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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冰淫傳》 第十六章 動春心義姐弟草屋行淫

  就這樣,駱冰將廖慶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為心硯解說: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字涉穢?心硯又是浮燥的年紀,初時還專心教,漸漸的一雙眼睛就只盯著駱冰的冰、雪猛瞧,只覺得渾越來越熱,小腹里像滾著一團火球,抬眼看到駱冰暡啟合的櫻若點朱、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樹林里含簫吮棒、吹囊舐袋的,哪還忍得住?合摟住駱冰軀,拿直聳的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臉的說道:

  “姐,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們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說合前要先來段‘前戲’,那!好姐姐,你就先幫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開來了!”

  駱冰自己又何嘗不是面泛紅、桃源流津?聞言,眼流波的橫睨了他一眼后,將他推躺在草墊上,軀一側,順勢趴伏在心硯肚皮上,只見他下幾月不見已是叢草蔓生,直的著小腹,碩儼若人,芳心一,暗呼:“沒想到這小鬼已經這般‘人小大’!”同時輕啟朱、香舌微卷,也不管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水、,含著頭、頂著馬眼就吸、吮弄起來,一手捋住,一手把玩著囊袋里的兩個卵泡,把個心硯舒服得“喔喔”直,兩只腳一曲一的,不知怎么擺才好。

  一忽兒之后,心硯已經有點不耐,便上微抬,兩手扶著駱冰的腰兩側,稍一用力,便將整個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上,看著義姐那白花花的在眼前搖晃,潔的兩條玉黑呼呼、茸茸的,心中不覺微微一,兩手往前一分,將那瓣大大的掰開,只見紅的里晶瑩明的水滿布,仿佛初采的春,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銷魂窟里吻去,邊想像著這是駱冰的兩片櫻,無限陶醉的親吻了起來,“啾啾”有聲。

  這一下宛若點著了駱冰的死,每當那靈活的舌尖時,都忍不住全,必須吐出里的,長長地哈著氣兒,嚨里也發出深沉的“嗯”、“欸”聲;而在心硯津津有味地狂吸著源源不絕的水時,駱冰更到花心兒好像要飛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栗起來,必須要捋著手里的棒,大聲“喔”、“啊”的哼著來舒發那份快

  然而對兩人來說,這種刺激時斷時續,總讓人有“到不到肺”的覺,這時候兩人的飆到最高點,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幾乎不約而同地停下里的工作。

  只見駱冰將軀往前一挪,輕抬,拿口對著頭用力往下一坐,直的杵已齊盡沒,接著立刻上上下下的運起來,滿頭的青飄搖、雪四下彈跳,里一聲聲的淺哼浪,像極了一頭發春的母狼。

  而心硯正想翻將義姐下狂時卻被駱冰搶先了一步,只得被的猛配合,讓更深的刺,幾下之后已到不夠刺激,便藉著一次上頂的機會,子同時往前一沖,將駱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時兩手扶著駱冰纖腰,起從出來、還冒著熱氣、猙獰無比的棒,對準已形一個紅彤彤小捅了進去,用力沖刺起來。

  這個姿勢無可避免地會到駱冰部的傷,強勁的沖擊讓傷的疼痛不斷刺激著,分散了合中的快,駱冰不自覺地將兩條玉越分越開,愈翹愈高,減低傷被撞擊的機會。

  這一來,使得心硯的更深、更直接的點擊著花心,直得駱冰的子宮酸脹麻、水淌個不停,里“啊~~親弟弟!再來!……嗯!對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剛剛教……你的……我……喔~~……爛姐……姐的了!……啊……”一迭聲的浪著。

  快流瀉全急遽的蠕,終于在一次長長的痙攣之后,子宮口猛的一張,泉涌而出。這時候,心硯也大吼一聲,一個哆嗦,將一再次的噴進駱冰,姐弟倆同時攀上的頂峰。

  盡興的發泄使得駱冰一掃近日來心里的郁悶,這時只覺得心愉悅、神飽滿、一點睡意也沒有,仿佛還沉浸在合過后的緒里。旁的年已發出均勻的鼾聲,悄悄的移開他放在上的手,起披上一件服,找出隨攜帶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覺甘無比,全舒暢。接著倒了一點水在汗巾上,稍微拭一下自己的下之后走回心硯旁,只見原本丑陋兇猛的已萎癱在叢中,上面穢跡斑斑,像極了戲耍歸來的小帶著滿臉的污垢,正沉沉睡,可極了!

  駱冰像個慈母般仔細的、溫的將它拭干凈,末了還憐地在上面親了一口,隨后小心地為心硯穿上子,再拿幾件厚重的服蓋在他上,做完這一切之后,就聽到不遠傳來嘹亮的啼聲,大半夜已這么過去了。

       ※   ※   ※   ※   ※

  駱冰打開門扉信步走了出去,天已經微明,冰冷的山風令了一下,領,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原來小屋建在一個只有半畝大小的山坡頂上,出門往右不遠就有一條小徑下山,往下約一箭之遙即蓋著兩房茅舍,其中一間正冒著裊裊炊煙,駱冰不覺啞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發現這戶人家,那么和心硯的靡媾合也許就不會發生,難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間就看到門戶打開,一位青布婦人吃力的走了上來。

  “早啊!這位大嫂!”駱冰待走得近些主開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誰?”

  這位婦人敢沒料到大清早的、在這荒山里會有人,著實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駱冰原來是個姿麗若仙的子之后,便放心的繼續走了上來。駱冰在抬頭時已看清楚這個村婦很年輕,臉上泛著健康的暗紅,一雙杏眼大大的,棉布襖下肚子鼓鼓的,約莫已有六、七個月的孕,于是搶下幾步將攙了上來。

  “謝謝你!這位姐姐,你……怎么會在這兒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貪圖趕路錯過了宿頭,看到這里有間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還睡著呢!哎呀!對不起!這是你家的……”

  “沒關系!這是我們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簡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貴客!我……我是上來取柴的,我家就在不遠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棄,就請到寒舍喝碗粥吧!”

  駱冰看談吐優雅有禮,不類村夫鄙婦,心里大生好,聽到對方要進房去拿柴火,不由暈生雙頰,搶口說道:“這位妹子太客氣了!我們擅闖貴府已屬唐突,怎么敢再添麻煩?我這就去喚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么能這么說呢?山區里有人來,我……我看姐姐這么高貴,有心親近,再說這附近也沒有其它人家,不如你們休息一下再走吧!”

  “這……這……那好吧!我們就厚打擾了!只是這些柴火我我兄弟拿下去,不出點力我心里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準備一下,姐姐一定要來喔!”

  駱冰回到屋里醒睡意猶濃的心硯時,心硯神智還在迷糊間,兩手已不安份地在駱冰的下一陣掏,急得駱冰一掌打在他屁上,聲喝道:“小鬼!還不快起來!人家……抓來了!”說完“噗哧”一笑。

  心硯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聽到“抓”兩字嚇得爬了起來,看到駱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飛一撲就將義姐撲倒在草墊上,直往高聳的峰間拱去,兩手挲著細;駱冰子一陣酸,掙扎著將經過說了才使心硯罷手,兩人匆忙將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沒有留下昨晚風流的痕跡,便由心硯背起幾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雖然簡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幾凈,幾樣竹雕擺飾、數件繡花門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這子一人,駱冰雖然心有疑問但也不敢冒昧開口相詢。這時候三人已吃完早點,正圍著方桌喝茶,駱冰看心硯呵欠連連,便向主人要了隔鄰的睡房打發他去休息,屋里只剩兩個人,沒有了拘束,話匣子一打開便滔滔不絕的聊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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