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坤咂吧,“你要是沒死纏爛打,他的確不至于停職。你上他車了,周海喬才調查到他頭上。”
沈楨垂著頭,失落別扭得很。
廖坤又于心不忍了,“你算是正常追,以前追他的人才是死纏爛打,穿婚紗在門診部求婚,拿喇叭說房車都準備了,只寫陳主任名字,走火魔一樣。”
笑出來,“然后呢。”
“陳主任又不是吃飯的,當然沒答應了,那姑娘被幾百號人圍觀,抹不開面兒哭了。”廖坤站起倒了杯水,“他雖然沒給過你好臉,你也是唯一沒有被他徹底拒絕的。”
沈楨沒好意思講,其實被拒絕得夠狠了。
只不過,臉皮厚,扛住了。
追陳崇州,沈楨有私心。
在周海喬那兒的委屈吃大了,實在太不甘,不報復他一把,能抑郁。
可沈楨著實沒想過,會給陳崇州帶來停職的麻煩。
鄭野說他有錢有勢,就算砸了飯碗,應該也談不上走投無路,可這場無妄之災,到底是因而起。
“有陳教授的地址嗎?”
廖坤作一停,看向。
“我想當面道個歉,總不能白白牽連他。”
“他那頭...”
廖坤沒把握,陳崇州和倪影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沈楨這趟投懷送抱是不是多余。
陳崇州那副皮相在人的眼里相當值錢,他要談說,隨時能談,唯獨分分合合,逃不過倪影那關。
“就道個歉?沒別的?”
沈楨說,“這你也問?”
廖坤樂了,“陳主任是飽漢子不知漢子,他自愿單,我是被迫單。”
“誰讓你條件高。”
廖坤編輯了地址,發到沈楨微信,“不高啊。我前友是法醫,去國讀博,我們才吹了。我前前友是模特,一米七,腰圍56厘米,我現任不能比們差勁吧?”
“你打一輩子吧。”
沈楨收了信息,調頭走人。
陳崇州的住不屬于這座城市的富人區,在市中心的邊緣,富江華苑二期,中上等的房價。
找到C座1101,摁了門鈴。
門一開,沈楨抬眼,陳崇州穿著一套淺藍的居家服,沒有往常那麼冷漠,最關鍵,他有溫度了。
盡管就一丁點,由于子太寡淡,這一丁點也明顯。
他看到沈楨,神有些頓住。
沈楨問,“沒有貓眼?”
他顯然不知道是。
陳崇州不聲偏了一下頭,似乎家里有什麼,他不愿暴。
幾乎本能的,瞟向玄關的鞋柜,一雙銀白高跟鞋。
沈楨口而出,“有人?”
陳崇州皺眉,很不滿多話,“你來干什麼。”
他以前的笑意,溫和,是不達眼底的。
說白了,沒走心,是他的素養和社形式。
但這會兒,陳崇州的溫度和緒,是從骨子里發出的。
所有緒在腦海過了一遍,沈楨穩了穩神,“我聽說你因為我的緣故被停職了。”
“和你沒關系。”
他說完要關門,沈楨攥住他手腕,“周海喬是我前夫,怎麼和我無關?”
陳崇州目定格在臉上。
他從不底細不詳的人,被賴上甩不掉,當時沈楨在酒店抱住他的腰,那樣的姿勢,那樣半醉半醒的味兒,某個角度活第二個倪影。
事后知道有主兒,陳崇州也想到今天了。
既然睡了,什麼后果他都擔。
“問?”
沈楨一噎。
純粹是沖又愧疚,好歹有過一段,哪怕他不承認,可自己對于初夜男人,多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的結。
沈楨說,“人道主義關心。”
陳崇州拿開手,“用不著。”
“我人都來了,你不邀請我進屋坐坐?”
【作者有話說】
謝暖薇打賞催更符,謝回憶515打賞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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