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邊有點冷,許枝又躺回被窩里,拿出手機看傅霽清發的消息。
他早上六點多發的兩張照片,天微亮,路燈還開著,街上和房頂全落著雪,白茫茫的一片,比剛剛看見的漂亮很多。
許枝驚艷過后注意到時間,微微蹙起眉:你怎麼起這麼早?
傅霽清沒有說是理工作:起來上廁所,順便拍的。
許枝失笑:你倒是有閑心。
傅霽清迫不及待的想見到:確實,我現在特別閑,準備去吃午餐了。
許枝聽懂暗示,回復一個字:好。
起床梳洗,跟媽媽說很,許母一聽連忙開始做飯,許枝在廚房里幫忙,很快做好一桌子的菜。
吃完午餐,許枝收到傅霽清的消息,回房間換服,“爸媽,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家吃飯。”
“出去玩?多穿點啊,別冒了。”許母叮囑著:“你是和溫意出去嗎?記得請吃餐飯,昨晚下著雪跑去接你。”
“不是和溫意,我改天再請吃飯。”
“那是高中同學?”
許枝輕描淡寫地道:“不是,和男朋友。”
許母許父同時抬頭,異口同聲:“和誰?”
“男朋友,他來找我了。”許枝把父母會問的問題代清楚:“傅霽清,過完年一十八歲,盛南的學長,在昭澤集團上班,我們剛剛往,等穩定了再帶回來給你們看。”
這麼一長串講下來,許母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許父先問:“他現在跑來找你,是不回家過年嗎?”
往年春節傅霽清都在倫敦,今年他應該會去陪外婆吧。
“會在春節前回去的。”
許父沒有再多問,只囑咐:“早點回家。”
“好。”
許母終于意識到兒單了,憋半天憋出一句:“他長得帥嗎?”
許父無語的看過去,許枝彎笑著回答:“帥,特別帥。”
許母滿意的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你問長相干嗎?”
“當然要問啊,枝長得這麼漂亮,總不能配個歪瓜裂棗吧。”
他們又開始拌,許枝拿過外套,說“我先走了”,帶著鑰匙出門。
許枝一下樓就看見傅霽清,手里拿著圍巾和口罩,見到笑著走過來,幫忙戴上,遮擋的嚴嚴實實。
“我真的不怕冷。”無奈的澄清。
“手和臉都是冰的,只是你自己覺得不怕,但反應很真實。”傅霽清說得有理有據,牽住的手十指相扣,放進自己的口袋里,“走吧。”
許枝偏頭問他:“你想去哪里?”
“你做主。”
傅霽清以前沒有來過江城,許枝帶他去了博館和室的景點,晚餐又帶他吃當地的特菜。
等從餐廳出來,天已經暗下來了,說:“可惜我今天早上沒有起來。”
江城的早餐文化濃厚,不驗一次太可惜了。
許枝問他:“你什麼時候回去?”
傅霽清微微側目,看著說:“今晚。”
準確來說,是三個小時后,深城的業務況太糟糕了,他必須親自回去理。
許枝有想過他會離開,既然這麼趕肯定是有急事,直言道:“不許連續熬夜,我會給你發消息檢查睡眠的。”
“發消息怎麼檢查睡眠啊。”傅霽清揚著笑:“視頻吧,你看著我睡。”
許枝用力他的手臂,隔著厚厚的服,完全沒有覺,傅霽清反手抓住塞進自己口袋里。
“聽見我的話沒有?”許枝又他的手。
工作忙的時候熬夜能理解,但是睡眠時間得保證,傅霽清這樣就是在拼命。
他微微偏頭,一瞬間離得極近,聲音很低:“聽話能有獎勵嗎?”
漆黑的眼眸注視著,而后目緩緩往下,落到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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