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捂著額頭,忍氣吞聲:“那怎麼辦嘛……”
蔣尋冷酷無的表示自己可沒空送回去,
讓自己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江不會開車,這里離市區那麼遠,打車都不好打。
這時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蔣芷。
江知道是催回家的,把手機遞給蔣尋看,問他:“那我和媽媽說我在你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家?”
“不行!你可別說見過我。”蔣尋立刻搖頭,他也是跑出來的,要是讓蔣芷知道了,老太太能直接殺過來。
“那你說怎麼辦嘛……”江舉著手機,兩只大眼睛忽閃忽閃看著他,一臉無辜。
這表蔣尋很悉,從小就很會扮無辜,但凡讓占了上風,能把你吃的死死的。壞事做了,你還要哄著。
蔣尋權衡了幾秒,只好妥協。
“算了算了,等會兒送你回去。”
江甜甜的笑道:“謝謝小舅舅,您辛苦啦!”
蔣尋瞪:“回去后知道該怎麼說吧?”
江立刻表示:“我今天是和同學出來玩的,并沒見過小舅舅。”
蔣尋又給個栗,警告:“找揍了?老實點。”
江撅著拖長音:“我哪兒有不老實……”
蔣尋被氣的腦瓜子疼,忍不住罵陳知言:“這老陳怎麼搞的,非要帶你過來,麻煩。”
江立刻說:“哦,我想了想,說謊好麻煩,我不如實話實說算了……”
“你敢?”
……
舅甥兩人正斗,臺的玻璃門被拉開,一道頎長的影進了屋。
江余一瞥,立刻了鋸的葫蘆,任由蔣尋噴也不還了,腰背的筆直,雙并攏,別提多乖巧了。
蔣尋正疑怎麼突然老實了,陳知言就從后走了過來。
“睡醒了?”他瞥了眼孩,隨口道。
江本不敢看他,胡的點了點頭。只聽到他的聲音,就立刻聯想起男人酒后邪魅又危險的樣子,瞬間的臉就開始發燙。
陳知言在側的沙發下坐下,坐的有些近,連帶著這邊的沙發墊都凹陷了一片。
江飛快瞄一眼,發現陳知言好像洗了澡,換了服,依然是黑黑,但上沒了酒氣,稍微靠近一些就聞到很清爽的沐浴氣息。
他懶懶的靠坐著,側著頭,深致的眉眼,高的鼻以及清雋的下
頜線條勾勒出一個完的側臉。
不說話時,線抿的平直,神有些淡漠,只有發紅的眼尾還能依稀看出一點點酒后人痕跡。
他還記得嗎?還是酒醒了就忘了?
江控制不住自己胡思想,沙發墊都快被扣破了。
好在蔣尋這時指使:“倒點水來。”
江噌的站起來,解般的躥了出去,搞的蔣尋疑的看好幾眼,嘀咕:“小丫頭怎麼突然冒冒失失的。”
陳知言跟著他的視線飛過去,很輕的笑了笑。
江在餐廳磨磨蹭蹭好一會兒,等臉上的熱度退了才端了杯水走過去,放在蔣尋面前。
蔣尋挑眉:“怎麼不給你陳叔叔倒一杯?對他有意見?”
江被這一句“陳叔叔”搞的心跳一下子又了,瞥了眼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又飛快的挪開,生怕和他對視上。
“不用了,坐著吧。”陳知言替解圍,抬了抬下頜,示意坐回原位。
江怎麼敢坐回去,丟下句“我去倒水”,扭頭就跑。
陳知言看著小姑娘著慌的背影,忍不住想笑。
怎麼怕他怕這樣了?
真嚇到了?
“你家老爺子怎麼樣了?”
蔣尋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冒出來,打斷他的思緒,陳知言眼底的笑意略減幾分,眸暗淡:“老病了,剛從醫院回來。”
“哎,年紀大了,沒辦法。”蔣尋安道。
“嗯。”陳知言垂眸,拿出打火機,在指尖挲著。
“那怎麼著,你打算回去看看嗎?”蔣尋嘆著氣問。
陳知言彈開金屬蓋,幽藍火焰驟起。他扯了下角,帶出些許勉強的笑意:“回。”
蔣尋遞過去一支煙:“什麼時候?”
陳知言接過來,夾在指尖沒有點,說:“等下就走。”
蔣尋:“那明天呢?”
陳知言:“正常回江城,我和你一起走。”
蔣尋打了個響指:“哦了,明天下午我去接你。”
兩人說著,江端著杯水走過來,沒敢離陳知言太近,只放在茶幾的邊緣,需要他自己長手臂才能夠著。
蔣尋看見,開玩笑:“怎麼,真對你陳叔叔有意見啊?他怎麼你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江心臟重重跳了兩下,
一抬眼直直的撞進一雙意味不明的黑眸里。
“沒有!”小姑娘繃著臉,邦邦的說。
陳知言只淺淺的笑了笑,繃的下顎線條化開了些。
蔣尋只是瞎逗,逗完就得,外面傳來秦熠人的聲音,他懶懶起,在陳知言肩頭拍了拍,低聲道:“別太……”
似是覺得言語蒼白無力,最后只又長長嘆口氣,閉口不言了。
陳知言斂著眸,極淡的“嗯”了聲。
蔣尋向外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回著江的后脖子,把人提起來,往陳知言面前一推,說:“對了,走的時候把你帶來的這個麻煩也一起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人不是人!完就撤,不是人!禽!!
我來替你們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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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這幾天我都更了四千多字,難道不值得你們表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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