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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綠茶在年代文躺贏》 45、四十五杯綠茶

 焦博贍聞言,眉頭越發蹙得了:“他這來回奔波了十幾天,聲音都累啞了,怎麼不好好休息。”

 鐘舒蘭也跟著蹙了蹙眉頭:“難道是溫老先生讓他回去?”

 焦博贍想了想點頭:“應該是這樣,如歸那孩子特別有孝心。”

 鐘舒蘭對這話很贊:“的確是個很好的孩子,這一趟真是多虧了他,要不然蘊詩一個人可照顧不了我和外公兩個人。”

 焦博贍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學生是十分好的,外表看著冷淡不容易靠近,其實他的心是最熱乎的。

 鐘舒蘭看了兒一眼道:“蘊詩你趕去洗澡休息吧,東西等溫同志回來你再給他送過去。”

 焦蘊詩角抿了抿,點頭回房間拿服。

 等拿著服一出門,鐘舒蘭才和丈夫一起手拉手在椅子坐下。

 兩人互相傾訴了一番愫后,鐘舒蘭問道:“對了,你那學生溫如歸現在有沒有對象?”

 焦博贍頓了一下,搖頭:“沒有,你問這個干嘛?”

 鐘舒蘭:“你覺得他和我們兒蘊詩如何?”

 焦博贍看了一眼,沒吭聲。

 若是沒有這十年,他沒有因為留學博士的份被限制自由,妻子和岳父沒有因為資本家的份而被送去牛棚,他或許還會說一句他們兩家還算得上門當戶對。

 可現在,他們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溫老爺子是空軍上校,空軍原司令員,一生榮立無數戰功,一等功、特等功,退休之前被授予“一級戰斗英雄”稱號。

 溫如歸的父親溫元武是空軍中校,生前同樣榮立了無數戰功,溫家其他子弟如今在軍中都各有就。

 溫如歸當初要是去部隊的話,如今就肯定已經超越他父親。

 這樣的家族,不是他們能其項背的。

 他雖然是溫如歸的老師,但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他和兒般配。

 鐘舒蘭看他沒吭聲,嘆息了一聲道:“我知道我們現在的份很多人避都來不及,跟溫家我們也是比不上的,只是蘊詩已經二十歲了,再不找婆家,以后只怕會更難找。”

 說著鐘舒蘭忍不住紅了眼眶。

 兒小小年紀就跟著他們去牛棚,不到十二歲就開始挑糞,被人批/斗吐口水,現在想起以前的日子,的心依然如刀割般。

 焦博贍看妻子流淚,心疼地掏出手帕給眼淚:“你別哭,等會讓蘊詩看到就不好了。”

 鐘舒蘭聲音哽咽道:“好,我不哭,我就是心里難,是我們牽累了蘊詩。”

 焦博贍心里也不好,跟著深深嘆息了一聲。

 焦蘊詩站在門口外,眼睛通紅。

 本來是回來拿皂的,這會兒也不好回去,紅著眼睛轉走了。

 **

 佟嘉鳴幾兄妹對溫如歸要在家里留宿并沒有什麼意見。

 這年頭時常有親戚好友來家里借住或者留宿,所以他們對這事反應很淡定。

 幾兄妹洗完澡后便各自回房睡覺了。

 溫如歸以為今晚自己肯定會睡不著,可實在太疲憊了,他的頭一挨到枕頭,很快就睡著了。

 佟嘉鳴和佟嘉信兩兄弟第一天回學校上課,佟雪綠并沒有陪他們一起去。

 不想因為自己的出現,把他們保護得太好,從而使他們失去鍛煉,沒法像書中那樣為大佬。

 原本今天要回去國營飯店上班的,因為溫如歸一直沒醒過來,只好再多請假一天。

 溫如歸一覺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來,他看到窗外線大亮,心中一咯噔。

 他拿起放在枕頭旁邊的手表一看:十一點十五分。

 他的耳尖瞬間紅了。

 真是太大意了,他怎麼睡了這麼久?

 溫如歸趕爬起來,換了服出來,一眼就看到正在院子里踢毽子的佟雪綠。

 佟雪綠顯然是個踢毽子高手,前踢后踢,左踢右踢,轉踢。

 靈活得在像在樹間跳躍飛舞的百靈鳥,讓人的眼睛沒法從上移開。

 佟綿綿在一旁拍著小爪子:“姐姐好厲害!”

