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食中徐天宏接著適才未完的話說道:
‘這次為了救四嫂我們不得不要和清狗打一次道,就是借助府的力量!這‘魔鞭’是韃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所以只要有人提供線索,地方府十之八九是會發兵的,這咸提督是阿里的好朋友,如果我們能請阿里出面去說那就萬無一失了!所以我才會急著要追上他們。’
‘可是照七哥所說的時間,他們也只不過比我們早了半個時辰,不可能追不上啊!’章進蹙著眉頭說道。
‘哼!那還不明白!準是我們追反了,人家本沒往這頭走,說不定怕得跑回去找那個什么沙效清去啦!’
‘對啊!’徐天宏聞言兩眼一亮、興地擊拳說道:
‘綺妹說得沒錯!一定是這樣的了!哎!我怎么沒想到這點,還是多虧綺妹細心,否則真會誤了大事啊!’
‘俏李逵’周綺沒想到隨口一句猜測居然到贊賞,不由洋洋自得地揚起了俏臉,眼角卻瞥見徐天宏、章進兄弟倆正自換會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戲耍了,頓時得一轉,腰跺足地向著他們大發嗔道:
‘你們兄弟倆壞死了!早就知道結果還唱雙簧來耍我,不理你們了!’
把個婦宜嗔似喜的憨甜風韻表無,在難得的開懷大笑聲中徐天宏向著妻唱個諾后接著說道:
‘現在勢再明顯不過,我即刻往回趕,央那阿里一同到咸總兵那里去報信,綺妹!你就陪著十弟在此先靜養一天,我們相約三天后在“武功縣”東門城樓下會合。’
周綺聞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帶驚慌地拿眼睛瞄了一下章駝子,只見他面凝重、張了張卻沒說出什么,這時倒是連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 ※ ※ ※ ※
再說‘鴛鴦刀’駱冰被單魁脅持到他的巢“野狼”之后已經過了四天,這“野狼”是那方圓百里之一條條錯綜復雜的地塹中最寬廣的一條,長約數百米、兩頭尖狹、中間略呈葫蘆狀,左右全是禿禿的黃土崖壁,上面布滿了大小、深淺不一的窯。
當日‘魔鞭’率領部眾逃到此時,就是相中這里地勢復雜易于藏匿,加上在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長有五棵楊柳樹,四周地上也長滿了郁郁青草,于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鑿出一口井來,從此便在這里安營立寨,并將靠近井邊的三個窯打通了作為自己的居所和議事的地方,駱冰就是被安排住進較小的里,鄰著單魁的住。一出往右數米就是水井,再過去不遠地形變狹,是圈馬的所在。原以為會遭到可怕的辱,駱冰的心一直很忐忑不安,自從在那橫江的船艙里像個花癡般的貪獻被單魁撞破之后,駱冰便恨絕、為自己那不爭氣的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責著,暗地里發誓:一定要死守貞潔、絕不能辱沒了“紅花會”的名頭。
哪知道單魁除了強迫服下散功藥、不準走出狹谷外,并沒有限制的行,反而是單魁本人顯得異常忙碌,仿佛在籌辦些什么大事似的,連駱玉芳都放回去和母親同住、也沒再一下,這除了讓駱冰稍稍放下一顆高懸的芳心之外,也有點好奇。
這天近午時分駱冰正打算到不遠駱玉芳母的住共進午餐,突然,口的布簾子“呼”的被掀了開來,幾日不見的顧金標像風一般沖了進來,里低聲的嚷著:
‘快!快!單頭兒現在被絆住了,咱們乘機來樂上一樂!’
邊說著已經將上得、出賁實的和虬結的,沖著駱冰就摟抱過來。駱冰一個閃避了開去,然變地厲聲叱道:
‘住手!你想做什么?哎呀!…下流胚子!快滾出去!……滾啊!……’
激烈的反應讓顧金標一陣愕然,撐眼仔細地端詳了駱冰的臉,接著便磔磔怪道:
‘唷!立牌坊啦?臭婊子!前跟兒還扯著老子的要我你?屁蹶得比天還要高,滿子的水將大爺的都給弄糊了!現在倒跟我玩這套?呵呵!行!你這個翻臉不認人的浪蹄子!看大爺我怎么治你!’
