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相畢的巨怎麼也要不夠，一下接著一下進深，仿佛想整個都塞進去。纖細的指甲掐在寬厚的肩背上，帶泣的顛沛，斷斷續續，“額……啊嗯……慢點，太深了……”

李軫掐住纖細的腰肢，盤坐著，仰頭親吻，一熱汗蒸騰，舒爽的尾椎骨發麻。最後幾下的尤其迅猛，一即離，狠狠幹了幾十下，猛的將人拉下，棒整沒，搗前所未有的深度，楚楚死死的抱住李軫，呼吸急促中斷。

過後保持著原來的坐姿僵持了許久，李軫微揚起頭，熱汗順著側臉消瘦立的線條落，懶懶的間咽了一下，手肘支在下的塌上，激後的饜足疏懶將人團團包圍。

楚楚早已融一灘水，睜開眼皮的力氣都快沒有，的趴在李軫上，余韻時不時竄過小腹，夾一下埋在甬道裡半的。

他默默看了一會兒高後疲累的臉，將黏連的發理開，安溫的吻印在眼角鼻尖。對待珍寶一樣呵護細致，小聲的問，“還好嗎？”

楚楚不理會，臉埋著不給看也不給吻了，隻覺得累，舒爽圓滿過後，心上反而空了一塊兒。就是委屈的不行那種，怎麼就狠不下心了，若是以往，該使出渾力氣撒潑不他近的。

半還有些興的棒堵在道裡，塞滿了兩人的水，相連，親無間。躲開李軫虛虛攬著腰的手，楚楚翻滾到塌裡面。

下傳來輕微的‘啵’一聲，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隨即大粘稠的從甬道爭先恐後的噴出，大緋的一塌糊塗，沒勇氣去看。

楚楚輕了幾聲，平複的酸，下榻的時候覺一閃一閃的打，幾乎立不住，又熱又多的東西流了兩條路。李軫盯著幾乎站不穩的子，看看被拂開的手，肩頭拉聳著，沒追上去。

暑天已經過去，天氣見涼，院子裡的銀杏葉落了滿地，鋪上一層金黃。楚楚立在河邊上，從河面上吹來的水汽打了鞋，半點也沒察覺到。

如月悄悄問，“夫人這幾日總姑娘過去做什麼？往常也沒見這樣一日三次的。”楚楚面鬱鬱，平媽媽在生病的那些日子總過來看，有可能一次都沒有遇到過李軫嗎？但願不是想的那樣。

“不如我去請大爺過來？”如月心頭也有些惴惴，畢竟近來李夫人一直忙著李湉湉和李軫的婚事，怎麼突然對楚楚熱切起來。

楚楚搖搖頭，李軫近些時日越發忙碌了，早出晚歸的，自那日胡來過後，好幾日不見人影。

平媽媽出門見主仆立在矮橋邊說話，笑著走過去，“二姑娘久等，本來夫人說無事姑娘過來說說話，誰知薑家送了中秋的禮節來，不好怠慢就忘了姑娘。”

楚楚面上沒有任何異常，只是靜靜的聽著，平媽媽瞧在眼裡，笑道：“如今大姑娘的好日子是定了，往後嫁去薑家，便是一等一的豪門夫人，滿府上下誰不高興呢。”楚楚笑了笑，應和了一句。

“所以，大姑娘定了，這不就想到二姑娘了。咱們夫人真真慈悲心腸，待您是沒話說的。”

楚楚腳步一頓，臉褪了一層氣，顯出虛白來，慢慢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