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朝已經用手捂起臉的杜鵑補充了句,“杜鵑,不用怕,只要你愿意聽我的話,那麼這件事兒你不用負全責。
那批紗線也要不錢呢,你又沒錢,很明顯只是個從犯嘛,主犯還在這兒坐著喝酒呢,啊哈哈……”
梁國慶說完后暢快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仿佛是說了件天大的笑話,一時難以平復心。
剛剛一直聽著楊躍進對他的喝罵,心里也忍著呢,就等著現在這一刻,迫切要看看楊躍進驚慌失措、無助向自己求饒的可憐模樣。
“王八蛋,你想訛我?!”楊躍進臉憤然,‘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又想上前手。
“慢著!”姚衛民制止了他,現在已經不是茬架能解決的了,怪不得梁國慶這麼有恃無恐,原來是抓住了楊躍進的把柄。
“躍進,紗線的事兒你摻和了?”姚衛民微微皺眉,看著楊躍進問詢道。
“我沒啊,衛民你別聽這孫子胡說,我天天那麼忙,哪兒有時間折騰這個。”
楊躍進雙手一攤,坦誠回應。
不過他說完后,不等姚衛民繼續追問,便指著杜鵑憤懣的解釋道:
“這人一筋兒不聽勸,非得說倒騰紗線賺錢,我一下不忍心,就借了點兒錢給,其他都跟我沒關系,保證沒參與紗線的事兒!”
姚衛民聞言皺了眉頭,看向杜鵑。
“杜鵑同志,看到沒,我沒說錯吧?楊躍進這個人本靠不住,哪怕你是他的人,出了事兒也不會幫你扛的,呵呵……”
杜鵑神糾結中,聽到了梁國慶勸的話語,臉上的猶豫表漸漸消退,眼神閃爍間,仿佛已經有了決斷。
“躍進,事既然卡在國慶哥這兒了,你要不跟國慶哥好好談一下,讓他的兄弟把咱們的紗線放出來吧?”
杜鵑有了決定之后,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低聲沖楊躍進勸說道。
“放屁!我干嘛要跟他談?還有,你不是說找人合伙弄的紗線嗎?另外的人呢?讓他出面解決啊,我都借錢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楊躍進氣急敗壞,眼中流著對杜鵑的失,憤聲呵斥道。
“呵!楊躍進我勸你還是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杜鵑同志的合伙人不就是你麼?要不然你能拿出那麼多錢借給?你當棉紡廠糾察隊的人都是傻子是吧?!”
梁國慶好整以暇的再次點了一兒香煙,慢斯條理的戲謔著道。
“瑪德,你想誣陷我?這事兒老子不會認的!”
楊躍進咆哮般的吼道。
“躍進老弟,先別激,有話好好說嘛。”韓三順連忙再次拉住了他,不然楊躍進都想立刻手,跟梁國慶拼命了。
“認不認的,可不是你說了算!”
梁國慶了口煙,聳聳肩繼續道:
“這樣吧,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把老山參買賣轉給我,這件事兒我可以幫你去搞定,不但讓你沒有任何影響,那批紗線也當是你和杜鵑合法買下來的,一并讓你們拉走,怎麼樣,夠意思吧?”
楊躍進氣的直打哆嗦,下意識看向了姚衛民。
“躍進,既然對方這麼有誠意,那你也別一勁兒的拒絕,弄得兩敗俱傷沒意思,大家都是為了賺點兒錢麼,先琢磨琢磨,過幾天約個時間,再面商量唄。”
姚衛民平靜說道。
關于棉紡廠紗線的事,可以說是措手不及,一旦楊躍進被棉紡廠的人帶走,扣上個投機倒把,販賣廠里資的罪名,那再想就很難了。
尤其是工程隊預計明天正式開工,楊躍進被帶走,那將會嚴重影響工程進度,甚至會導致馬社長那邊直接取消合作。
“呵呵……這位姚兄弟還是會看事兒的,就是嘛,我主來找你談,還打算幫你開罪行,這麼大的誠意,要是你還不知好歹的話,那我就真沒話可說了。”
梁國慶得意極了,在聽完姚衛民的話之后,淡笑著附和道。
“哦對了,琢磨可以,但別拖太久,畢竟棉紡廠那邊兒目前還都是我拜把子兄弟幫你們兜著那批紗線呢,萬一時間拖長了,被廠里領導知道這件事,那可真就怨不得我了。”
他無比愜意的彈飛了煙頭,再次補充道。
楊躍進雙拳握,低頭沉默不語。
他知道姚衛民是讓他先冷靜下來,然后一起商量對策,因此強忍著心怒意,無視了梁國慶的囂張話語及作。
“,既然事都說完了,那我也不耽誤你們喝酒了,敞開喝,順便盡快琢磨琢磨,什麼時候把老山參的供貨人介紹給我,到時候我請客,咱們去東城大酒樓一塊兒喝酒!哈哈……”
梁國慶放肆笑著,說完后轉朝著院兒外走去。
小波見狀連忙跟上,兩人離開了院子。
“還愣著干嘛,趕滾吧,以后咱倆吹了,別特麼再來找我!”
