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我也沒有看過長城的日出呢。”陳魚有些激的說道,“我學校裡那麼多同學,每個人都來過長城,但是同時在長城看過日出,黃昏,星空的人肯定不多。”
“算了,天太冷,會冒的。”樓銘發覺陳魚真的很容易被人說服,只簡單的提了幾句,就表現的比自己還要激。
“三,車裡有備用的毯子。”一直不出聲的田飛忽然出聲說道。
陳魚一聽,頓時就更激了:“三哥,我們看日出吧。就這麼定了,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
樓銘看著已經跑到一邊開始給陳母打電話的某人,忽而轉頭睨了一眼田飛。
田飛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說道:“三,我去拿毯子。”說完,田飛發揮出了特種兵優秀的跑步速度,嗖嗖兩下人就沒了人影。
田飛再回來的時候,不但帶來了毯子,也帶了一些吃的東西,陳魚明明說好了要陪樓銘等日出的,但是不到九點鐘就裹著毯子歪在樓銘的肩膀上睡著了。
直到東方的天空泛出一片紅,朝霞滿天的時候,樓銘才輕輕的喚醒了肩頭的陳魚。
陳魚著眼睛,睡眼稀鬆的看著日出,等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日出也已經結束了。明明看的不怎麼走心,心卻異常的興:“長城的日出果然和別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樓銘忍不住笑問道。
“這是在八大奇跡之一的上空出現的日出啊。”陳魚煞有介事的說道。
金的照在樓銘的臉上,讓樓銘本就白皙的變的明起來,漆黑的瞳孔也變了淡淡的淺金,而他臉上的笑意卻比那還要燦爛。
“三哥,下次我還陪你來看吧。”陳魚忽然說道。
所以昨晚果然是特意為了我才留下的嗎?樓銘有些,手掌卻忍不住了陳魚本就淩的短髮:“不用了,下次我想看了,就找你拿幾張鎮煞符。”
“鎮煞符只能我當場畫,而且只能支撐兩個小時而已,還不夠你從家裡過來呢。”陳魚說道。
“效果差一點也沒關係,可以直接畫在符紙上,多畫幾張也是一樣的。”樓銘說道。
樓銘用過兩次鎮煞符,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所以他確實也想和陳魚要幾張鎮煞符,不一定是為了看日出,只是為了方便他需要的時候用。
“不可以的。”陳魚忽然一臉嚴肅的搖頭道,“你不可以用畫在符紙上的鎮煞符。”
樓銘詫異的看向陳魚。
“符紙畫的鎮煞符殺氣太重,鎮煞的同時也鎮魂,不適合三哥用。”陳魚解釋道,“只有我用靈力畫出來的鎮煞符,被我刻意收斂了殺氣,才不會對人造損傷。”
樓銘愣了片刻,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嗯!”陳魚點了點頭。
陳魚比樓銘矮一個頭,樓銘一低頭就看見了孩濃纖長的睫,以及在明的裡泛著金的絨。小小的臉蛋微微揚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全是自己的倒影。
“三哥,我們回去吧。”陳魚忽然說道。
樓銘回過神,著孩蹦蹦跳跳的背影,依稀仿佛在哪他不知道的記憶裡,曾經有過相似的場景。
“三哥,你快點,我了。”陳魚下了十幾級臺階,見樓銘還在原地發愣,忍不住出聲喊道。
“好!”樓銘笑了笑,仿佛腳底生風,步伐變的輕快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陳魚打噴嚏的時候,一旁的戰士見三了自己的服給陳魚披上,立刻就要下自己的服去和三換。
田飛一腳踹過去:“多事,有沒有眼力勁。”
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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