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霧化功。”
“......”
“我遲早砍了傅霽清!”季郁氣惱的低吼一句,返回去休息。
助理趁著許枝霧化的時間,買來蛋羹,等出來時,正好能吃上。
手機又震起來,許枝開屏幕看消息。
虞遲:枝姐,好壞消息各一個,壞的是我找不到其他主持人替補。
許枝猜到了,又問:好消息呢。
虞遲:好消息是剛剛彥弘主提出解約,想臨時換個人上場。
許枝看著這句話,懷疑虞遲是不是發錯了。
解約需要給賠償金,彥弘集團或許不在意這點錢,但臨時解約對集團的形象也有影響,名聲如果傳出去很多人不會愿意再合作。
許枝:彥弘是怎麼說的?
虞遲:高層臨時想換位人上臺,是新項目的相關負責人,愿意賠償我們30%的違約金。
像是隨便找的理由。
許枝很快想到傅霽清,大概只有他能有這樣的本事,輕而易舉的解決焦急不安的麻煩。
許枝:你跟彥弘說不用違約金,祝他們啟儀式順利,期待今后的合作。
虞遲:好。
許枝吃完蛋羹就回家休息了,國慶又打針休養一天,隔天嗓音差不多恢復了,能正常主持。
第三天是華園集團的活,許枝原以為傅霽清會出場,找尋一圈后發現沒有來,后面昭澤集團舉辦發布會,也沒有見到他。
傅霽清似乎很忙,每天在微信問一句,今天恢復的怎麼樣,然后沒有音訊。
他把助理留下來了,整個國慶假期都跟著許枝在會場和醫院之間跑,忙前忙后的。
“許小姐,明天我應該不來了,祝您早日康復。”最后一天送到家后助理說。
許枝微微頷首,還是沒有忍住,低聲問:“他最近很忙?”
助理就等著問這句話,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臺詞:“是,公司業務特別多,傅總連覺都睡不好,每天只能勉強睡幾個小時,不出時間,不然他肯定親自來陪您。”
許枝瞥他一眼,淡淡道:“你跟他睡的?”
“......”
節假日之后許枝需要繼續做霧化,但已經有好轉,能正常進行工作。
星期五下班,許枝走到樓道口時,瞧見悉的影。
男人懶散的靠在墻邊,正低頭在翻手機,打在臉上映襯得更加白皙,溫潤的眉眼帶著點疲憊。
許枝走到他面前停住,傅霽清抬頭看見等的人來了,站直收起手機,輕聲道:“回來了。”
“嗯。”許枝猜到他要問什麼,率先提出來:“走走吧。”
傅霽清垂眸看的鞋子,笑道:“走什麼走,上班不累啊。”
國慶沒有休息,接著上了七天的班,確實特別累,許枝今天又穿的高跟鞋,不適合散步。
“嗓子好些了嗎?”
他每天都會在微信問這句話,點點頭:“差不多了。”
傅霽清稍微停頓幾秒,終于繞到想問的正事上:“你把昭澤給的費用退回來了。”
他這段時間都在忙西城的事,日夜顛倒的開會,連公司的項目發布會都是讓副總出席的。
好不容易閑下來,市場部總監打電話,說許枝把主持活的款退回來了,他都不用細想就知道怎麼回事。
“是,我沒要。”
他幫忙找醫生,解決彥弘的事,又讓助理跟著七天,許枝不知道用什麼回饋,干脆退回昭澤的活款。
雖然他不會在乎兩萬塊,但不想欠著。
傅霽清沒有跟掰扯該不該給的事,只笑了笑說:“你退回來也不是我的啊。”
許枝微愣,他慢條斯理道:“給你的錢是公司出的,不是我出的,你不要錢也不會到我手里。”
他彎下腰,直視的眼睛,笑著說:“許小姐,你欠的人還是沒還,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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