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沒錯,陳父陳母當即一回頭,看向某個“罪魁禍首”。
“哎呀……我怎麼覺口有點痛,我可能需要休息一會兒。”陳說著自自發的躺下了,還順手蓋上了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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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年夜飯的時候,為了緩解自己對於鬼魂的恐懼,陳母主挑起了話題。
“吳老,我聽施施說你們以往過年的時候都要出去驅鬼?這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為什麼過年這天還要出去驅鬼?”陳母問道。
“因為除夕這天的鬼比平日裡多。”吳老回答道。
“今天的鬼……比平日裡多??”陳母不著痕跡的往丈夫邊靠了靠。
“沒錯,今晚在外面遊的鬼魂大約是平日的兩三倍之多,而且大多都是厲鬼。”吳老一邊說著一邊又給自己夾了一筷子小炒。
陳母打了一個冷,差點沒把手裡的筷子嚇掉了。陳市長有些不忍,剛要轉移話題的時候,陳母又出聲問道。
“為什麼呢?”陳母既害怕又好奇。
“因為……”吳老正想著要如何講解才能顯出自己高深莫測的形象時,腳上忽的傳來一陣劇痛。
吳老痛的一齜牙,轉頭瞪自家孫,無聲問道:幹什麼踩我?
陳魚才不理他,轉頭安陳母道:“媽,你別聽爺爺瞎說,他故意嚇唬你的呢。除夕其實是非常好的一個日子,因為年夕會在午夜出現。”
“真的有年?”陳母震驚道。
“有的。”陳魚解釋道,“傳說中都說年是兇,其實不是的,每年的這個時候年都會來到人間,然後吞噬掉世間所有不好的東西。比如,戾氣,煞氣,殺氣……等等一切不好的東西。只是因為他吞掉的東西都是一些不好的東西,所以周的氣息比較嚇人,看起來也兇神惡煞的,容易被人誤會,但其實他是在淨化人間。”
“那這麼說來,他不但不是兇,還是瑞了。”陳母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解釋。
“沒錯。”陳魚點頭,“年其實很偉大的。”
“知道的這麼清楚,還不快點吃飯,然後趕出門去。”吳老“記恨”陳魚踩他那一腳,趁機一個栗狠狠的敲在陳魚腦袋上。
陳魚痛的齜牙咧,用手擋著腦袋狠狠的瞪回去。
不過吳老早已經轉過頭去,他正和藹可親的回答著陳母的問題。
“出去?你們要去哪裡?”陳母問道。
“去驅鬼。”吳老說道。
陳父聽了半天,依稀有些弄明白了裡面的邏輯關係:“是不是年要吞噬的這些不好的東西,對於厲鬼來說反而是有用的東西,所以這一天厲鬼才會比平日的多。而施施出去驅鬼,其實是幫年的忙?”
“終於知道這丫頭的智商從哪傳來的了,陳市長不是玄學中人,三言兩語就猜出了其中的關係,厲害。”吳老忍不住手點了個贊。
“吳老過獎了。”陳市長謙虛道。
“那會不會有危險?”陳母聽到兒要出去驅鬼忍不住擔心道。
“放心啦,八歲的時候我就讓一個人除夕去驅鬼了,不會有事的。”
吳老這話才一落,陳父陳母都滿臉糾結的看著他。
“你們別看著我吃啊,你們也吃,這個糯米排骨真的不錯。”吳老說著又去夾了一筷子。
雖然理智告訴他們要尊敬老人,但是真的想打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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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年夜飯那翻關於年的談話,陳魚大晚上出門抓鬼終於明正大的走了一回正門。不過並沒有著急忙慌的趕著去年可能出現的方位,而是先去了樓家小院。
“三哥。”陳魚一路小跑的沖向了二樓的書房。
樓銘聽到陳魚的腳步聲,就提前放下了手裡的書,等到房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之後,才笑著問道:“今天除夕,怎麼不在家裡?”
