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跟他在一起，往後的事楚楚便認真想過，他們已然淪落至此，相信哥哥不會負，即使遠遠的住在外面，相見不易，相守艱難，只要他永遠，也……可以忍。

李軫平楚楚黯淡的眉眼，知道擔憂前路渺茫，“傻妹妹，我所做的一切就只是為了明正大站在你邊，告訴所有人，我才是你夫婿。”他怎麼舍得將扔在外面吃苦，他什麼都不在乎，只要這一世長長久久的廝守。

“涼州馬上要了，我明日送你南下，下一次見面，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夫人。往後世上再沒有李楚楚這個人，阿楚，記住了，你以後鄭楚玉，父親鄭文德乃是渝州嘉興有名的富戶，樂善好施，常年行商在外，你是他大兒，自小子弱養在外頭。”他說著饒有興致笑起來，“我一次帶兵路過嘉興，對你一見鍾，非卿不可，費心求娶，鄭老爺隻得將你許配給我。”

楚楚也笑，“你倒編起話本來了。”

李軫幽幽歎道：“我費盡心機隻想與你長相廝守，咱們這樣的份，記下來不就是話本嗎？已經如此辛苦，但凡有點仁心，就舍不得拆散你我，哪個作者敢我心願落空，我就敢砍了他。”

楚楚笑完，心裡有點的，“你什麼時候找的鄭家？萬一我一直不接你呢。”多絕擊潰人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是自始至終只是一場自欺欺人的空歡喜。

“兩年前就開始找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也不確定你一直不答應會怎樣，沒想過……大概，會放過你吧。若你最後真不能接我，遠遠看著你過得好，我也知足了。”他聲音悶悶的，仿佛設想到那樣的場景。

落寞求而不得的語氣染了楚楚，心裡慶幸，還好發現了他的彌足珍貴，臉埋在他前，深深吸了口氣。李軫到的心疼和依賴，眼裡笑意一閃而過，早說了他不是好人，就算阿楚最後也不能接這種背德關系，他也不可能放走，此刻抱在懷裡的，是他的命啊，沒了，他沒辦法想象自己該怎麼活。

說了一會兒話，間的龐然大也蘇醒了，楚楚撐著他邦邦的小腹往後，“你怎麼，怎麼又……大了……”

李軫拱著湊上來，哄道：“阿楚，你可憐可憐我，我二十歲了，一晚上一次怎麼夠，會憋壞的。”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就將的，癱在他下，半推半就被他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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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軫：我不但會砍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阿楚：哥哥，跟我默念，是親媽是親媽是親媽！

作者＆讀者：……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