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顧不得手足被摔得疼痛，正慌地穿著服。見進黑著臉轉過來，道：“小……小爺，我……我……”進喝道：“你……你什么！你這混帳！”飛起一腳，將虎子踢出門去。

　　虎子道：“小爺……”話音未落，進已追了上來，藉著房里出的微弱燈，雨點般的拳腳一下下猛往虎子上招呼著。

　　“饒命……小爺……快打死我了……”虎子痛苦地著。

　　“你……”進一把揪住虎子的領，將他的子提了起來，卻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走廊里頓時靜了下來，只聽到房子里楊綃玲低低的泣聲。

　　“你……你對得起我么？”呆了一呆，進著氣道。

　　“夫人……也不是以前的夫人了……”虎子小心翼翼道，“反正的子那么多人都過了，也不在乎多我一個……”

　　“你他媽的！你說什么？”進大怒，一拳狠狠打在虎子的肚子上。虎子一聲慘，痛得蹲下子。

　　“不是嗎？趙老賊過，太湖幫過，連你也……你也……為什么我就不行？”虎子在地上打著滾，抗聲道。

　　“的你這臭小子，原來一直就沒安著什么好心腸！我說不行你偏要！幫里沒人讓你玩嗎？”進一腳踢中虎子的腰門，虎子又是一聲大，在地上打了個滾。

　　“有……有是有……都是些你玩殘了的人才給我……”虎子著道。

　　“你他媽的！”進怒喝道，“所以你不服氣是嗎？我娘也不是什么新鮮的……”突然發覺自己失言，惱怒飛起一腳又踢在虎子的背上。看著虎子痛得在地上打著滾，進站在那兒呼呼在急著氣。

　　“不要再打了……我……我……”虎子掙扎著，扶著墻壁慢慢站了起來，聲道，“小爺，我跟了你那么久，你難道真要為了人打死我嗎？”

　　進黑著臉，走近去又揪著他的領，沉聲道：“什么人，是我娘！知道嗎？”虎子嘿嘿一聲，道：“可你自己不也玩過了？”

　　“你……”進一時語結，拳頭又舉了起來，“我自問可沒有薄待你，那……那些人不是都跟你一起……了嗎？”

　　虎子下意識的避了一避，拳頭卻沒落下。虎子冷笑道：“你自己沒先上過的，你會給我嗎？嘿嘿！再說夫人你也玩過不止一次了，又何必……”話音未落，又給進狠狠扇了一記耳。

　　“你還說！”進喝道，“我娘就不許你！…………了那么多苦……我很對不起你嗎？上次那個什么蓮兒是誰開的苞？”

　　“不要提蓮兒！”虎子突然一下子推開進，背倚著墻壁道，“是死了，死了怎么樣！剩下一個又乖又聽話的，你都一定要把活活弄死！”

　　“轟”的一聲，戶外一聲雷，隨即“嘩嘩”傾盆大雨之聲大作。“辟辟”兩聲閃電閃過，一瞬間將原本暗暗的走廊照得通亮。虎子臉上幾青腫，角滴著一線，紅著眼正盯著進。

　　進冷笑道：“你現在想給那小丫頭報仇是嗎？來呀，來殺了我啊！”又沖了上去，拳腳又朝著虎子上招呼。

　　虎子手腳地護著子，道：“我沒有，我沒有想報什么仇，你是我的小爺！只是個小丫頭，我怎么會……”進冷笑道：“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小爺！”一拳重重打在虎子的肩膀上，停手呼呼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