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抬頭看到對面墻壁上掛著的鐘表,居然快到十二點。
就差幾秒了。
發愣間,被一陣鈴聲拉回思緒。
傅錦衡的手機就擺在桌子上,所以一眼看見手機屏幕上跳出來的鬧鐘設定。
是專門設置在零點的鬧鐘。
本來還沒覺得什麼,直到想起來,過了十二點,就是他的生日。
一時,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是故意提醒我,你生日到了嗎?”
傅錦衡偏頭看了一眼手機,面些許詫異。
可對面的葉臨西已經帶著一紆尊降貴的口吻,開口說:“好吧,祝你生日快樂。”
面含驕矜,仿佛這是什麼了不得的賞賜。
傅錦衡此時已經把鬧鐘關掉,他神平靜的又撥了個電話,“十二點的會議取消吧。”
他今晚跟歐洲那邊有個視頻會議。
葉臨西也不是傻子,從他毫不猶豫當面打的臉就能看出來,知道自己剛才那句祝福,在他看來是多麼的自作多,。
哪兒過這種委屈的小公主,當即起就走。
可真是閑得慌,浪費自己寶貴的容覺時間跟這種人一起吃飯,是的小豆不夠甜?還是明天看演唱會不夠香?何苦跟這種刻薄的男人浪費時間。
葉臨西回了臥室,完全不想搭理外面的人,手拿了睡準備去浴室。
誰知一轉頭,差點撞到站在后的男人。
嚇得失聲道:“你干嘛這麼嚇人?”
抬眸瞪著眼前的男人,他肯定是故意的。
傅錦衡低頭看著面前致的人兒。
哪怕如傅錦衡這樣冷淡的人,都會承認此刻他面前站著一個尤。
葉臨西的骨架生得窄,一雙纖細筆直,特別是小骨勻稱,連著細白腳踝,別說男人看了不眨眼,哪怕是人也會對這樣一雙羨慕嫉妒恨。
傅錦衡并不重,相反,他一向克制。
這也是葉臨西跟他分居兩地,對他依舊放心的原因。因為對于傅錦衡這樣的男人來說,權力之于他,才是頂級春藥。
傅錦衡微俯過來:“不是說特地回國給我慶祝生日的?生日禮呢。”
葉臨西:“我不是已經給你了。”
傅錦衡輕聲一笑:“那個禮我不是很喜歡。”
葉臨西:“……”
不喜歡你還戴在手上。
瞥見男人那張完到沒有瑕疵的臉,在此刻輕輕裂開,緒翻涌,帶著一不再克制的。
直到他略沉的聲音響起:“禮,我還是比較喜歡當面拆。”
下一瞬,只覺得微涼,不知何時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經勾住一邊的肩帶,肩帶落,出一片細膩的。
玉骨冰,當如是。
在葉臨西衫半褪時,才理解傅錦衡這句話的另外一層含義。
——哦,我要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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