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不高興,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連睡覺都需要人催。現在我不想睡。”
秦恪卻不為所:“以后由著你,但是現在你有傷,必須保證睡眠。”
他越這樣說,李朝歌越不想躺下。秦恪看的樣子,無奈:“你非得我給你施昏睡訣?”
“你施啊。”李朝歌瞟了秦恪一眼,慢悠悠說,“施昏睡訣后,無論怎麼折騰都不會醒吧。你是天尊,想來施訣越發厲害。你想手就來吧,反正我勢弱于人,無論你把我弄昏迷后想做什麼,我都不能反抗。”
秦恪并沒有這個意思,但是被一說,他還真不好手了。說不通,秦恪只能手,他手指按住李朝歌位,微微用力就將李朝歌放倒,李朝歌又是又是氣,接到被褥時,猛地擒住秦恪手腕。秦恪怕拉到的傷口,不敢使勁,只能順著的力道俯,撐在兩側。
兩人臉頰近在咫尺,秦恪皺眉:“胡鬧。”
李朝歌輕哼:“反正我不想睡,除非你陪我。”
秦恪本想本著臉,最后沒忍住笑了:“別鬧。”
還敢說鬧?李朝歌手去抓秦恪腰上的,秦恪一臉清冷正氣,喝道:“放手。”
李朝歌會放手才有鬼了,秦恪被迫躲閃,沒一會就在床上鬧一團。秦恪長發微,和李朝歌的頭發纏在一起,秦恪忍著笑,點了下李朝歌的鼻子:“你真是不依不饒,想干什麼一定要達。”
前世看上裴紀安,不管不顧強搶;這輩子又看上顧明恪,二話不說換人。
對此李朝歌十分理直氣壯:“牛羊才等著食送上門,猛總是挑選自己喜歡的。”
秦恪沒脾氣了,兩人雙手叉躺在床上。秦恪問:“現在呢,猛姑娘?”
李朝歌如愿了,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秦恪肩膀,安心地閉上眼睛:“這是哪里?”
“一個杳無人煙的小島。”秦恪說,“離揚州城很遠,你可以放心養傷。”
李朝歌點點頭,安然睡去。
秦恪側臉,看著側人恬靜好的睡,眼眸不覺變得溫。
江南一個不知名小島上,李朝歌和秦恪正相擁眠,而九重天上的天庭已經炸開了鍋。
今日,下界突然傳來強烈的法力波,將九重天的云層都攪了。眾仙紛紛停下,低聲討論下界怎麼了。蕭陵也被那陣劇烈的波驚醒,他到悉的氣息,心中立即狠狠一沉。
他只是打了個盹,好幾天懶沒看須彌鏡,秦恪又搞出什麼事了?蕭陵拿出須彌鏡,鏡中快速閃過幾個片段,都是這段時間凡間發生的最有代表的畫面,蕭陵也不需要明白前因后果,他只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夠了。
畫面的最后一幕是秦恪和罪仙手,秦恪發出強大的靈力,橫貫云霄,甚至都驚了天庭。看完后,蕭陵許久說不出話來:“這還是秦恪嗎?他在做什麼?”
蕭陵意識到大事不妙,事和他預想的相差太大,這回似乎是秦恪了凡心!蕭陵趕施法,試圖推衍秦恪的未來。
他算了很久,須彌鏡終于有靜了。然而蕭陵看了鏡中畫面,臉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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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找到的島嶼人跡罕見,草木扶疏,每日早晨會泛起濃重的白霧,緲然如仙境。島上僅有幾房子,但主人已搬走很久,房子空置了很多年,許多地方都舊了,幸而還能住人。秦恪用法力加固房間,又用除塵訣清潔了一遍,簡樸的木房子坐落在朦朧霧氣間,外面圍繞著郁郁蔥蔥的樹木,竟然生出種仙氣。李朝歌對這里很滿意,于是兩人在這里居下來。每日除了對方,再看不到其他人。
秦恪療傷果然不同凡響,才過了三天,李朝歌上的傷口就陸陸續續痊愈了。李朝歌暗暗調真氣,發現氣息流通連貫,經脈中并無不適,完全沒有留下患。
這自然是秦恪的功勞。而且,因為雨夜對戰強敵,的力量還進了許多。
等李朝歌休息好后,秦恪就開始了他的獨家訓練。李朝歌原本覺得自己吃苦耐勞,無論多苦多累都能堅持下來,但是被秦恪訓練了兩天,就說不出話了。
秦恪可真舍得下手,沒過兩天李朝歌就全淤青。白日李朝歌一聲不吭,到了晚上,秦恪拿了藥膏來,頗為愧疚地坐在李朝歌床前:“我是不是下手重了?”
