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八云律言的話,但是選擇沒有聽到跡部的話的平伊之助雙手腰,大笑起來:“沒錯!我就是伊之助老大!你們快點崇拜我吧!哈哈哈哈——”
“伊之助……”切原撓撓頭,坐在八云律言的旁,忍不住吐槽道,“你是笨蛋嗎,哪有人出場是這樣的啊,而且什麼天花板一聲巨響,伊之助老大來了什麼的,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
伊之助這家伙雖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但是啊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好像擅長的啊。
“那是當然的!”平伊之助頓時大笑起來,“我就是最華麗的!俺伊之助老大就是最華麗的!”
……不你是最不華麗的啊!
忍足推推自己的眼鏡,鏡片映出平伊之助的模樣,角上掛著無奈的笑意。
啊咧啊咧,這是才是伊之助嘛。
他繼續看下去——【伊之助抬起手,比出手指放在眼睛上,看著磨以及其眼球的數字,興地喊道:“嗯嗯嗯——貳!俺看出來了!你是上弦之貳!休想瞞過俺的眼睛好!你是上弦之鬼里面第二厲害的那個對不對!哇哈哈哈!只要打敗了你!俺就能當上柱了!”
“我也并沒有瞞自己上弦之貳的份呀……”磨有些遲疑著,“來了個有趣的男孩子呢。”
仿佛沒聽到磨的話,伊之助抱著雙手不停地說著:“等俺當上了柱,大家會怎麼稱呼俺呢,野柱?還是豬柱?!你覺得哪個更好?!喂……”
他看向一旁的栗花落香奈乎,發現臉上的多道痕后,連忙道:“你傷得可不輕啊——怎麼搞了這樣了!你一傷,肯定會惹忍生氣的!準會暴跳如雷!”
聽到這句話,栗花落香奈乎微愣,然后抿,眼眸中流出悲傷看著伊之助。
好像在說忍死去了。
伊之助看到后,頓時冷靜了下來,聲音中帶著不愿相信地遲疑:“忍……死了嗎?”
還沒等栗花落香奈乎回答,對面的磨張開雙手,笑著反駁著:“怎麼會呢,才沒死呢,將永遠活在我的。凡是被我吞下肚的人類,都將遠離這世上的所有痛苦,并同時得到永恒的救贖。能為我□□的一部分,可是莫大的幸福呀。”
栗花落香奈乎的抖,不知是生氣的抖,還是悲傷的抖。
伊之助愣愣地看著,眼前仿佛出現了忍為自己包扎和拉勾的畫面,那臉上的笑容非常溫,溫到讓人回想起便忍不住落淚。
半響,他微微轉過頭,上的氣勢升起,磅礴而凌厲,帶著怒氣地聲音說道:“你這混蛋,俺要把你活活咬死……”
瞬間,他的形消失在了原地,雙手揮日刀,掀起一道殘影,猛然攻擊著磨。
之呼吸·肆之牙·碎骨!
四面八方的銳利地刀芒直直朝著磨而去,它臉上的神毫不慌,調笑道:“好來的招式哦,殘缺的刀刃加上詭異的刀法,才形你的戰斗方式嗎。”
“真是太有趣了。”它豎著揮出鐵扇,猙獰地笑起來。
在鐵扇即將斬到伊之助的時候,他猛然一個轉,踢走鐵扇,同時拿走栗花落香奈乎的日刀。
磨一躍而起,來到伊之助的面前,兩人開始戰斗起來。
在磨展開鐵扇時,伊之助猛然踢向它的腹部,并落到不遠,揮起日刀。
本以為自己不會被距離相遠的揮刀傷到的磨臉上頓時濺出了鮮,它愣愣地看著伊之助,以及那看起來像是臼的手臂,久久無言。
之呼吸·玖之牙··蜿蜒裂斬。
“切!”伊之助將臼的手臂恢復原樣,生氣地舉起日刀,不滿地道,“該死!新戰技的準頭果然還拿不出手啊!明明瞄著脖子去的,結果打偏了!”
磨頓時大笑起來,看起來十分興:“盡管我已經在世上活了很久,卻也是頭一次見到像你這樣的孩子呀。”
聽到磨的話,伊之助睨了它一眼,“那是自然,本伊之助大爺,跟你以前見過的那些廢,可不能同日而……”
他的話沒說完,那野豬頭套不見了,出了真正的模樣。
磨將野豬頭套拿在手上,輕聲道:“果然是面一樣的東西啊,嗯——這張豬皮看起來應該已經有年頭了,話說著眼睛是怎麼加工的呀?”
“你這混蛋……”伊之助沉下臉,咬牙切齒地看著磨,“還給我!”
然而,磨出手,指了指他,微微彎起眼眸,笑著繼續道:“哎呀?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這張臉喲。咱們應該曾經在哪里見過面吧?”
伊之助頓時生氣的破口大罵:“俺才不記得在哪兒見過你這蛆蟲呢!別用你的臟手俺的皮!”
“不,咱們見過。”磨面不改地笑著,“我認識你。”
伊之助更加生氣了,大喊著:“不是說過沒這回事了嗎!你這混蛋!”
