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思考著陳管家的話。

從未跟南初說過傅斯年就是他的父親，他應該不認識傅斯年才對。

姜瓷走到南初邊。

「又在玩電子遊戲，媽媽給你布置的作業寫了嗎？」

「寫完了。」

「這麼快？」

姜瓷一臉懷疑，每天去公司前，怕南初搗，就會給他布置了一堆作業。

有跳繩，也有畫畫，知道的兒子比較聰明，今天出門前特意給他布置了5張數獨，一個孔明鎖，九連鎖，七巧板，還有一個超大魔方。

「諾，都在桌子上。」

姜瓷看向那一堆已經完的作業，5張小學水平的數獨，他準確無誤地完，還有那些考驗智力的智力解鎖扣，他全部都解開了放在桌子上。

那有些可是連這個年人都解不開的。

還有那個超大魔方，他也將每一面都轉好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姜瓷不敢確定的問。

「嗯。」

姜瓷又問向一旁的陳管家。

「他完這些用了多長時間？」

「大概10多分鐘吧。」

姜瓷徹底驚呆了，布置的作業就算是六年級學生，也至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才能完，他10多分鐘就搞定了？

這怎麼可能？

姜瓷將魔方拿了過來，全部打遞給南初。

「拼一下。」

南初放下手中的ipad，接過姜瓷手中的魔方，大致看了一眼，很隨意地左邊轉幾下，右邊轉幾下，之後咔噠一聲，每一面竟然都轉了同一個。

「給。」

他神清朗，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甚至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輕鬆程度就像是在做10以的算題。

速度快到姜瓷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打開手機計時。

「這麼快就好了？」

「媽咪，拼魔方都是有技巧口訣的，還有下次可不可以給我布置一些稍微有難度一點的作業，這些小學生都懶得做，太小兒科了。」

南初吐槽著。

姜瓷看著面前才5歲的兒子，目瞪口呆。

這些數獨和智力鎖，一個年人都不一定能解開，他竟然吐槽太小兒科了？

姜瓷的確知道的兒子比尋常孩子聰明，但不至於聰明到這種程度吧？

「你跟我過來。」

姜瓷拿走他手中的ipad，牽著南初的手往樓上走。

將南初帶到書房，打開電腦列印了一張高中數學卷子給他。

「把它做了，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

南初欣然接過，大致看了一眼，微微點頭。

「這張卷子倒是有些難度，媽咪，我才五歲，你讓我做高考試卷？」

姜瓷也開始自我懷疑。

就算南初再這麼聰明，讓五歲的寶寶做高中試卷，也的確有些強人所難了。

「說的也是。」

姜瓷剛想將他手中的卷子拿走，這小傢伙竟然爬上椅子，拿出鉛筆認真做了起來。

姜瓷看著他認真思考的模樣，角浮現一抹笑。

「不會做也別給自己太大力，畢竟你才五歲。」

姜瓷拿出手機，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隨意刷著信息，傅氏集團被黑客侵，票大跌的信息上了熱搜。

「這麼嚴重嗎？」

姜瓷點開那條訊息里的配圖，那電腦上確實寫著傅斯年是大壞蛋，癩蛤蟆想吃天鵝，媽咪是我的，別想搶走，這幾個字。

又抬頭看了一眼正專心做題的南初。

他有這麼大能耐嗎？應該不是他吧？

可是這個口吻，的確很像南初會說的話……

姜瓷陷了沉思。

「媽咪，我做完了。」

南初放下手中的鉛筆，抬起頭，臉上的表有些傲。

「這麼快？」

姜瓷滿臉的不敢置信，這才過去不到半個小時，他能把一整張高考試卷做完？

「雖然是有點難度，但對我來說剛剛好。」

「別瞎吹牛。」

「我有沒有吹牛，媽咪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姜瓷帶著懷疑站起走向南初，拿起那張試卷，倒是每一題都寫了。

先試著解了幾題，南初的解題思路竟然都對。

目瞪口呆：「竟然做對了？」

「我說我沒有吹牛吧！」

南初一臉傲地看著滿臉詫異的姜瓷。

「一定是蒙的，我再看看其他題。」

一整張試卷，姜瓷每一道題都檢查了，全對，唯一不對的那道題竟然是自己解錯了，還是南初給指出了錯誤。

這下姜瓷徹底凌了。

看著面前的小人，他的形象突然在心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南初你是個天才啊？你才五歲，這些你是怎麼會做的？我給你請的家教也只是育兒的，不可能教你這麼深奧的知識啊？還有這些漢字，你都認得？」

姜瓷一連好多個問題。

驚訝程度不亞於中國足球在世界盃拿到了冠軍。

「自學啊，這些我看一遍就會了，很簡單的。」

南初一口稚聲，他都還沒開始換牙，竟然自學完了高中知識，說他黑了傅氏集團的電腦，似乎也不難相信了。

放下試卷，蹲下，雙手牽著他的手，視線與他齊平。

「南初，媽媽問你一個很嚴肅認真的問題，你一定要誠實地回答媽媽，不準撒謊。」

南初輕輕點頭。

「嗯，媽媽教過小孩子不能撒謊。」

姜瓷抬手了他的頭髮，臉上浮現一抹寵溺的笑。

「對，小孩子不可以撒謊，你老實跟媽媽說，傅氏集團的電腦是你黑的嗎？說傅斯年是大壞蛋，癩蛤蟆想吃天鵝，這些，是你做的嗎？」

南初看著姜瓷的眼睛，思考了一會，微微點頭。

「是我做的。」

他沒有否定，眼睛里甚至連犯錯的緒都沒有。

「為什麼這麼做？」

姜瓷看著眼前五歲的兒子，他本是最真稚的年紀，為了不讓他心中有仇恨，從未跟他說過傅斯年拋棄他們的事，只是想他在充滿意的環境里長大。

他不想他恨他的父親，更不需要他替報復誰。

「我討厭他。」

南初眼底滿是怒意，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你知不知你在說什麼？這是你一個小孩子該做的嗎？你知不知道黑別人電腦是犯法的？」

南初直著小板，理直氣壯地說著：「我知道。」

聲音比姜瓷聲音還大。

「知道還這麼做？你現在才五歲就這麼不知天高地厚，膽大妄為，等你以後長大了還得了？手出來。」

南初毫不猶豫地把手了出來。

「我再問你一遍，知道錯了嗎？」

「我沒錯。」

姜瓷看他這副模樣，又氣又急，生怕他走歪了，拿起桌上的戒尺，打在了他的手心。

啪的一聲。

打在南初的手上，卻疼在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