李朝歌幽幽看著他:“你也知道。”
秦恪開李朝歌的袖子,看到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淤青,非常心疼。秦恪背過,說:“你換一方便的服,我幫你把淤推開。”
李朝歌一聽本能拒絕:“不用了吧。”
上這麼多淤青,要是推拿的話恐怕得全服,這……
然而這回秦恪卻很堅持:“不行,要不然明天會疼。”
李朝歌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怕我明天行不方便,影響你的進度?”
秦恪手指推了下的眉心:“你又來了。我先出去了,你換好了服我。”
秦恪出去,反手拉上門。李朝歌只能起,下襯襯,換了寬松的白衫。不知是不是錯覺,秦恪似乎很著急教,就算李朝歌暫時學不會,也要把技巧提前傳給。
兩人誰都沒有談外面的事,一心留在島上練習。仿佛只要李朝歌能飛升,所有事都可以自然解決。
李朝歌換好之后,主拉開門。秦恪站在外面,一回頭,明顯怔了一下。
李朝歌長發披散,上披著一件寬松的斜襟長衫,渾上下只有一腰帶松松系著。李朝歌往屋里走去,走了兩步,回頭:“怎麼了,這服還不夠嗎?”
秦恪緩慢地進屋,推上門栓:“夠了。”
有些過于夠了。
關上門后,屋里的空間仿佛瞬間仄起來,另一個人的存在無比強烈。燭影晃,影半明半暗,李朝歌略有些不自在,問:“要怎麼做?”
“你先躺好,先推背部。”
李朝歌乖乖點頭,從肩頭將服褪下,安安靜靜趴在榻上。秦恪調好藥膏,轉看到后面的景象,呼吸重重滯了一下。
雙臂疊趴在榻上,頭發被順到一邊,白堆疊在腰上,出一大截白皙的背。背部線條流暢,在腰肢猛地下凹,折出一個驚險的弧度后又上行,正在要卻被服蓋住,難以一探究竟。
從秦恪的角度,能看到側面出一團白的驚人的皮,在榻上,若若現。秦恪用力攥了攥掌心,念了兩遍清心訣,盡量平穩地走過去。
他坐在榻邊,手指剜了藥膏,在掌心化熱后,緩慢推開。原本玉無瑕的,現在橫亙著青青紫紫的淤痕,有些地方還能看出來是指印。現在,那雙罪魁禍首的手就盤旋在青痕上方,緩緩打著旋。
李朝歌被到淤青,有些疼,但是藥順著他的力道化,清清涼涼又有些舒服。李朝歌忍著不發出聲音,秦恪又溫了藥膏,順著脊背往腰窩推拿,李朝歌不由喚了一聲:“哎……”
秦恪手指停下:“怎麼了?”
李朝歌想到秦恪手指的位置,攥著下方的毯子,最終搖頭:“沒事。”
秦恪手指有些涼,現在凝了藥膏,越發像是有魔力一樣。腰脊仿佛有電流竄過,麻麻的,李朝歌手臂越繃越。幸而秦恪沒有繼續向下,停留在服邊緣,說:“好了,你穿好服,轉過來吧。”
說完后,他就從榻邊走開了。李朝歌松了口氣,拉好外,重新系好腰帶,慢吞吞地換了個姿勢。
秦恪聽到準備好了,再次回來。李朝歌曲著,一雙修長致的從純白擺中出來,自然地踩在榻上。秦恪取了一塊藥膏,在掌心化開,然后按住的小,稔地上的位。
剛才背著看不到,現在李朝歌坐正,能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修長有力,漂亮的如同藝品。見慣了這雙手拿筆、執書、握劍,現在這雙手卻握著的,輕輕挲打旋。
原來越漂亮的手,做起這種事越惹人遐想。藥膏中香氣擴散,整個屋子都彌漫著這草藥香。秦恪的手漸漸向上,越過膝蓋,停留在李朝歌大上。
秦恪說:“擺稍稍往上拉一下,不然不方便。”
李朝歌看著秦恪清冷如玉的側臉,燦若星辰的眼睛,緩慢拉高下擺。這一本來就寬松,全靠腰上一細帶系著,現在擺堆到上面,料相互牽扯,腰帶慢慢松了。
秦恪修長的手指按在大上,兩個人都繃住了。秦恪在一個位上打圈,最終忍耐不住,抬手按住李朝歌后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