看到杜鵑還眼的著自己,楊躍進氣的厲聲呵斥。
“不,得把事說清楚才能走!”姚衛民擺手,銳利眼神看了眼杜鵑。
“對,躍進你別沖,的確不能走,要想解決你的麻煩事兒,需要配合才行啊!”
韓三順也點頭道,看向杜鵑的臉上帶著鄙夷神。
他雖然只是聽了些片段,但也基本了解清楚了事原委。
楊躍進借錢給杜鵑去廠里倒騰紗線,雖然沒親自參與,但現在被廠里糾察隊查到,自然會順藤瓜,把提供資金的楊躍進一并抓走。
這事兒鬧得,黃泥掉進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躍進,我真的沒辦法啊,現在只有國慶哥能幫到咱們,不然我工作丟了不說,還要被送進號子里,我怕啊,嗚嗚嗚……”
杜鵑捂著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那你就非要把我拉下水?當初是不是我一直提醒你,不讓你廠里的紗線,可你不聽啊!”
楊躍進再次咆哮,激的額頭上青筋都跳了起來。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是我男人,幫我不是應該的麼?再說現在國慶哥又不是漫天開口的敲詐勒索,反正老山參你也不打算賣了,轉給他也沒多大事兒啊!”
杜鵑覺得自己委屈,使起了小子,幽幽說道。
“我……槽!”楊躍進找不到撒氣對象,氣的朝空中狠狠揮舞了下拳頭,膛劇烈起伏不停。
“好了,你先坐下!”姚衛民抬高了聲音,瞪了他一眼。
“杜鵑,我問你,你到底是跟誰一塊兒合作倒騰過紗線的?”
他看向杜鵑,沉聲問道。
“一個姓許的人,許連升,以前老是找躍進哥買參,聯系不上躍進哥的時候,也會去廠里找我幫他把參帶過來。”
杜鵑緩緩抬起頭,抹著眼淚老實回答道。
“那你倆是誰先提出要倒騰紗線的?”
姚衛民繼續問道。
“我!”杜鵑指了指自己,又解釋道:
“本來最開始我是想找躍進哥一塊兒干這買賣,但躍進哥不想做,我覺得有點兒可惜,許連升本就跟我們廠其他人一塊兒往外倒騰紗線賣錢,我順口提了一句,他就答應讓我也拿錢伙兒了。”
“伙兒?你的意思是,你只管出錢,紗線是許連升從廠里運出來時被抓的?”姚衛民眼睛微微瞇起,淡淡問道。
“也不是,他說他最近有事兒要去外地,把廠里的渠道告訴我,我自己雇板車,在門口等著往外運的,結果就被廠糾察隊的人現場堵上了。”杜鵑低頭說道。
“……”
姚衛民眉頭皺的更深了,神凝重。
事很明顯,杜鵑這傻人完全就是個被利用的棋子。
幾乎可以確定,許連升百分百跟梁國慶認識,在得知杜鵑與楊躍進的關系后,故意借著這樣的機會設局,迫楊躍進答應他們的轉讓要求。
甚至,楊躍進以前倒騰老山參的事兒,也是許連升告訴的梁國慶,才會引起后者的垂涎覬覦。
“許連升這個人什麼況?”姚衛民不再搭理杜鵑,而是轉頭沖楊躍進問道。
楊躍進微微思忖,開口道:
“這人得有四十多歲吧,一直沒什麼正式工作,但家庭條件不錯,父母都是干部退休,平時跟四九城各個大院兒里的人玩兒鬧。
我跟他不深,因為老山參最近才又見面多了些,以前很聯系,只知道這人借著人脈關系,也在暗中倒騰買賣,做哪些方面的生意,我也不太清楚。”
“這麼聽下來,躍進老弟跟你兒,怕不是讓人給下了套了……”
韓三順見姚衛民沉思不語,搖頭嘆息道。
“行了,天兒也不早了,你讓杜鵑先回家吧。”
姚衛民擺擺手,兀自出一兒煙卷點著,靠在椅子上起了煙。
目前來看,已經不需要杜鵑提供什麼信息了。
“還愣著干嘛?抬屁走人啊!”楊躍進一瞪眼,揚起手嚇唬道。
杜鵑嚇得一脖子,站起來后看了眼姚衛民三人,沒敢問楊躍進什麼時候走,一個人默默的離開了院子。
“衛民,我……”
待走后,楊躍進話沒說完,就被姚衛民抬手打斷了。
“不用說了,事還沒到最壞的時候,既然梁國慶想找事兒,我就一句話,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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