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佟晏言打電話告訴爸爸:“爸爸,大事不妙了!”
溫如歸:“說。”
佟晏言:“爸爸,你遇到敵了,媽媽為了一個男人哭得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激狂喊他的名字兩個鐘頭,現在都說不出話來了!”
溫如歸:“……”
“爸爸,你聽到了嗎?”看電話那頭沒聲音,佟晏言喊了兩聲,“爸爸,那男人長得很帥,又會唱歌又會跳舞,我是不介意……”換個爸爸。
這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就吃了個栗,回頭看到妹妹站在他后。
溫盡染把電話拿過來,安老父親道:“爸爸,你別聽哥哥說,那人是個巨星,媽媽帶我們去聽他的演唱會了。”
溫如歸:“你媽媽哭了?”
溫盡染:“嗯,媽媽是有點激,因為那個巨星要退出樂壇,不過爸爸你不用擔心,他不過是巨星而已,而且我覺得爸爸你比他帥。”
溫如歸:一點也沒有被安到:)
媳婦居然為其他男人哭了,還連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兩個多鐘頭,好酸,好嫉妒。
因為佟雪綠已經睡下了,溫如歸不舍得把醒,掛了電話后,自己一個人默默品嘗著酸檸檬。
然后回到宿舍后,他找出了塵封已久的嗩吶。
誰還不是能歌善舞的帥哥:)
**
除了吃喝玩樂,佟雪綠還跟張老板又簽下了兩個大單子,真是做到玩樂和賺錢兩不誤。
就在要回地時,遇到了一個人。
這天從購商場出來,正要上車時被一個人給住了:“雪綠?佟雪綠是你嗎?”
佟雪綠回頭,看到一個打扮十分登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穿紅吊帶連,出修長筆直的雙,鼻梁上戴著黑墨鏡。
一時沒認不出對方來:“請問你是?”
這人莫名的眼,而且在香江遇到說普通話還知道名字的人,這很奇怪。
人摘下墨鏡,紅艷的瓣一勾:“是我。”
崔!
佟雪綠心里有些驚訝。
自從畢業之后,崔去參加過的婚禮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跟所有人都斷了聯系,仿佛人間蒸發一般。
班主任和其他佟雪綠也沒有的消息,一度還傳出已經死的消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
“你怎麼會在香江?”
崔笑得非常嫵:“我在香江定居,你呢,怎麼會過來?”
佟雪綠:“我帶我兒子兒過來這邊游玩。”
崔往后看去,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緒:“真沒想到你孩子都這麼大了。”
說完的手到包里掏了掏:“哎呀,我不知道會遇到你們,我上也沒帶紅包和其他東西,這個你們拿著去買東西吃。”
說著拿出一卷港幣想要塞過去,但被佟雪綠給拒絕了:“不用不用,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客氣。”
佟晏言笑道:“阿姨,我媽媽說得對,你不用給我們紅包,不過阿姨長得真漂亮,我還不知道我媽媽有這麼漂亮的朋友。”
崔被逗笑了,看著佟雪綠道:“你兒子真會說話,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杯咖啡?”
佟雪綠想了一下點頭:“好。”
他們一行人來到旁邊的咖啡廳,龍胎兩人坐不住,跑去一旁玩游戲機。
崔拿起咖啡,作優雅抿了一口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會在香江定居?”
佟雪綠點頭:“對,這些年來你一點消息都沒有,同學們都好奇你去哪里了。”
崔放下咖啡,輕輕笑道:“我一直在京市,而且我還見過你。”
佟雪綠:??
崔沒有賣關子:“我畢業后在國安局工作,不過是明面上的,而是……臥底。”
臥底!!!
佟雪綠真有些被震驚到了。
崔長得很嫵,走起路來腰肢如水蛇般搖擺,但同學們都不是很喜歡,尤其是同學。
因為的樣子在這年代來說,的確有些吃虧,長得有點像狐貍,而且一舉一也不是很嚴肅那種。
不過佟雪綠跟不算悉,只覺得心思頗深,不過只要對方沒有害人之心,從來懶得理會。
只是沒想到就這樣的崔,居然去當了臥底,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崔看到震驚的模樣,滿意笑了:“你向來很淡定,能在你臉上看到這樣的表真是很難得。”
“我畢業后被國安局招過去了,之后一直輾轉在不同的行業,扮演著不同的份,找出藏在人民群眾中的間諜,所以十年來,我沒有跟大家聯系。”
佟雪綠:“那你什麼見過我的?”
