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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綠茶在年代文躺贏》 21、二十一杯綠茶

 不相信婆婆瘋了!

 婆婆去公安局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可能說瘋了就瘋了!

 佟二柱也哭喪著臉:“媽,彥良也是你一手帶大的,他要是真的進了監獄,他這輩子就完蛋了!”

 馮招娣吊眼盯著婆婆,想從婆婆臉上看出破綻來。

 可謝金花就跟真的瘋了一樣,流著口水哈哈傻笑。

 謝金花心里那個苦啊。

 也想救孫子,可要是不瘋的話,公安局肯定要追究的責任,到時候說不定就要被拉去槍斃!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瘋下去。

 馮招娣拉著丈夫走到一旁,低聲問道:“這怎麼回事?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瘋了?”

 佟三壯撓了撓鼻頭道:“他們說媽做假口供,還誣陷軍人,說要拉媽去槍斃,媽被嚇得尿了子,后來就說自己瘋了。”

 馮招娣聽到“槍斃”,也是被嚇了一跳:“怎麼就鬧到要槍斃,你把事好好跟我說一遍!”

 佟三壯挖了挖耳朵:“不記得了。”

 那兩個公安一個比一個兇,他一進去大氣都不敢出,后來他們說的話又是一套一套的,他哪里學得來。

 馮招娣恨恨打了他一下:“你怎麼就這麼沒用,一點事都記不住,早知道就讓我過去了!”

 馮招娣突然腦子靈一閃,聲音又低了兩分:“那媽有沒有說恤金放在哪里?”

 佟三壯的臉變得有些奇怪:“媽說沒有說到恤金,可又自己跟廠長說收到恤金,媽該不會是真的腦子不正常吧?”

 馮招娣咬牙想了想,朝謝金花走過去道:“媽,你還記得我不?我是招娣啊!”

 謝金花:“哈哈哈……”

 馮招娣:“媽,我問你個事,那恤金你放在哪里?”

 謝金花:“嗚嗚嗚……”

 他娘的恤金,沒有拿到!

 可什麼話都不能說。

 馮招娣問了好幾遍,卻什麼都沒有問出來,臉頓時黑得跟鍋底一般黑。

 馮招娣和佟三壯想找佟雪綠問清楚恤金的事,孫桂蘭和佟二柱兩人想撕了佟雪綠,謝金花想跟佟雪綠拼命。

 可他們都只是想一想而已,看到佟雪綠下工回來,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現在整個大院的眼睛都盯著他們,他們要是敢罵佟雪綠,他們肯定要去舉報。

 說不定回頭一家子就要在監獄團聚了。

 所以他們嗎?

 他們不敢

 **

 佟雪綠原本以為佟彥良的判決至要半個月以上才有消息,不想過了三天,判決就下來了。

 刑罰也比想象的要重,佟彥良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并發配到最堅苦的西北地區去勞改造。

 知道判決后,孫桂蘭又哭暈了一次。

 不過才幾天,整個人憔悴得幾乎了形。

 佟雪綠一開始很討厭孫桂蘭,覺得尖酸刻薄自私自利,可在這次佟彥良的事上,反而表現得最有人味。

 當然,這種母并不會讓搖一半點,像佟彥良這樣的變態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

 屋偏遭連夜雨,很快又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佟家老家人頭上。

 工廠要他們立刻離開家屬大院!

 謝金花氣得鼻子都歪了:“憑什麼要我們離開?!”

 馮招娣臉也很難看,但還是努力出笑容:“兩位干事同志,我大伯和大嫂有兩個工位在廠里面,他們現在人沒了,我們想頂替他們的工作……”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其中一個干事給打斷了:“你們天天去國營飯店大魚大,就你們這種資本主義的作風,我們工廠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進去的!”

 “你們最好明天就離開,別再鬧來鬧去,否則工會將對你們進行舉報!”

 又是舉報!

