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一向自律,做事說一不二的他,在這件事上反復食言失信。
休長假的時候,領導有意無意提了一句:“小沈啊,該家了。”
上一個任期3年時間駐外,沈星河一次回國探親假都沒有休,工作勤懇踏實,悟極高,為人世也是謙遜有禮,出自外世家的他深得領導和同事的喜和肯定。
這次工作調回首都,領導再三囑咐:“家是為了更好的立業,你不能再耽誤了。”
沈星河自然明白什麼意思,組織上也覺得他的個人問題再拖不合適,二級書也做了有一段時間了,領導還想著繼續提拔他。
外部總工會會定期為適齡、大齡男青年組織聯誼活,其實也就是國家組織的相親了,接到中學校慶通知的他,想了很久要不要回老家,最終還是在某一天晚上,看到某人確認也要參加,推了單位的活,臨時定了飛機票。
他告訴自己,這并非是什麼非不可的執念,只是周圍沒有別的人出現使他心,但是仍舊會鬼使神差地訂票,不遠萬里地來參加這個他沒什麼興趣的校慶。
思緒回到現在,沈星河緩緩松開葉晚意的手,輕嘆一口氣,不再看。
他自己手下了襯,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后背,有點輕微的發紅。
這位置沒辦法用冷水沖。
葉晚意左右找了一圈,解下自己脖子上今天用來搭配服的棉質淺米小方巾,用冷水沾,在了他的后背上。
短暫的清涼,緩解了灼熱的痛。
葉晚意用冷水重新沾方巾好幾次,反復給他上,無聲地維持短暫的冰涼。沒有破皮,沒有目驚心的燙傷,葉晚意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謝謝。”長時間的沉默,加上兩人親的作,讓氣氛有些詭異的尷尬,葉晚意緩緩開口道謝。
“本能反應罷了。換做別人,我也是一樣會這麼做的。”沈星河看向穿著無袖連的葉晚意,的手臂潔白無瑕,纖細好看,沒辦法想象如果是被燙傷,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心和反應。
“還好不是滾開的熱水,還好沒有破相。”沈星河看葉晚意一臉疚,半開玩笑,“好了,你別喪著個臉了,我也沒讓你對我負責,別苦大仇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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