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衡一手在田七前弄,另一手在腰上流連了一會兒,接著到間,在那稀疏的芳草之間用食指勾了一下,接著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捻。
不錯,已經有了些微意。
他的食指順著那幽徑一點一點探進去。
陡然間被異侵,田七實在彆扭得很,不自覺地繃。紀衡只覺自己一手指被那熱緻的地方狠狠地絞弄,他心口一片滾熱,恨不得馬上進那絕妙的仙境。但是他不能,得慢慢來。
“放鬆,田七,放鬆……”紀衡輕輕著田七的,聲說道。
田七果然放鬆了一些。這樣一來,上那奇奇怪怪的覺更加強烈,只覺手腳上的筋骨像是被人化掉了一般,提不起力氣來,只有被他手指的那裡,像是點了一簇火苗,火苗明明滅滅的,燒得不旺,但足以燎熱的,連額頭上都被烤出了汗。 紀衡的手指了,帶出更多的津。
田七的隨之一,把拳頭咬得更間的,像是堵著許多東西,快忍不住了。
紀衡笑著拉開田七的拳頭。他的手指轉了轉,找到一似骨非骨、似非的所在,輕輕一按。
“啊!”田七失聲了出來。隨著他的按,的部像是猛然劈下了一道閃電,電流遍躥全,一瞬間有點蒙,失去了思考分辨的能力。
紀衡找到了打開田七的鑰匙。他於是手上作激烈起來,輕攏慢撚抹復挑,花樣百出,把田七折騰得咿咿呀呀沒個停歇。終於,到發僵,他加大了作。睜大眼睛,雙目無神,只覺得自己像是魂飄九天之外,寂寂冥冥,無聞無聲。
的終於完全放鬆下來。
紀看著田七滿臉紅,大口氣,他覺得自己把田七伺候得很到位,於是高興地低頭親,問道,“舒服嗎?”
田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那覺不在五之,不能用舒服或者不舒服來概括。這是一種陌生的驗,完全與理智背道而馳,像一個木偶一樣,任中流竄的電流控制。這覺邪惡、墮落,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像是把乾淨的靈魂捧出來獻給魔鬼,以換取肆意的瘋狂。
怎麼會有這種事呢……田七生平第一次遇到到這種來自於深的、無法掌控的。
如果這覺是喜歡的人帶給的,那麼並不排斥這種放下一切、攀上巔峰的滋味。
與所的人一起放肆墮落。這不是舒服,這是快樂。 瞇了瞇眼睛,輕輕親了一下他的,這算是回答。
紀衡呵呵低笑起來。男人不管到了什麼境界,都喜歡接來自床上的褒獎。他讓田七躺好,然後他跪在間,輕輕托著的雙,“我來了。”
田七的已不再那麼僵。但是只被一手指開墾過,下邊兒還是太窄,紀衡的小兄弟又太大,所以進去的時候自然還是吃力得很。他又怕把田七弄疼,於是一邊輕輕往裡頂,一邊小心觀察著田七的表。
但終於還是把田七弄得有些疼了。皺著眉,吸了吸鼻子,“出去。”
紀衡才剛進去一小截,這點已經讓他舒服得魂兒都飄起來,現在就算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出去。他一邊弄田七的,一邊哄,“心肝兒,你行行好,救我一命……”真是什麼不要臉說什麼。
田七還是覺得彆扭,那裡被強行開的覺很不好,也有點疼。但是他涎皮賴臉地求,又沒辦法狠心了,“好吧,那你快點。”
紀衡差一點就給喊一句“謝主隆恩”了。不過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了這麼一天,怎麼可能快點,一定要慢慢地。
幸好兩人前戲夠充分,田七雖然被弄疼了,但這疼痛在可以忍的範圍。紀著那層阻隔在他的進攻下破裂化開,他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滿足,甚至超越了上的快-。這個人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屬於他,從到心,每一,每一寸,每一頭髮,都是他的。
“疼!”田七皺著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好像有什麼東西撕扯開了,不只是疼,還讓有一種悵然若失的覺,於是憂傷了。 憂傷的結果就是下邊兒不自覺地收。
紀衡被絞得滿頭是汗,他真是又甜又疼痛,“小祖宗,你輕點……”
“這話不應該是我來說嗎?”
“放鬆,放鬆……”紀不敢說別的了,只好又裝可憐,“我也疼啊……” 田七疼勁兒過了,覺還好。放鬆下來,又催促他,“你快點完事兒嘛。”
撒也不管用,紀心想,快不起來。
紀衡作輕。田七心放鬆,又適應了他的存在之後,也就不那麼疼了。男人和人在這種事上是絕好的搭檔,互補就是這個道理。兩人嚴合地扣在一起,在他的衝撞中失神哦,他在的吸納下-仙-死。
漸漸的兩人上都出了一層薄汗。紀額上汗水匯聚大顆大顆的汗珠,自英俊的臉龐上落。明的汗珠經由芒折,留下一閃而逝的細碎虹。田七有些詫異,向窗外一,果見有灑進來。
原來不知何時,天已放晴。此時節已是傍晚,中著一種溫暖的橘紅。兩人在這明的暖中顛倒纏綿,活似兩尾游弋在薄淡胭脂中的魚兒。
室外楓葉流丹,秋水潺湲,孤鶩飛霞,赤雲潑天。好一幅秋爽圖。
室**高唐,被翻紅浪,戲蝶流連,鶯恰恰。好一幅春-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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