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嗚嗚我錯了!我不玩了!”江毫無骨氣的立刻認慫。
陳知言“呵”了一聲, 磁的嗓音了下去:“晚了……叔叔想玩。”
男人的強勢在此刻盡顯,炙熱的氣息掠過瓣,輕咬幾下,等待它主啟開, 便不客氣的長驅直, 攫取甜津。等品嘗夠了便沿著繃的頸側線條向下侵襲, 肩窩細的一塊被牙尖叼住,緩緩的舐咬著。
讓疼, 也讓, 讓舉手投降。
“嚶……”發出難耐的哭腔, “叔叔我錯了別咬我……”
男人稍稍滿足,但還不夠。
離開肩窩, 越發沉重的氣息沿著細直的鎖骨來到凹陷的影上方。
孩發育良好, 曲線人。
視線過于直接。
江意識到危險來臨,開始掙扎起來。
細細的兩條小蹬著床單, 忙不迭的往后退, 想要從他的桎梏中逃開。
陳知言哼笑著,等著逃跑一半,以為自己安全了的時候,大手猛的握住不聽話的小, 向下一拉, 整個人就躺下了。
以一個予取予求的姿態。
夏天的料輕薄,掙扎間,細細的蝴蝶結肩帶散開, 大片瑩白呈現在男人眼下。
“跑什麼?”
陳知言好整以暇的發問,目卻越發暗沉。
江順著他的目往下一看,頓時臉紅, 慌忙扯著領想要掩蓋,卻被陳知言握住手腕,提到頭頂固定住。
這個作,迫使上起。
似是玩夠了,男人低笑一聲,低下頭。
滾燙的下去。
江“嗚”的一聲,聲音破碎。
可惜男人食髓知味,沒有半路放棄的可能,只會變本加厲。
……
沒人知道,甜溫馨的臥室里,正上演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就在江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個被惹了的男人手里時,樓下傳來天籟般的聲音——
“慢慢,知言,下樓吃水果了。”
陳知言僵了幾秒,發泄般的咬了下孩的:“以后還敢鬧我嗎?”
江水霧蒙蒙的眼里冒著委屈,小聲搖頭:“不敢了……”
“呵……就這麼點出息?”男人失笑,把從拉起來,給整理好凌的發和服。
江委委屈屈的點頭。
陳知言彎了彎,拇指從瓣上過,意有所指的笑:“那就以后乖一點,不要試圖挑戰男人的自制力。”
江:“……”
干嘛說的這麼直白!!!
-
吃了點水果,江峰就把陳知言進了書房。
江好奇的想過去聽,被蔣芷扯回來:“別搗,你爸要和他說正事。”
“什麼正事?我不能聽嗎?”
江更好奇了,把蔣芷鬧的沒轍,只好告訴。
聽到家里公司的危機是陳知言暗中幫忙才平安度過的,江也呆了。
回想起那段時間還因為陳知言太忙和他鬧脾氣,江疚的不得了。
“那你們還欺負他!”忍不住遷怒他人。
蔣芷有點尷尬,瞪:“誰欺負他了……”
江掰著手指頭:“灌他酒,他和我分手,害得我們躲躲藏藏……”
蔣芷干咳:“這不是他回家吃飯了嗎。”
江趁機提出要求:“那以后你們要對他好一點,像我一樣對他好。”
蔣芷嫌棄:“沒看出你對人家好在哪兒?老欺負人家。我們不在的時候,我看你連飯都得讓人家喂吧?”
江:“……”
媽媽,你的轉變有億一點點的大。
-
書房里,江峰已經對陳知言表示完謝了,兩個男人聊起了公司管理上的話題。
陳知言年紀雖輕,但眼界寬廣,格局很大,對政策的把握和經濟形勢判斷都很準,目也放的長遠。
江峰和他越聊越投機,越聊越滿意,連時間都忘了。
最后還是陳知言看到江催促的信息,委婉提出下次再聊,江峰也意猶未盡的結束。
臨起前,江峰拍著他肩膀說:“以后別客氣,有空就常來和慢慢來家里吃飯。”
陳知言笑著點頭。
說到這兒,江峰想起一件事,遲疑了一下才問:“對了,聽慢慢說,你過年是一個人在酒店,沒回家,怎麼,和家里鬧別扭了?”
