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口風,醫院也急于讓陳崇州復職,但缺一把火,堵住。
于是沈楨點了這把火,“陳主任真的冤枉。”
顧院長點頭,“我們院里開會商量一下,盡快澄清,恢復他的職位。”
廖坤這會兒在手上,沈楨沒見到他,去了一趟洗手間,順便和喬麗連視頻。
“我和陳崇州完了。”
喬麗在練習瑜伽,“你們過嗎?”
“差點,假如他白月沒回歸,估計能。”
“陳主任的白月,靚嗎。”
沈楨還真沒看到過像那人那樣靚的,致得沒挑了。
人對于敗在外貌,是相當不服氣的,“湊合。”
喬麗在半空懸吊著劈叉,“材絕對不如你,臉蛋嘛,你太素凈了,妖艷型的在男人堆里最吃香,他們舍得花心思討好的,全是那一掛。”
沈楨烘干了手,往外走,“沒緣分。”
喜歡陳崇州,倒也談不上,他的味道是很吸引人,可吸引歸吸引,沈楨和他之間,屬于他長得好,時機對,一個寂寞了,一個憋屈了,年男在浮華都市上演一段不走心的故事,僅此而已。
有過圖謀,奈何關系遲遲不到位,最終不了了之。
再繼續糾纏,沈楨興許會陷進去,目前不至于。
從門診部出來,沈楨在大門的臺階上撞了一個男人。
對方個子很高,穿著正式的純黑商務裝,干凈利落,服上一陣清淡的香味,像洗或香皂。
男人一手接電話,一手翻閱文件,掌心半蜷,虛虛空空攥著一只手包。
這一撞,手包掉在地上,灑出了護照和份證。
沈楨痛得眼冒金星,原地直打晃,男人中斷通話,“傷到你了嗎?”
他的金屬紐扣剮破了沈楨額頭,滲了點,捂住傷口,“沒事。”
等緩過勁,彎下腰撿他的東西,幾乎是無意識一掃,陳淵,11月13日,香港籍。
照片上的眉目眼,仿佛在哪見過,可死活想不起來。
“小姐。”男人出聲,“我的。”
沈楨有點尷尬,立馬還給他,男人接過,溫文爾雅道謝,“有勞。”
那頭視頻還連著,喬麗目睹了全程,“夠帥的啊,你蠢不蠢?大好機會不知道利用,倒在他懷里哭啊!”矯造作的腔調,“先生,你弄疼我了,帶我去看婦科,我都腫了。”
沈楨沒吭聲,背后傳來剛才那個男人的聲音,“陳醫生在幾樓。”
悉的稱呼,令沈楨腳下一頓,回過頭。
被詢問的護士說,“是生-科的陳崇州主任嗎?他原先在三樓1號診室,不過昨天停職了。”
男人皺眉,“停職?”
“他和一個已婚人私下不清不楚,人家老公來醫院大吵大鬧。”
男人眉頭皺得更深,不太信這番說辭,“是不是有誤會。”
“反正不止和陳主任,還有同科室的廖主任,我們有同事看見送飯。”護士這時恰好瞥見門外的沈楨,小聲說,“就是。”
男人轉,濃白的落在他肩膀,有些刺眼,他停了片刻,語氣溫潤低沉,“你認識陳崇州?”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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