 佟雪綠手把毽子一撈,腳同時停放在地上,對佟綿綿道:“來,你來試一試。”

 佟綿綿拿著用銅錢和管做的毽子,小兒認真地抿著。

 出短短的小手,學姐姐的樣子把毽子往空中一拋,同時踢出一只小短

 “啪”的一聲。

 跌坐在地上,毽子掉下來,正好掉在的頭上。

 小團子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眼眶紅了:“姐姐,綿綿好笨。”

 佟雪綠看呆萌的樣子,差點沒忍住笑出來:“綿綿不是笨,綿綿是太小了,等綿綿長大一點就能踢得很厲害了。”

 佟綿綿歪著腦袋,氣道:“能跟姐姐一樣厲害嗎?”

 佟雪綠把抱起來,在的臉上親了一口:“那當然,我們綿綿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會像姐姐這麼聰明的!”

 小團子的心被治愈了,重重點了點腦袋瓜:“恩恩,珠珠姐姐也說綿綿漂亮。”

 隨即眉頭蹙了起來,憂心道:“那三哥怎麼辦?”

 三哥長得不好看,肯定不聰明。

 佟雪綠秒懂的意思,笑得肚子都疼了。

 在學校的佟嘉信打了個噴嚏。

 佟雪綠把小團子抱起來,然后就看到站在門口呆呆看著們的溫如歸。

 “溫同志,你醒了?”

 溫如歸回過神來,耳尖微紅:“很抱歉,我起晚了。”

 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他的聲音聽上去比昨天好了一點,但還是沙啞的。

 “沒關系,我去給你煮餃子。”

 佟雪綠說著把佟綿綿放下來,抬腳進了廚房。

 作利落,很快給他煮了一碗青菜餃子。

 吃完東西,溫如歸再次提出告辭。

 佟雪綠把他送到門口,狀似無意提了一句:“溫同志,你上次送給我的‘的確良’我很喜歡,謝謝你。”

 溫如歸:“不用謝。”

 佟雪綠紅一勾,杏眸看著他:“我把‘的確良’做了連,下次我穿給溫同志你看?”

 溫如歸看著角的笑容,眼睫抖了起來。

 佟雪綠下意識看向他的耳朵,角的弧度更濃了。

 果然,他的耳朵又紅了。

 這男人真是太單純了!

 溫如歸離去的時候,再次同手同腳。

 **

 溫如歸沒有直接回基地,也沒有回軍屬大院。

 他去了樸建義所在的公安局。

 樸建義看到他過來,嘿嘿笑了兩聲:“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這家伙一回來立馬給他打電話,聽到了佟雪綠的事后,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他還以為他昨天就回過來呢。

 溫如歸裝作沒聽懂他的話,神淡淡道:“對了,你昨天在電話說那個姓馬的老師,敢那樣做是因為有親戚在教育局當主任?”

 樸建義劍眉一挑:“如歸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想幫佟同志出氣吧?”

 溫如歸抿著:“你只要告訴我他們的關系就好。”

 這話一出,樸建義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樸建義其實不大贊手這個事

 可他也知道以溫如歸的個,一旦決定做一樣事,誰也不能把他勸回來。

 于是,他把馬梅和姜家的關系分析給他聽。

 溫如歸聽完后,再次提起旅行袋:“謝謝你,我知道了。”

 樸建義嘖了一聲:“如歸,你不覺得你對佟同志關注太多了嗎?”

 溫如歸眼睫輕了一下,沒吭聲。

 辦公室的門開著,隨時有人過來,樸建義也沒打算繼續聊這個話題。

 他話題一轉道:“你這次去西北那邊,有沒有帶特產回來?”

 溫如歸:“帶了兩份柿子餅和狗頭棗。”

 樸建義笑得見牙不見眼:“算你有點良心,趕拿出來給我吧。”

 溫如歸:“你的我忘記了。”

 樸建義驚了:“你該不會是給你爺爺一份,給佟同志買一份,我的你沒買?!”

 溫如歸“嗯”了一聲,提著旅行袋快步走出辦公室。

 樸建義:“……”

 所以他幫了那麼多忙,連個柿子餅都不配吃嗎?

 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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