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喜歡孟闌嗎?”
“是啊,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我倆可真倒霉啊就這樣被捆綁一輩子。”
許枝張了張,想說點什麼,但最后還是沒能說出口。
暗者的,不該由旁觀者來揭開。
許枝拿到邀請函,又坐了十分鐘后,離開咖啡館,開車回家。
走到小區里面,瞧見不遠有道眼的影,影影綽綽的,看不真切。
直到男人走到路燈下,暖襯得眉眼越發溫潤,漆黑的眼眸凝視著,眸底映著,微微漾。
“怎麼會在這里?”
不是說臨時有事嗎。
“先前是有事,已經理完了。”傅霽清猜到在想什麼,輕聲道:“走走吧。”
許枝答應了,走在他的旁邊,慢慢地繞著花壇散步,晚風一陣陣吹拂,好不愜意。
“給你邀請函了嗎。”
“嗯,但映池好像不樂意。”
“本不想結婚,跟我提過兩次想把婚宴推遲。”傅霽清有些無奈地道。
許枝反問:“那你有辦法嗎?”
傅霽清輕輕搖頭,“的事我管不到。”
雖然能看出孟闌的喜歡,但許枝還是很同林映池,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誰都不能幫忙。
其他人商業聯姻都沒有多大覺,上層圈子利益的往來而已,可林映池從小不家里待見,沒有到優渥的條件,卻需要被當籌碼。
“在沒有選擇的況下,孟闌已經是最好的了。”他的聲音很低,很輕:“總有些不得已。”
許枝想到他的家族,他的父母,忍不住問:“你以后也需要這樣嗎。”
“不用。”傅霽清側目看,嗓音里夾雜著笑意:“我只娶我喜歡的。”
寂靜的夜里,他低沉愉悅的聲音顯得分外清晰,繞過花壇一圈,許枝說:“回去吧。”
“好。”
轉往住的樓棟方向走,傅霽清不不慢地跟著,直到進了樓道,他依然在后面。
許枝微蹙起眉,問他:“你不回家嗎?”
“我搬家了。”他輕晃手中的鑰匙,笑道:“在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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