“我今天要出去驅鬼。”陳魚回答道。
“驅鬼?”樓銘從小在大師邊也瞭解了一些玄學界的常識,只愣了兩秒之後就反應過來,“今晚年會出現,所以外面的厲鬼會比較多。除夕的時候幫助年驅散厲鬼,讓年多吞噬掉一些戾氣,據說會為天師積攢功德點。”
“沒錯,所以我一會就要出去驅鬼了。”陳魚點頭道。
“那你是過來拿玄煞符的嗎?”樓銘說著轉就要去拿書架上的那個裝著玄煞符的盒子。
“不是,我是來……”陳魚說著話,忽然繞過書桌站到了樓銘前,言又止的看著樓銘。
“來做什麼的?”樓銘疑道。
“三哥……你好高啊。”因為站的太近,陳魚要努力的仰著腦袋才能看清樓銘的樣子。
樓銘悶聲一笑:“你才發現我長的高啊。”
“三哥,你坐下來。”陳魚扯了扯樓銘的袖。
“嗯?”
“三哥,你先坐下來。”陳魚又扯了扯樓銘。
樓銘無奈,笑了笑坐回後的椅子上繼續問道:“不要玄煞符,那你過來幹嘛的?”
“我……”陳魚眼珠一轉,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樓銘的就親了上去。
樓銘震驚的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他一把把人推開,驚恐道:“施施,你在幹什麼?”
“把你上外溢出來的煞氣吸收過來啊。”陳魚滿臉的無辜。
“不用了,我現在的煞氣穩定的,不用封印。”樓銘捂著砰砰跳的心臟拒絕道。
“不是封印,我是想要把你上的煞氣吸收一部分過來,然後我再去找年。”陳魚說道。
“你是要把我上的煞氣帶過去,然後再讓年吞噬掉?”樓銘問道。
“嗯。”陳魚點頭。
“沒用的。”樓銘搖頭說道,“年只吞噬漂浮在空氣中的無主煞氣,我上的煞氣不會被吞噬。”
這個方法,早幾年大師就用過,只可惜年連孤魂厲鬼上的戾氣無法吞噬,又哪裡會吞噬他上的煞氣。
“我吸收過來了,煞氣就到了我,我的煞氣對於我來說就是多餘的,也就相當於無主,這樣的話年就有可能會吞噬了。”陳魚說道,“而且……你上的煞氣已經有不穩定的跡象了,我估計再過兩天就會需要我封印了,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我先幫你緩解一下。”
“有嗎?”樓銘不確定的看了看自己,煞氣真的不穩定了?
“嗯。”陳魚特別真誠的點著頭。
樓銘糾結的擰著眉頭,的抿著,一時拿不定主意。
“啊呀,一會兒年就出來了,我趕時間呢。”說完陳魚也不給樓銘反應的機會,重新又撲了上去。
樓銘的抓住椅子的扶手,手背青筋暴起,表達了他心的糾結和掙扎。
親了好一會兒,陳魚慢慢抬起頭,睜開眼和神複雜的樓銘四目相對。
樓銘心虛的別開眼,剛要起躲開,就又被陳魚給按了回去。
“怎麼了?”樓銘驚訝道。
“再吸收一點。”說著陳魚立刻又低頭親了上去。
樓銘心頭又是糾結,又是愧疚,又是,又是彷徨,五味雜陳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魚為了救你,犧牲了這麼多,你要怎樣才能回報啊。
陳魚早在第一次親吻的時候就吸收夠了煞氣,只是剛剛分開的時候,在和樓銘四目相對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平常郊外的那個早晨,那個……被樓銘主占了便宜的吻。
陳魚回憶著那天的作,悄悄的出了舌頭。
嗯??樓銘的瞳孔忽的張大,驚駭的猶如魂飛魄散。
作者有話要說:
陳父陳母:吳老,施施被您教的特別好。
吳老驕傲臉:那當然,八歲就能抓鬼,十歲就能抓僵,十五歲就能單獨出去抓鬼給我買煙。
陳父陳母:……(好想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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