的素云談。
章進和續有財分據桌子的兩側,肆意地欣賞著眼前的婦人,難掩心中的興和得意。這時,兩個男人換了一個眼之后,續有財說道:“章大哥,今日難得貴客臨門,我有一瓶窖藏的竹葉青,無論如何請賞臉喝一杯。”
章進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說,今天能請得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積德啊!酒還是其次,弟妹有什么箱活,不妨都拿出來哄我嫂子開心,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別胡說!”駱冰轉頭白了章進一眼道。
“是!是!是!素云啊,你就把你那些寶貝拿出來吧!‘寶貝不現世’,跟廢有什么兩樣?……喔!對了,我還真應該給祖宗上柱香呢!”
說著說著,續有財轉從供桌上仔細的拿起一柱香,點燃了到香爐里,然后逕自轉往廳里去了。
章進側捱到駱冰耳邊,悄聲的說道:“待會兒有好東西看嘍!”同時一只手已按在大上來回的……
駱冰急忙將他一把推開,滿臉飛紅道:“十弟,別胡鬧!他們快出來了!”
董素云的將桌上的小布包解開之后,頭一直低低得不敢見人,駱冰大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條小小的白帕,四角各繡著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作牽扯狀,面目栩栩如生,神態各異,可極了!只是中間繡著奇怪的花紋圖案,將巾面揪圓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么,不覺對著章進說道:“十弟,你看得出這是什么嗎?”
章進放下酒杯接手過來,也瞧不出個所以然。
這時候,只聽續有財得意的說道:“能識得出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還找不出幾個。你們知道川西這地方吧?在那里的山區有一個風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見到新娘子的落紅,但是又必須要證明新娘是不是貞節的,于是就有所謂‘探紅’的儀式,由村長會同雙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將這方‘采貞帕’包裹在一像的木上,新娘子的道,采取初夜的落紅,然后在第二天的宴客儀式上傳閱眾親友。你們看!就像這樣……”
只見這續有財早有準備,拿出一桿面杖,一端已纏有棉繩,將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將布帕中間的花紋撐開,活就像男子的頭,楞線分明,中間馬眼位置則繡著一只微翻的小舌頭,俏皮極了!
這時候,屋里已是輕煙裊繞,檀香微聞,兩個人都到雙頰發燙,心思浮,開始有點坐立不安的樣子。
章進翻一下布包里的東西,怪道:“哇~~四嫂,你看!……乖乖!這玩意兒也繡得出?弟妹你是跟誰學的呀?”
只見一幅幅都是春宮圖,把個駱冰看得春心大,綺思陣陣。突然,被一件蟬翼似的薄紗所吸引,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件肚兜,整片紗面上工繡著一幅“雙龍擒”戲圖,得輕啐一聲,趕丟開。
章進拿起來,里“嘖嘖”有聲的道:“哇~~真是太了!要是能看到哪個人穿在上,一定迷死人!”
續有財接口道:“這還不簡單!素云,你就穿起來讓大伙兒瞧瞧,也許駱俠看滿意了,買你個幾件呢?去!去!沒什么好害臊的!”
小婦人早已渾的倚在丈夫上,一邊的子不斷的在他臂膀上磨蹭,聞言軀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丟人!這位又漂亮、段又好,我怎么敢在面前獻丑呢?”
“喔~~喔~~那倒是!那么……這……這……”
“弟妹!笨鳥先飛,還是你先來試試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后的。四嫂你說是吧?”
駱冰此時正極力的制心中蠢蠢的念,不明白,為什么現在不管看到什么,都會聯想起男人大的;不管聽到什么,又仿佛都有媾的暗示。但是知道自己的早就春泛濫,了底,全愈來愈燥熱難熬,直有全裳的沖。
但是理智告訴──有兩個初見面的陌生人在場,否則,早就對著駝子縱懷、恣意承歡了。因此,當章進問話時,只見滿臉暈紅,貝齒咬著下,并未答腔。
駝子看到義嫂苦苦忍的樣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婦!我看你能忍到幾時?”回頭還想說些什么,只見這素云已讓丈夫去上服,正晃著兩個白白的子,半推半就的將肚兜系上。
續有財接著想拉下妻子的長,婦人只是笑的閃躲著,但立刻就被剝得,只剩下一襲紫薄紗肚兜,輕籠在白的上。接著被推到駱冰跟前,此時的素云已逐漸進的幻想世界,完全沒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弄姿的擺了幾個姿態,一下把兩個男人的火給勾了起來,還在丈夫從背后輕摟住腰時,搖渾圓的屁磨男人的。
章進站起來繞著倆夫妻轉了一圈,里“嘖嘖”的說道:“太啦!真是太迷人了!嘖!嘖!四嫂,你真的應該試一試,除非……除非你對自己的材沒有信心。”
駱冰本來就已經到了幾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經他這一刺激,心防就像決堤的洪水,一下沖得然無存。只見風萬種的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一件羅紗,眼如的瞟了兩個男人一眼,便輕搖慢擺的踱到窗邊,那里堆放了幾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裝的是什么東西。
駱冰背向眾人,先將腰圍解下,本打開前襟的手,略一遲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時回眸一笑,緩緩將長解開拋在麻袋上,接著似乎有心挑逗般,一寸寸慢慢的將底卸到腳邊。當玉軀微俯時,白的圓夾著叢掩護的,如驚鴻一瞥般閃現,只聽得“啯!啯!”幾聲吞咽口水的聲音,駱冰不輕笑出聲。
將上全部下后,藕般的手臂輕輕舉向腦后,系著肚兜的帶子,從腋下去,猶可見到兩團白白的在抖著;接著一個轉,右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在腰上,薄紗底下完無匹的散發出引人沖的魅……
續有財在駱冰更時,兩眼圓睜,眨也不眨,一顆心直跳得有如萬馬奔騰,兩只手無意識的在妻上摳弄,也不去理會婦人在懷中不停地翻滾掙扎。
讓心目中的神在自己面前輕解羅裳,是他夢寐以求、籌劃良久的事,現在看著那如雕玉琢般的人一不掛的袒在眼前,白紗下聳然的,頂著兩點櫻紅,直破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帶,烏黑細長的可數。
他只到口干舌燥,作痛,沙啞著聲音說道:“大哥,我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說完一把抓過妻,讓趴伏在桌沿,褪下子,起,一下就捅進早已淋淋的里起來……
這素云早就的等待男人的棒,水已經流過了一波又一波,當火熱的一下子沖抵花心時,再也忍不住地浪出聲:“喔……喔……親漢子!得……婦舒服死了……啊……嗯……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
另一邊的章駝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幾乎在同一時間沖向正緩步走來的義嫂,虎臂將的纖腰摟的的,一口就咬住薄紗下的頭,死勁的吸扯起來。
“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輕點嘛!唔……嗯……好……好……喔……十弟……給我!給我!……嗯……我要……我要嘛!……”
駱冰一邊閉著眼睛著從房傳來的陣陣快,一邊急切的解開章進的子,抓著不住的、套弄,里已發出聲浪語。
章進一把抱起駱冰,將放躺在桌上,舉起的雙大大的分開,嘿嘿笑道:“四嫂,什么時候你的這個樣子了?”說完低下頭去,對著四溢的舐起來。
他先將口的浪水吃得干干凈凈,然后再用舌尖頂開兩片,在道上來回的括,還不時輕點腫凸的,同時暗中手下去,在服口袋中一陣掏、逗留,接著就用兩手指在口上劃幾下之后,再緩緩的中摳弄掏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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