 佟家的人現在聽到這兩個字就抖。

 等兩個干事走后,馮招娣一雙吊眼盯著佟雪綠看:“大侄你可真行啊,你從一開始就給我們挖坑,小小年紀,真沒想到你這麼毒!”

 怪不得之前他們幾兄妹不跟他們一起去國營飯店吃飯,每次都在家里喝地瓜粥配酸菜。

 當時他們還覺得他們識趣,也暗喜了四個人跟他們搶吃,沒想到人家是在這里等著他們!

 這招真毒啊!

 佟雪綠一臉無辜:“三嬸,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孫桂蘭跳起來,手指幾乎的臉上來:“你裝蒜了!你這個毒婦,小小年紀就這麼惡毒,你會有報應的!”

 佟雪綠一臉淡定揮開的手:“二嬸,你最好冷靜一點,你要是打傷了我,小心回頭你也要被送到農場去!”

 這話猶如水滴到油鍋里,在所有人心里炸開了!

 佟真真得罪了,被送去了農場。

 佟彥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也被送去了農場,而且還是去遙遠的大西北。

 屋里安靜如

 佟家老家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佟雪綠也不想再裝:“我爸的工位被我賣了,我媽的工位我自己頂替,賣掉的工位錢我可以給你們一半,至于其他的,你們就別想了!”

 謝金花氣得跳腳:“你個賤蹄子,我要去工會舉報你!”

 佟雪綠角一勾:“想舉報我什麼?舉報我做假口供,還是舉報我誣陷軍人?還是舉報我大魚大資本作風?”

 佟家人:“……”

 一行人再次好像被掐住脖子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佟雪綠:“如果我是你們,我就會拿著錢立刻離開京市,別等到后面什麼都沒了,后悔都來不及!”

 說完,不管佟家人是什麼表,轉走了出去。

 賣掉工位的錢,當然不想給老家的人,可不能留下把柄給別人。

 如果真的一分錢都不給的話,老家的人肯定會去工會舉報

 再說了兔子急都會咬人,也不想得老家的人跟同歸于盡。

 只想將這幫人趕送走,以后都不敢輕易上京市來。

 佟家的人直到佟雪綠的影消失在院子里,他們才回過神來,一個個氣得鼻子都歪了。

 各種難聽的話不絕于耳。

 可罵歸罵,誰也不敢去找佟雪綠的麻煩。

 佟雪綠現在在他們眼里,簡直比惡鬼還要可怕,一旦得罪,就會被送去農場。

 第二天,老家的人便收拾東西灰溜溜地回北禾了。

 做戲做全套。

 頂著老家人想將撕碎的目,佟雪綠依依不舍地將他們送去車站,又依依不舍將他們送上車。

 等火車開走后,臉上的笑容才淡下來。

 想著要怎麼慶祝送走這一幫極品,后就傳來一個雄厚的男中音——

 “請問你是溫如歸的對象嗎?”

 佟雪綠:???

 什麼鬼?

 什麼時候了溫如歸的對象?

 佟雪綠回,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對方五朗,材高大,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

 怔了一下,然后想起那天在公安局門口見過這個人,只是那天他一的公安制服,今天換了便裝。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怎麼會認識

 又為什麼說是溫如歸的對象?

 佟雪綠在打量樸建義,樸建義也在打量

 那天匆匆一瞥已經十分驚艷,現在近看,更是得讓人驚心魄。

 只見白皙細膩,照在上,反出耀人的芒,一雙眼眸霧蒙蒙,點碎的金跳躍在眼底,讓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

 樸建義道:“我是溫如歸的朋友,我樸建義,piao是樸素那個樸,建設的建,義氣的義,那天我們在公安局門前見過,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印象倒是有印象。

 只是他還是沒說明自己的機,而且不覺得溫如歸那樣淡漠的人會胡說八道自己是他的對象。

 一勾,角兩個淺淺梨渦出來:“你好,我佟雪綠,單人旁冬天的佟,雪花飄飄的雪,給人戴綠帽的綠。”

 樸建義:“……”

 作者有話要說:佟雪綠:綠帽要來一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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