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他媽不是娘炮。”
“陸遇辰,你再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我,我真翻臉了。”
陸遇辰不爽道:“你這是專挑柿子吧,二哥哥也這麼看你了,你怎麼不罵他。”
“你也配和我二哥哥相提并論?”
傅錦衡將酒杯放在旁邊的圓桌上,徑直離開,準備離這兩個神經病遠點。
兩人吵著跟了上來。
傅錦衡開口說:“你們再這麼惡心喊我,都離我遠點。”
“怎麼我們喊就惡心了?”魏徹不爽道。
陸遇辰短暫的跟他聯盟,說道:“對呀,做人不能太雙標,臨西這麼喊你,你也會說惡心嗎?”
傅錦衡眉頭微蹙:“不會。”
只是旁邊的兩人并未聽懂,他說的不會,是不會這麼喊,還是喊了他不會覺得惡心。
晚宴開始之后,葉臨西坐到了傅錦衡邊。
翻了翻今晚的拍賣會上會展出的珠寶,每件珠寶都有詳細的介紹。現在的拍賣會不講究什麼神,相反,在瑞士日瓦舉辦的拍賣會之前,都會有一個預展會。
很多珠寶會由專門模特戴上,向有潛力的賣家展示。
傅錦衡見翻冊子,偏頭問:“有什麼看中的嗎?”
葉臨西撅了下:“還行吧。”
口吻勉勉強強,不算太熱烈,畢竟早見慣了大場面,連價上億元的珠寶拍賣會都參加過,這種級別的拍賣會,倒不至于讓太驚艷。
直到葉臨西指了指上面:“就這個,還不錯。”
看中的是一枚藍鉆,是由GIA認證的重達452克拉,是Fancydeepblue,凈度達到了VVS2,并且是Moussaieff設計和鑲嵌。
輕描淡寫的口吻,仿佛說的只是一枚普通戒指。
而不是本場拍賣中最珍貴的拍賣品。
彩鉆石因為產量稀有,一向是拍賣會上最引人關注的存在,其中以藍鉆和鉆的價格最為昂貴,輒拍賣出上千萬元的價格。
甚至不乏過億的珍寶級彩鉆石。
葉臨西看中的這枚,今天在場不人都是沖著它來的,價格肯定是過千萬的。
前面都是一些普通的珠寶,葉臨西連舉牌都懶得舉。
百無聊賴等著藍鉆時,突然看見不遠桌子上坐著的段千晗。
還真是冤家路窄。
很顯然,是剛看見段千晗,但是段千晗是早就注意到他們了,因為剛看過去,段千晗就把視線別開了。
葉臨西不悅的輕哼了一聲。
傅錦衡轉頭看,以為是等的不耐煩,輕聲說:“再等一下,應該快了。”
好在,藍鉆果然很快出場了。
當主持人開始介紹時,底下不貴婦已經躍躍試。
雖然千金小姐們看著鮮亮麗,可那是因為們喜歡在社平臺曬,而真正的貴婦則是深藏不。
就好像南漪,的帽間連葉臨西都眼饞。
可是南漪不可能稚到上網曬自己的帽間吧。
所以在場的千金小姐,葉臨西沒放在眼里,反而是貴夫人們,覺得應該有不勁敵吧。
本來想等著大家都完價,最后再下手。
不過讓沒想到的是,這次競爭到最后的是一位貴夫人和段千晗。
兩人你來我往舉牌,很是熱鬧。
最后貴夫人似乎打算收手了,段千晗臉上也出穩勝券的笑意。
突然,葉臨西覺得沒意思。
覺得這時候自己再舉牌,別說段千晗,估計別人都覺得是故意的。
葉臨西本來就煩段千晗總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害人的模樣,現在還真的不想跟再牽扯上關系。
可是這枚藍鉆又是喜歡的水滴形。
要是能戴在手指上,一定會特別相稱吧。
好糾結啊。
就在猶豫間,主持人眼看著要落定,坐在邊的男人舉牌了。
主持人是歡喜的很,而眾人則是循著看了過來,在看見是傅錦衡舉牌時,有知道三人之間的,不由暗暗咋舌。
不過傅錦衡毫沒管別人的眼。
段千晗再次嘗試加價后,他或許是嫌跟磨磨蹭蹭煩,直接報了一個數字,現場一片嘩然。
連葉臨西都有些震驚,知道這個價格對這枚鉆石來說不算溢價太多。
但到底價格還是高。
果然,段千晗隔著眾人,目遙遙落過來。
剪了短發的人,似乎連行事都干練了許多,在考慮幾分后,直接選擇放棄。
傅錦衡功得到這枚藍鉆。
看見自家老公這麼給力,葉臨西自然開心,開口夸道:“干得好,老公。”
傅錦衡轉頭看,眼眸微沉:“只有這個嗎?”
葉臨西一窒,左右看了一眼,因為坐的都很近,所以他說的話,旁邊的人或多或都聽到了。
葉臨西覺得有些尷尬。
如星辰般耀眼的燈下,他的側臉線條那樣立深邃。
葉臨西心臟噗通噗通跳了起來。
于是想了下,還是微仰著臉,湊近他,迅速在他臉頰上親了下。
他們的舉自然也落在了別人眼中。
隔壁桌的魏徹看著傅錦衡被葉臨西親后,臉上掛著的淡淡笑意,突然搖了搖頭:“完蛋了。”
陸遇辰:“你又怎麼了。”
魏徹指了指旁邊:“不是我怎麼了,是我們二哥哥完了。”
陸遇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傅錦衡哪兒就完了。
“一擲千金,只為博人一笑,這是什麼行為?”魏徹痛心疾首道:“這是昏君的行為。”
陸遇辰真是服氣了,忍不住口:“你他媽看點電視劇吧,容易腦殘。”
魏徹還要痛心疾首時,就看見傅錦衡微偏頭看著低著頭的葉臨西。
突然,他臉上閃過一笑容。
魏徹徹底怔住。
他突然想起傅錦衡要跟葉臨西結婚前時,葉嶼深去揍傅錦衡時,他也在現場。當時葉嶼深拽著傅錦衡的領問他,你娶葉臨西是因為嗎?
他清清楚楚記得傅錦衡的回答。
不是。
他說自己娶是因為適合,他們之間很適合。
那麼現在呢。
魏徹有點兒不準了。
他突然嘆了口氣,陸遇辰正罵他在興頭上,見他忽然又嘆氣,也有些愣住。
陸遇辰還以為自己罵的太狠,關心道:“怎麼了?”
魏徹說:“我好像發現一件大事兒。”
“什麼事兒?”
“我不能告訴你。”
“那你去死吧。”
陸遇辰真不打算去搭理這個神經病,一晚上就沒讓痛快過。
最后魏徹憋不住了,他說:“我發現錦衡好像對臨西特別不一樣了。”
陸遇辰斜眼看他,仿佛在看一個白癡。
他說:“你才看出來?”
魏徹更震驚:“你怎麼知道的?”
陸遇辰深吸一口氣,他說:“有空你也多走走心,走腎。”
最后他看著魏徹說:“你會去參加一個你不在意的人的畢業典禮嗎?”
飛躍千里,橫整個太平洋。
只為去參與到人生最為重要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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