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們不是才相認嗎?一開始沒確定份我也不好說這件事,對吧?”無憂眨兩下好看的大眼睛,說的理直氣壯。
君墨卿覺得兒說的有幾分道理,只是在他眼里,從重逢那刻起,就已經相認了。
誰知道兒心里藏著心思?
怪不得他一開始說要幫恢復記憶,一口回絕了,原來是因為心虛。
“你給們畫畫了嗎?”君墨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外孫外孫長什麼樣子,會不會和兒小時候一樣可。
無憂聞言愣了一下,兩個寶寶這麼可,居然都沒有給寶寶畫畫,可惜了可惜了,以后每年必須給寶寶們畫一次,等他們長大了,就知道自己小時候的樣子。
“爹,我忘記畫了。”
君墨卿聞言有些失,“只能去大夏瞧瞧他們了。”
君無羨一看君墨卿這語氣便猜到他是急著想看到桃桃和了。
“父親,桃桃和是龍胎,和小九小時候長的很像。”
君墨卿聞言看過來,“你見過了?”
君無羨想到桃桃和的小模樣,便笑著點點頭,“嗯,來之前在長安街上見過一次,很可也很聰明。”
無憂疑的看向君無羨,“桃桃和什麼時候去長安街了?誰帶他們去的?”
君無羨道:“七夕那天,他們的爺爺帶他們出來玩的,說來巧,我正好那天趕到京城,便遇見了。”
無憂明白過來了,是父皇母后出來過人節,然后帶著桃桃和出來玩了。
“這兩家伙第一次出宮,怕是興的像神出籠,拉都拉不住。”
“的確如此,那興勁,直接撞進我懷里了,當時看見那張的小臉時,覺像是看見你小時候。”君無羨看了一眼徐晴晴,“當時晴晴也在場,我才知道那兩孩子是你的。”
徐晴晴笑道:“我都想兩個小家伙了。”
無憂扭頭看向蕭錦言,“桃桃真的像我啊?”
蕭錦言想到小兒,雖然走的時候才一歲多,那貪吃的樣子和小九很像。
“嗯,很像,特別喜歡吃。”
無憂想到小家伙拿著吃扭頭就跑的畫面,點頭贊同,“也是,都知道和我搶吃的了。”
蕭錦言也想到那次,因為小九每次只給吃一口嘗鮮,幾次后便學聰明了,抓著食就跑。
君墨卿聽著越發的想見見兩個素未蒙面的外孫外孫,可能和當過爸的緣故,想過兩個小家伙想到獨自帶兒的覺。
“那準備準備,早些去大夏瞧瞧。”
不止是君墨卿迫不及待,無憂也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是該好好準備回大夏了,兩寶貝怕是不記得我和錦言了。”
回大夏前,首先是恢復無憂的記憶,不過這是在兩日后。
用完晚膳,無憂和蕭錦言回到偏殿,剛進門就被蕭錦言抱進懷里,能聞見他上的酒香。
“怎麼,喝醉了?”
蕭錦言著耳邊道:“只是喝了兩杯而已,還不至于喝醉,就是想抱抱你。”
無憂忍不住笑道:“天天見面,不用這麼煽。”
蕭錦言卻執著的抱著,讓到他此時的高興。
“我覺像是在做夢。”
無憂抬起頭,“嗯?”
蕭錦言幽幽的道:“十年前我以為把你給弄丟了,還好你又出現在我面前,還好我喜歡的依舊是你。”
“怎麼能說是你把我弄丟了呢?應該是綁架我的壞人,讓我和老爹分離這麼多年。”
無憂說到這里,好看的星眸盯著蕭錦言看了好一會,“你一直認為我是無憂,為什麼還要說那樣的話?你知道我有多難過?”
連退路都想好了,回大夏和蕭錦言和離,帶離開,桃桃是皇子只能留給蕭錦言。
空間里有不奇珍異寶還有黃金白銀,再能吃也能吃上三輩子,能吃也夠吃的。
要麼分居,什麼都不管,繼續當咸魚混吃混喝,還可以每天見到桃桃和。
其實在決定和蕭錦言在一起的時候,就留了退路,畢竟人是會變的,更何況可以擁有三宮六院的未來儲君?