崔:“四年多前,就是蔣白卉和錢蔡欣被抓起來那一次,中間我也參與了調查,只是我的份不能曝,所以沒有出來跟你打招呼。”
“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在香江,是新的任務嗎?”
崔點頭:“嗯。”
應了一聲,便沒有多說。
佟雪綠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這樣的話題太敏,不是能問的,就算問了,崔肯定也不會說。
崔笑道:“說起來,你那時候為什麼沒去見蔣白卉?好幾次提出要見你一面,后來聽到你拒絕見,氣得幾乎發瘋。”
佟雪綠也跟著笑了:“我是故意不去見的。”
蔣白卉到最后還想拉下水,干嘛要滿足臨死之前的愿?
就要帶著憾,帶著不甘心去下地獄!
再說了,去見了又如何,還不是聽在抱怨自己,何必給自己找不開心呢?
是食不夠好吃,還是賺錢不香?
崔欣賞看著:“不愧是你,你這招的確夠狠,蔣白卉至死都在著你的名字。”
“噗嗤——”
佟雪綠差點笑噴了,然后問了一個問題:“對了,你知道錢蔡欣為什麼針對我嗎?”
崔奇怪看了一眼:“你不是去見過錢蔡欣嗎?難道你沒問?”
佟雪綠聳聳肩:“問了,說不說,我說那就算了,讓帶著下地獄。”
“噗嗤——”
這次到崔笑噴了:“你真是太損了,怪不得錢蔡欣至死也是一副很憤怒的樣子,錢蔡欣的哥哥你還記得嗎?”
佟雪綠出迷茫的樣子:“錢蔡欣的哥哥?我應該認識他嗎?”
崔看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怪不得錢蔡欣會這樣恨你,你居然連哥哥這個人都不記得了。”
“錢蔡欣的哥哥天生是個殘疾,還有抑郁癥,他是你初中隔壁班的同學,據錢蔡欣說,哥哥很喜歡你,跟你表白后被你拒絕了,然后不到半年,哥哥就自殺了。”
佟雪綠再次震驚了:“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很模糊的畫面,畫面里頭有個臉蒼白,長得眉清目秀的男孩把一封書給原主,但被原主給拒絕了。
原主還罵他是個瘸子,癩□□想吃天鵝。
想到這,佟雪綠忍不住扶額,原來是原主種下的罪孽。
只是原主雖然辱人有些過分,但說起來錢蔡欣的哥哥會自殺,其實不能完全算原主的錯。
不過原主和當事人都不在了,錢蔡欣也死了,這種事再解釋也沒用。
崔笑道:“就是你不記得,才更恨你,說你害死了哥哥,卻活得這樣瀟灑痛快。”
佟雪綠有些無語:“不過有個奇怪的地方,如果哥哥是因為我而死,為什麼錢蔡欣的母親看到我時,為什麼好像不認識我?”
崔:“錢蔡欣的父母和親戚并不知道這事,錢蔡欣也是在哥哥的日記里才得知這事,也是因此恨上你,針對你,就是想為哥哥報仇。”
佟雪綠:“……”
無妄之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
和崔分別后,佟雪綠沒將錢蔡欣的事放在心里。
都是過往云煙,再糾結也沒用,更何況不是原主。
第三天就帶著龍胎回地了,東西由蘇樾深的助手安排寄回京市。
媳婦和兒子離開京市大半個月,溫如歸簡直度日如年。
尤其聽兒子提到佟雪綠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哭后,溫如歸更是恨不得翅飛到香江去。
好不容易熬到他們要回京市了,他提前坐車來到深市接他們。
溫如歸提前一個鐘頭抵達海關大廳等待。
過海關的人不多,他以為佟雪綠和龍胎應該很快就過關,只是比預料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鐘頭,還沒有看到人。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溫如歸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看姐夫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蕭嘉鳴忍不住安道:“姐夫別著急,可能因為什麼時間耽擱了,今天過關的人不多,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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