陳知言腳步一頓,收斂了笑意。沉默了片刻,他有些艱難的開口:“江叔,我有件事想向您坦白。”
聽他如此鄭重的語氣,江峰不由的心中一沉。
果然,等了片刻,他聽到了一句讓他懷疑自己耳朵的話——
“我是陳家領養的孩子,并非陳放與時景夫妻親生。”
室寂靜了幾分鐘,江峰總算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斟酌著語言,開口:“這……有點讓叔叔意外,以前并沒有聽說陳家有領養孩子。”
說出這個塵封已久的,陳知言本以為會覺得難堪,會不安,會痛苦,會恥。但沒有,
也是,它像一座五行山,已經在他心上死死了五百年。
他在暗無天日里困了太久,已經忘了自由是什麼。
今日揭下封印,終于得見。
雖然雙目刺痛,但心里是輕松的。
陳知言迎上江峰儒雅沉穩的視線,解釋:“我也是五年前才知道的。”
“五年前……”江峰怔了下。
那就不是和心妍解除婚約的時候?
而且也是從五年前,時創公司總部遷到北京,陳家也從南城豪門圈中淡出。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問,陳知言點頭:“是的,當時家里發生了一些意外,知道了我的真正世后,很多東西我都不便再擁有,母……母親那時候便同意我和江小姐解除婚約。”
他說的簡單,但江峰完全能想象出當時是怎樣一番混場面。
突然得知養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父母不是親生父母,這種打擊,不是常人能接的。
江峰再看陳知言,眼里多了分憐憫,但很快就掩飾住了。他嘆了口氣,拍拍陳知言的肩:“一個人,雖然不能選擇他的出,但可以選擇怎麼活著。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前人們傳給后人的經驗。你要記住,親生也好,領養也罷,都不是你能選擇的,不要過于苛責自己。”
他能看出來陳知言為此給自己套上了不枷鎖。
那句“很多東西我都不便再擁有”,著心酸。
陳知言聲道:“我不是陳家的人,您不會覺得我……”
他想問江峰會不會覺得他配不上江,但怎麼也問不出口。
江峰看著不由的嘆氣:“不會。”
陳知言抿看他。
江峰笑道:“當年我求娶慢慢媽媽的時候,事業還沒起步,可以說是一窮二白,蔣家世代書香門第,但也沒有嫌棄我這個窮小子,愿意把兒嫁給我。所以,你不用擔心,也不要多想,只要你和慢慢兩人能堅持走下去,我和媽媽都會支持你們的。”
陳知言眼眶發脹,半晌才重重點了下頭。
……
兩人從書房出來,江一看陳知言的神,愣了下,以為是江峰對他說了什麼過分的話,立刻不干了。
“爸爸,你和他說什麼了!”
江峰忙擺手:“沒說什麼,就聊了些工作上的事。”
江不信,質問:“只聊工作上的事,那他怎麼不開心了?”
進去前還滿眼都是笑,出來后眼里的都沒有了。
江峰苦笑,無法解釋。
他和陳知言商議了,今天先不告訴江,讓陳知言找個時機慢慢和說。
陳知言急忙攔住江,連解釋帶哄,總算把人安好。
又坐了會兒,看著時間差不多,陳知言提出告辭。
江峰和蔣芷把他送到門外,讓他有空常來吃飯。
江穿好服背上包,從他們邊出去,說要送送陳知言。
結果這一送就沒回來,只發了條微信說晚上不在家吃飯了,氣的蔣芷威脅要斷一個星期的零花錢。
過了幾分鐘,蔣芷就收到了江發來的一張轉賬截圖。
一串零看的眼暈。
在顯擺陳知言給的零花錢。
蔣芷氣的腦瓜子疼,對江峰吐槽:“你兒出息了,不用你養了……”
-
時間過的很快。
大三下學期很快就要結束了,同學們都選擇好了自己的路。
考研的,出國的,找工作的。
宿舍幾人,王茜茜和劉婧選擇考研,呂濡的工作早已安排好了,江以前是打算出國,現在改了主意,想去北京工作。
畢竟陳知言大多數時間還是在北京,他們一直異地也不是個辦法。尤其是江很黏人,幾天不見就想鬧脾氣。
沒敢和蔣芷提這事,先試探了江峰的態度。
江峰竟然早有預料,笑道:“我還在想你要什麼時候再來找爸爸說。”
“啊?”江驚呆,“你怎麼知道我想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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