話聲中幾下閃撲已將駱冰倒在土炕上,抓住的襟兩手往外一分!“哧啦”一聲,兩個白馥馥、巍巍的碩大球已彈躍而出,顧金標不假思索地一手滿握住綿的峰,大口一張、叼住腥紅耀眼的頭便用力的吸咂起來,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著駱冰的幅……
這兩下功夫來得又快又猛,駱冰雖說已有防備,奈何全功力盡失,在顧金標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盡管使勁地踢打、撕咬、罵不休,還是很快地要塞盡失,被剝得好似白羊似的,出一瑩白無瑕、冰清玉潔的。
顧金標這時已著翹的杵,極力的想在晃的雪中對準迷人的扉刺,殺氣騰騰的頭不斷地刺著玉門四周的敏部位,駱冰那多風流的底蘊一下被掀了開來,貪歡無知的花房竟開始涌出甘,潤了狹長的,仿佛在和眼眶里的淚水作著無言的競賽,就在這千鈞一發、桃將失的剎那,只聽得一聲暴喝,顧金標的子已被凌空拋了出去。
‘老大!你這是啥意思?為什么又來破壞我的好事?干嘛老護著這娘們?’
這邊單魁寒著一張臉冷冷地瞪視著狼狽咆哮的顧金標,逕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門外探頭的駱玉芳趕沖了進來,為駱冰披上裳,姐妹倆抱頭哭了起來,單魁皺了皺眉頭、踹著步子到顧金標前,從牙里一字一句地蹦出來說道:
‘顧老二!你給我聽清楚了,駱當家現在是我的貴賓,你敢一汗,就別怪我不念兄弟義、活剝了你!也別以為你幫我辦了件事就可以來,在我的地盤上你招子最好放亮點,末了我單魁是不會虧待你的。’
正在氣頭上的顧金標眼看到口的又被搶走了,哪還有耐心聽下去,但他還算識時務不敢太放肆,轉一拳擊在黃土壁上,發狂似的大吼道:
‘姓單的!今天我認栽,不過咱們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會去壞你的好事,不過……嘿嘿!這娘們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給我看點!后會有期!’
語畢,人像一陣風似的卷了出去,單魁的臉沈得可怕,了腰上的鞭,最終還是沒有作,悶哼一聲之后回對著駱冰說道:
‘駱當家!你沒事了吧?跟我來!我有一樣禮送你!’
淚痕未干的駱冰聞言和駱玉芳換了一個眼,看一臉茫然的樣子,心不由黯然一嘆!隨即將螓首一昂!仿佛下了決心似的、一咬牙起跟了過去。
※ ※ ※ ※ ※
‘啊!心硯!硯弟!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四!四!嗚……我終于找到你了!我……嗚……’
在一個小石窟心硯被五花大綁地丟在一角,單魁饒有趣味地看著駱冰激地沖上前去擁抱年,里嘖嘖地說道:
‘原來這小子你果然認識,他是你什么人呀?真是好樣兒的!自己送上門!唔~的確帶種!’
駱冰還不及答話,地上的心硯已破口大罵道:
‘狗賊!你聽好了!小爺是“紅花會”……’
‘他是我弟弟!在會中排第十七,單大爺!你可否先將他松綁了?’
不等心硯說完,駱冰接口搶著說道。
‘唷!原來是十七當家呀!嘿嘿!真是失禮了!要我松他的綁當然可以,不過……’
‘不過如何?’駱冰張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想要請駱當家幫忙,又怕你不答應,想藉此賣個人,所以……’
‘四……姐!別上當!他一定不懷好心,你別答應他!我……’
這時,駱冰目嗔地橫了地上的心硯一眼,得他先住了口,然后悠悠地對著單魁道:
‘你說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你!’
‘真的?那太好了!你放心!絕對是件好事!是這樣的,明、后兩天是我們寨里的頭目選拔大會,要挑出五個頭目,最后再由一項“暗”的比試來決定二統領的人選,久聞駱當家輕功、暗家學淵源,所以想請你當這項比試的評審和教席,親指導、傳授最后的兩名競爭者,不知你能不能放下段、破格答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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