要說俺以前跟誰見過面,那也應該是忍才對,俺總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本想著再見面好好問問,可卻……
栗花落香奈乎連忙安伊之助道:“伊之助,冷靜那個家伙只是在胡說八道而已。”
“胡說八道?怎麼會呢。以誠待人可以唯一的優點喲。”磨將鐵扇咬住,“而且我的記更是好得驚人,連自己還是人類時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呢。”
說著,它抬起手,用手指刺穿自己的太,頓時鮮順著臉頰流下。
“好惡心——你干嘛啊!惡心死了!”伊之助再次生氣地大喊著。
磨沒有理會他,好像在回憶的深找到了那悉的面孔,“有了有了!那是十五年前,意外地就在最近呢。有個大概十七、八歲的曾經抱著嬰兒來找我。說是丈夫天天對拳拳想加,婆婆也總是欺負。
既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所以連個能依靠的人都沒有。當時已經有一只眼睛因為被打而失明了,不過相貌……
倒是在傷愈之后恢復了原狀,那張漂亮的臉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張臉跟你一模一樣,只是更加纖細,表也更加和而已。一定不會錯的,這人應該就是你的媽媽了。”
聽到磨的話,伊之助微愣,然后怒吼道:“俺沒有媽媽!是野豬把俺扶養人的!所以跟俺沒有關系!”】
那怒吼的聲音從屏幕中傳到大家的耳中,心上。
冰帝中的大家也是第一次知道伊之助的世,有些不可置信,但這也好像解釋了,為什麼伊之助會對人類世界那麼陌生。
為什麼會一直戴著野豬頭套,為什麼不會識字,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因為是從小就被野豬扶養長大的,所以對這個世界不悉。
跡部說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麼滋味,看著磨手中的野豬頭套,忍不住猜想道:很有可能,這個野豬頭套就是扶養伊之助長大人的野豬……
伊之助……
一旁的伊之助不知道自家前輩們的想法,而是用眼神地盯著屏幕上的磨,放在膝蓋的手也攥起來。
可惡!磨那家伙殺了媽媽!
原以為自己只有野豬一個親人的他,第一次知道了有媽媽的存在。
但是媽媽早就已經死去了,該死的磨,果然還是下地獄吧!
向日輕輕扯出臉上的笑容,像是難過的笑容,雙手抱著自己,垂下眼眸,有些自責道:“我再也不和伊之助吵架了,可惡那個惡鬼真是太惡心了,竟然害得伊之助……以后我有好吃的一定會分給伊之助一半的,不跟他搶了。”
“伊之助不會在意這些的。”忍足輕輕拍拍向日的腦袋,沉聲道,“伊之助很堅強,所以不要用愧疚面對他,他會不開心的。”
伊之助一直都是部里的吉祥,會經常惹大家非常無奈,但是啊那可是吉祥啊,是會帶來好運的。
所以不要擔心,伊之助會很好的,一定會的。
【就在伊之助不相信磨所說的話,并且揮起日刀攻擊的時候,上被磨用鐵扇斬出了十字痕,鮮噴濺而出。
他掉落在水中,低垂著頭,栗花落香奈乎也同時擋在他的面前,大喊說著:“你還好吧,伊之助。拜托了先冷靜下來吧!”
“其實我當時并沒有過,要把你媽媽吃掉的想法啊。”磨彎下眼眸,笑起來,鐵扇在手中展開,“畢竟有心善良的人在邊,可是讓人相當心曠神怡的哦。只可惜,你的媽媽實在有點兒笨。
經常抱著你唱歌呢,但卻并不會唱搖籃曲,但真的很漂亮,而且歌唱得特別好。而是反復給你哼那句——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聽到這句話,伊之助愣住了,眼眸呆愣的看著水中的倒影,回想起腦海中經常響起的聲音——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媽媽跟你約好了,在你長大人之前,就算孤一人,也會保護好你。對不起伊之助……
媽媽知道這樣會讓你覺得寂寞,但媽媽會連著爸爸的份一起,好好保護你的。就算豁出這條命,媽媽也一定會保護好伊之助……
他好像看到了那張與自己相像但更加和的臉,在對著還于襁褓中自己溫地笑著。
“而且唱的拉鉤歌,每次歌詞都不一樣哦。”磨繼續說著,“還曾經唱著唱著變貍貓之歌呢,別提多可了。我原本打算在壽終正寢之前,一直把留在邊的,但是盡管你媽媽琴葉的頭腦不太靈,覺卻十分敏銳。
我吃信徒的事沒多久就被發現了,不管我怎麼解釋,都無法理解我的善行。對我破口大罵,說我一直在欺騙大家,然后就抱著你,逃出了我開設的寺院……”
那段十五年前的過往仿佛浮現在了伊之助的腦海中,被扔下山崖后,眼睜睜地看著媽媽死在了磨手中。
仿佛還是嬰兒的自己墜落在水中,激起水花。
伊之助好像看到了自己,眼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干的嚨卻發不出聲音來,愣愣地低著頭。
俺的媽媽……
被它殺了……
“不過你放心,我吃得很干凈,連半骨頭都沒剩哦!回家照樣被丈夫跟婆婆待,在荒郊野嶺迷路之后,也只會母子雙雙落魄而死。”磨笑彎了眼眸,角的笑容漸大,“琴葉的一生多麼不幸呀,可曾有過幸福的時嗎?真是一段毫無意義的人生呀。”
栗花落香奈乎生氣的怒吼著:“快住口!你這渣滓!”
伊之助緩緩從水中站起,將手中的日刀握著,像是媽媽在握著自己的手一樣。
媽媽在抱著襁褓中的自己一樣,溫地說著:我的伊之助,我的無價之寶。有你在邊,媽媽真的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