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之前還拜托這禽照顧江,他簡直要嘔出來了。
陳知言背抵著墻,突然悶笑了幾聲。
蔣尋:“你他媽還笑?”
陳知言抬手勾住他的肩膀,把重量過去,低笑:“不是也得是,除非,你想聽我喊你小舅舅。”
蔣尋:“……”
他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難以置信!匪夷所思!
喊他小舅舅??
這就他媽離譜!!!
“臥槽你他媽還是人嗎,這話你丫都能說出口??臉呢??”蔣尋氣的臉都白了。
陳知言想笑,但扯到裂開的角,倒吸了口涼氣:“臉不是被你打了?”
蔣尋一個沒忍住,手肘回撤,擊上他的腹部,同時怒罵:“我他媽都想打死你,讓你去照顧慢慢,你個禽就這麼給我照顧的??”
陳知言悶哼著彎下腰,額頭滲出冷汗。
蔣尋愣了下,想到他有胃病,冷靜了許多,繃著臉:“你活該,你是人嗎?你自己說!慢慢是我外甥你不知道?你他媽竟然能對下手??”
陳知言緩過痛,笑道:“是我活該,我不是人,你繼續打,別客氣。”
蔣尋冷笑:“你以為我不敢繼續打?”
陳知言搖頭,作出了準備挨打的姿勢。
再一次證明了,賣慘的確很有用。
蔣尋握拳頭的手了松,松了,最后還是松開了,氣惱道:“禽!難怪你他媽一直拖著不敢告訴我……”
陳知言低笑了聲:“其實我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
蔣尋閉了閉眼,抬手給了自己一個。
“草!!!”
可不,年紀小,他也認識,在南城。
除了江,還能有誰??
他是豬嗎?竟然沒想到。
但這也側面印證了,陳知言不是人,禽不如。
“你真是禽!我他媽真的服了……”
陳知言見他緒平穩下來,抬手搭上他肩頭:“對不起,不是故意瞞著你,我是想等慢慢……”
蔣尋怒喝一聲打斷他:“慢慢也是你能的??”
陳知言:“……等父母那邊同意了再告訴你的。”
蔣尋甩開他:“你別做夢了,我姐和姐夫不可能同意的,你丫和我一般大,比慢慢大十歲,你有點自知之明吧老男人!”
陳知言無語片刻,重新搭上去,祈求:“你幫我。”
蔣尋覺得匪夷所思,嗤笑:“我幫你??你在想吃!”
陳知言收斂笑意,直直的看著他,神認真。
蔣尋:“……你他媽別看我!”
陳知言繼續看,低聲:“我想照顧一輩子。”
蔣尋聽的頭皮發麻,忍無可忍:“臥槽我不了了,你個禽……你趕給我滾!我他媽不去說你壞話就不錯了,你別指我!”
陳知言達到目的,笑道:“行,不幫就不幫吧。”
別搗就行。
“還打嗎?不打的話,我要回信息了,小姑娘該生氣了。”陳知言指了指手機,問。
“……”蔣尋從牙里出一個字,“滾!”
-
本來和江說好這周末回南城看的,但挨了蔣尋的一頓揍,陳知言臉上帶了傷,怕小姑娘心疼,他只能變卦,結果害的小姑娘生了好大一通氣,幾天沒理人。
蔣尋對此喜聞樂見。
“該!”
“分手吧!”
“不分不是人!”
“什麼時候分手?”
“今天陳狗被分手了嗎?”
……
他每天都要把這些話念叨一遍。
陳知言倍無語,忍無可忍,問道:“你是不是嫉妒?”
蔣尋像炸了的貓:“我嫉妒什麼?我嫉妒你不做人,搞兄弟外甥是嗎??”
陳知言:“……”
幾天后,陳知言臉上的傷看不大出來了,他立刻推掉應酬要回南城。
蔣尋冷哼,沈航:“沈助,給我也訂機票,我也回。”
沈航委婉提醒:“您明天還有個慈善晚宴。”
蔣尋冷笑:“老子在這兒替他工作,累死累活,他快快樂樂回去泡老子外甥,做什麼夢!”
沈航:“……”
就這樣,整個公司都知道陳總把蔣總的外甥拐跑了。
回到南城,陳知言總算哄好了小姑娘,問了地址,準備趕過去。
蔣尋端坐在副駕里,不如山。
陳知言忍了忍,開口:“我要去見我朋友,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蔣尋皮笑不笑:“巧了,我也要去見我外甥。”
陳知言:“……”
眼看時間不早了,陳知言暗暗吸了一口氣,突然放低聲音,了聲:“小舅。”
蔣尋:“………………”
陳知言:“別搗行嗎?”
半晌,蔣尋一挑大拇指:“你牛……”
陳知言面不改:“謝謝小舅。”
蔣尋:“……給老子滾!”
十分鐘后。
車子駛到南景別墅門口,在路邊悉的位置里停下。
蔣尋解開安全帶,冷哼:“陳狗,你等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陳知言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笑:“謝了兄弟。”
蔣尋黑著臉,推門下車,“砰”的一聲甩上車門,絕塵而去。
-
客廳里,蔣芷給蔣尋倒水。
蔣尋四下尋找,問:“我姐夫呢?”
蔣芷一臉不高興:“出去應酬還沒回來。”
蔣尋攤在沙發里,隨意道:“應酬不是正常。”
蔣芷白了他一眼:“他高,上次喝的差點心梗,命都快沒了!”
蔣尋坐直了些:“什麼時候的事?”
蔣芷:“就前不久,公司出了點事,一著急就……哎。”
蔣尋:“公司出什麼事了?”
蔣芷就簡單說了一遍,蔣尋聽完直皺眉:“這不合常理啊,這木材商做慈善的啊,說讓利就讓利?就因為姐夫住院了?不可能的。”
蔣芷和江峰也覺得奇怪,但事實就是這樣。
蔣尋搖搖頭:“不對,這里肯定有什麼事。”
蔣芷:“你姐夫今天就是去請那李總吃飯,謝人家,等他回來再問問況。”
蔣尋點頭說行,然后又叮囑:“以后遇到事記得告訴我,別著急上火,我現在在朋友公司做事,手上有些人脈,沒準能幫上忙。”
蔣芷應下,然后隨口問了句:“你朋友什麼公司啊?”
蔣尋了鼻子,不自在的低聲說:“就,其實你們也認識的……”
蔣芷:“我們也認識,誰啊?”
蔣尋干咳一聲,端起水杯遮掩:“等姐夫再說吧,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們說。”
“你怎麼奇奇怪怪的……”蔣芷低估了一句,起去廚房吩咐阿姨加兩個菜。
晚上九點多,江峰才一酒氣的回來。
蔣芷忍不住的一通埋怨,江峰卻一反常態,沒有好言勸,反而有些失魂落魄,看到蔣尋在也是強打神,勉強說了幾句話。
“怎麼了這是?”蔣芷察覺到不對,忙問,“和李總吃飯不順利?”
半晌,江峰搖頭:“不是。”
蔣芷:“那是怎麼了?”
江峰了臉:“就李總上次,突然松口那事……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蔣芷著急了,一拍手:“剛才和阿尋說完,他還說那個李總肯定有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峰看了看蔣尋,似乎難以啟齒。
見狀,蔣尋想要回避,江峰嘆了口氣,把他攔下,說:“算了,阿尋遲早也會知道,一起聽吧。” w ,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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