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憶起了時常與大郎玩耍的孩,雖不記得長相了,但約記得是個與大郎一樣淘氣的孩子。。
伏家被抄家的時候,下屬也紛紛被抄家,莫家娘子因早幾日收到丈夫亡的消息,不想丈夫暴尸荒野,便帶著兒子和家仆離家了,也因此逃過了一劫。
伏危點頭:“聽莫叔喊了阿朗,我想應該就是這個名字。”
“真是阿朗!他怎會在玉縣?!”
虞瀅輕聲道:“來玉縣保護伏家,不承想遇上了時疫,上沒有路引,而且染上時疫后躲了起來,被人發現送來安置時已神志不清,來路著實古怪,所以現在被關押在了衙門。”
羅氏茫然的看了眼兒媳,又看向兒子,不知想到了什麼,忽心事重重的問:“能救出阿朗嗎?”
伏危點頭:“能的,只要知縣派人去調查,他就能出來。”
得了母親的指認,對這莫叔,伏危雖尚未消除戒心,但覺得可信三分。其他七分則是因這二十年來有太多的變數了,誰也不能確保這個人是否還是二十年前的那個人。
羅氏低下頭,無奈道:“想來是因他們了黑戶,且也不能回武陵郡了,才會占據山頭,可到底是悍匪的份,若是伏家與其往來,恐怕會連累你們。”
說到這,羅氏抬起頭,擔憂地向了兒子:“你如今事業有,阿娘不想看到你被這些事所累,若是能救出阿朗,那往后便莫要與他們往來了。”
話到最后,羅氏紅了眼:“你與大郎都是我的命子,我不想你們再有任何的意外,不管那人是否是你父親出生死過的弟兄,都不要有往來了。”
哪怕知道莫叔他們不是自愿為悍匪的,可深知與悍匪有所聯系,那便是通匪,一樣是掉腦袋的。
二十二年前已經失去過一次二郎了,不能再失去第二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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