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他只有過。
連角都抑制不住上揚。
還沒來得及高興上一小會兒,付千姿就察覺到男人的手指已經沿著的臉側往下,作溫緩慢。
到某個位置,他停下來,聲線似乎有些愉悅:“付千姿,你是在吃醋嗎?”
誰吃醋,自狂。
付千姿在心里腹誹著。
就算是相親,也還要互相問一問史呢,現在只不過是把之前沒問的事給補上了而已。
這狗男人還會抓住機會開始得瑟。
付千姿輕輕哼了聲:“我才沒有。”
紀寒程也不介意,低笑了下:“真的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他這樣不不慢的語氣,有種不聲的蠱..,付千姿怕自己一不小心搖了,索一腦地強調了很多遍,“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是嗎,”紀寒程彎腰靠近,氣息近在咫尺,“那到我了。”
付千姿眼皮一跳,本能地覺得他不會說什麼好話,就聽見他問:“梁子安是怎麼回事?”
本來以為氣氛到這兒,接下去應該順理章地開個車什麼的,但沒想到,紀寒程卻是打算先來個“坦白局”。
他的手指還停留在的上,有種的威脅,付千姿不敢在這種關頭作死,輕輕咽了口口水,老實回答:“我們真的沒什麼,就是普通朋友,而且已經很久不聯系了。”
“沒喜歡過他?”
付千姿瞪了他一眼:“沒喜歡過。”
紀寒程似乎對這個答案滿意,角輕輕勾了勾,卻不打算放過,聲線低啞地問:“那喜不喜歡我?”
果然是個自狂,付千姿暗暗罵他,剛想張口說不喜歡,男人卻已經傾上來,不由分說地堵住了的。
有他發上未干的水珠,落在的眼角,慢慢落進更深的黑暗里。
鋪天蓋地的,屬于他的清冽氣息。
似乎連呼吸都失去了控制,付千姿下意識地想要推拒,卻被男人乘勢抓著手腕,搭上了他的肩頭。
——
事后付千姿疲憊地被紀寒程抱去洗澡,再躺回床上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是半夜三點。
整個人都累得快散架,偏偏腦海里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清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甚至還自作主張地開啟了重播功能,循環上演這幾個小時里的一幕幕。
于是,臉紅得像要滴。
紀寒程替吹干不小心弄的頭發,擁著坐在被子里,氣息淡淡地拂過頸..側:“我早晨九點的飛機。”
輕頓了下,他又低笑著補充:“這次不騙你。”
付千姿:“……”
這狗男人,真的是不放過一點拿取樂的機會。
想到自己剛才吃了那麼多的虧,現在還要被他嘲笑,付千姿頓時覺得氣不打一來,輕輕踢了他一腳:“以后不許提今天的事。”
紀寒程笑了一聲:“嗯?”
這狗男人居然開始裝傻,付千姿不高興地拍了拍被子,糾正他這不端正的態度:“不許拿這件事來笑我。”
裝小白蓮再當場被抓包什麼的,簡直是人生的一大污..點。
看著小紙老虎即將炸的樣子,紀寒程終于不逗了。
他“嗯”了聲,答應得快:“不提了。”
相似的對話好像在幾個月前也發生過。
那個時候紀寒程還勉強能算個人,在電話那頭聲線很溫地答應,以后再也不提高中時代的往事。
轉眼幾個月過去,這狗男人的本越來越暴..,付千姿是想想就很生氣,為什麼總是有疑似把柄的東西落在這個人手里。
這輩子難道是數學題嗎?總是這麼難?
“你自己說的,不能耍賴啊。”付千姿想了想還是強調了一句,“人要有契約神的。”
“嗯,不耍賴。”紀寒程親了親的耳垂,“不過,我答應你這麼多,你是不是也應該有點表示?”
前一秒升起的零點零零零一分好然無存,付千姿在腦海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不是,紀寒程他還是人嗎?居然要問自己的老婆要好?
再說都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了那麼久還不夠,這狗男人還想要什麼表示?
紀寒程在后摟著的腰,淡淡提醒:“還記得你欠我什麼。”
欠他什麼……
付千姿也不知怎麼,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的臉一下子紅了,搖搖頭:“換一個。”
紀寒程輕笑:“不換。”
付千姿就特別想用枕頭打后這個男人一頓。
哪有這樣趁火打劫的,仗著有小把柄在他手里,就為所為了。
偏偏還沒辦法,要想以后不被他翻舊賬,就只能被就范。
付千姿得不行,張了張口,又輕輕咬了咬牙,在心里重復了好幾遍,半晌,才終于了他一聲:“老公。”
聲音輕得一聽即散,跟蚊子哼哼差不多,饒是如此,付千姿也閉了閉眼,恨不得立刻失憶。
不想面對這狗男人的反應,有點兒惱怒地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起來,卻察覺到腰間的手略微收,兩人的距離不遠反近。
紀寒程結輕滾,側頭親了親的耳際,聲線含著淺淡的笑意:“嗯,乖老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紀甜甜真的太會了有沒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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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依舊全部紅包,謝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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