只是親這麼多年,一直很恩,又有兩個可的寶寶,只增不減。
所以等到真的有那麼一天,會很難過很難過。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經歷這樣的事,你一直認為自己不是無憂,我若一再強調你是,你又會認為因為不好選擇才這樣想。”蕭錦言低頭親了親的額頭,鼻尖,隨即落在上,“待你恢復記憶,你就有不同的覺。”
無憂不滿的撇撇,“有什麼不同?只會再難過一次。”
蕭錦言眸一頓,輕笑出聲:“說的有道理,當時無論選誰,你都會難過。但是,小時候的你對我很重要,是我無法割舍的記憶,當年若不是意外和強迫,我也不會選擇忘記。現在的你對我依舊很重要,四年多的不比小時候,以前是青梅竹馬,現在是結發妻子,慶幸始終都是你。”
無憂聽的云里霧里,“什麼意外?什麼強迫?”
“當年抓你的壞人武功高強,我不是他的對手,被打傷后夜夙寒正好趕過來,他說想讓我救你,除非我自愿忘記你。”
蕭錦言緩緩說著,說到最后便是咬牙切齒,不后悔做出選擇,而是,自己拿最珍貴最珍惜的記憶換來的不是小九的平安。
夜夙寒騙他。
無憂敲了一下蕭錦言的額頭,“你傻啊,夜夙寒的話能信嗎?”
蕭錦言道:“當時太著急了,我怕你出事。”
“夜夙寒也太壞了,居然把你的記憶給弄沒了,爹怎麼收他當徒弟?”無憂怎麼想也想不通。
蕭錦言可知道,君墨卿收夜夙寒為徒弟,是因為選中他當未來婿,所以才會教他武功,好保護小九。
無憂想不明白也不去想,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你去沐浴吧,我也要去沐浴歇息了,困死了。”
今天接收太多信息,雖然高興激,可腦細胞也死了不,需要睡眠恢復。
提到沐浴,蕭錦言已經許久沒和小九一起沐浴了,他牽著的手,“一起吧,可以節省時間。”
無憂和蕭錦言分床睡時間依舊都習慣了,所以聽見他要一起沐浴還有些疑,“你不回客房睡?”
“爹已經知道我們是夫妻了,就不用分開了。”蕭錦言說著已經拉著來到屏風后,手也沒閑著,開始替寬解帶。
無憂瞧著那兩只大手一點也不客氣,不一會功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紅的,上面用黃線繡著牡丹。
春喜說穿紅肚兜更好看,所以的柜里紅占大部分。
以為自己給蕭錦言寬速度已經駕輕就,而且超級快,這會發現蕭錦言才是不顯山水,一出手就是快~
抬起頭便看見正在他一臉認真的解腰后面系帶,那姿勢好像把抱進懷里一樣。
“你是不是猴急了點?”
“有嗎?”蕭錦言上說著,手上的作可不慢,完后就抱起放進浴桶里。
天氣涼,無憂坐在浴桶里,子被溫熱的水包圍著,特別舒服。
抬起頭看著站在浴桶旁的蕭錦言,正解著腰封,明明猴急到不行,可他的作舉止卻是慢條斯理,還帶著幾分。
隨著裳一件接一件的下來,出他那完的材。
為什麼妥協?
面對這樣的人,誰能頂得住?
蕭錦言抬起頭看見那雙好看的星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他勾起角:“好看嗎?”
無憂很沒出息的點點頭,“好看。”
蕭錦言又問:“那是我好看還是你爹好看?”
無憂道:“都好看。”
蕭錦言踏進浴桶里,在對面坐下來,因為高差的原因,水滿過的口,卻只到他的腰。
無憂看著他那線條,不夸張,正好在這個生的審上。
出手了,嗯,很結實!
蕭錦言又問:“確定嗎?”
無憂齒一笑,“錦言最好看。”
蕭錦言這才出滿意的笑容,將抱進懷里,“想腹嗎?”
無憂回答的毫不猶豫,“想。”
人在懷,豈有不之禮?
蕭錦言看見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沒忍住笑了。
就在無憂付諸行時,頭頂傳來一道略微沙啞的嗓音,“你喜歡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的臉?”
無憂一臉認真:“我哪有這麼淺?”
蕭錦言勾起角,“我覺得也是。”
無憂繼續認真的道:“除了臉,當然也喜歡你的材啊,一張俊的臉必不可的便是完的材,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