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4章 終極（1-2）

(PS：不要代山海以外的神話，不是盤古不是盤古不是盤古，重要的事說三遍）

聖域裡的修行者們繼續山呼，興至極，忘記了上的疲憊和鮮。

他們看著不斷吸收十大束規則力量的冥心，彷彿看到了希，看到了真正主宰這一切的神，將要降臨。

冥心做到了。

通天塔將收集而來的規則之力，匯聚到了冥心的上。

冥心變強了！

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

在幽熒的幫助下，堅持到了十大束完的最後一刻。

冥心比當初爲聖殿殿主之時，還要到興，彷彿他已經能主宰一切。

然而……

在下方的束之上，司無涯擡起頭來，說道：“冥心，該結束了。”

四大帝，出現在四個不同的方位。

冥心睥睨四人，說道：“就靠你找的這四個幫手？”

“還有本帝。”

黑夜之中。

黑影襲來，出現在遠空。

“黑帝？”

黑帝抵達，立於虛空之中，說道，“這樣熱鬧的事，怎麼能得了本帝？”

冥心不以爲然，平靜地道：“知道本帝當初，爲何不剷除你們四人？“

頓了一下說道：“因爲強者從不在乎雜草裡的螻蟻。”

轟隆！

聖域在這時忽然了一下。

這一，讓十大束搖晃了起來。

“時間到了。”司無涯俯下來，單掌落在了萬丈金蓮蓮座上，嗡——蓮座竟然消失了。

冥心眉頭一皺，道：“嗯？”

“其實，我早就說過，你一定會失敗。你就不信……”

司無涯說道，“還得殿首之爭嗎？”

冥心看著司無涯上的束，居然不再輸送規則之力，怔在原地。

司無涯繼續道：

“殿首之爭時，我給了大家每人一張紙條，大帝陛下也看過。”

冥心大帝越發覺到不對勁，疑道：“十大天啓認可的順序，便是你們領悟大道之……你想說什麼？”

“認可大師兄的是敦牂，可實際他去了閼逢。”司無涯說道，“認可二師兄的是涒灘天啓，可實際上他去了旃蒙……認可四師兄的大荒落，可大荒落對應的是屠維，我領悟的是屠維……”

“……”

冥心沒聽懂。

只覺得七八糟！

包括師父陸州，以及五位大帝。

“你到底在說甚？！”冥心大帝五指一抓，十道束上的規則之力，進掌心，形團，以此證明自己沒有錯。

只要掌控規則和力量，其他的又如何？

司無涯沒指他們聽懂，說道：“以前太虛太大，看不清楚，聖域不算大，請看！”

好奇心讓他們暫時放下了戰鬥，同時俯瞰聖域。

十大束拖著聖域……看起來十分平靜。

可當他們看了一段時間，卻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聖域，在緩慢旋轉！

“聖域在轉？！”白帝驚訝地道。

“沒錯。”

司無涯說道，“太虛在轉，同樣，未知之地也在轉。很久以前我就在好奇，人類明明共一個太，太升起的地方便是東方，爲何在九蓮卻千差萬別？爲此，我輾轉九蓮，確認了大地的轉……像日晷一樣轉。”

“太虛的轉與大地的轉並不同步，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天啓之柱便會出現裂痕，巨石墜落。每隔一段時間，大地也會出現裂變，直至再也支撐不住，全部斷裂。”

“轉使得十大天啓上核與天啓之柱的對應一直在改變。”

“所以……”

他語氣一沉，看向冥心大帝，“通天塔所得的規則，是錯誤的。”

“……”

當司無涯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冥心能明顯地覺到心臟劇烈地了一下，就像是被人狠狠地用針刺了一下，劇痛無比！

難以接，也難以相信！

五位大帝，和陸州也疑地看著聖域，對於這個解釋而到新奇。

哪怕在陸州的認知結構裡，有藍星自轉的信息，也無法理解這種鐘錶式的轉！

白帝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到底什麼是桎梏？”

司無涯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攤開手掌，掌心裡出現一朵蓮花，蓮花呈九葉，蓮蓬居中，緩緩升空，慢慢旋轉……

手掌沐浴華，似水似海。

掌心一握，似深淵似旋渦。

在無規則空間之，陸州是何表，冥心便是什麼表……

冥心後退了一段距離。

司無涯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因爲你掌握了十大規則的力量。但……聖域不會存在。”

“時間已經到了，規則的錯，和旋轉的疊加，不足以支撐聖域，也不能構築新的天地規則。”

話音一落。

咔嚓！！

以聖殿爲中心，一道網狀的裂，蔓延開來。

聖域裡的修行者們，頓時慌一團，看著腳下裂開的隙，毫沒有抵抗之力，被裂吸了進去，死於非命。

規則錯的況致使修行者們，無法飛行，無法辨認方向，無法調元氣……

轟隆！！

方圓數萬裡的聖域，眨眼之間裂了開來。

無數的人類，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不可能————”

冥心瘋狂吶喊，調十大規則之力，試圖纏繞聖域。

可惜，聖域破碎得太快。

他不斷地在破碎的大陸之中，瘋狂甩力量和規則。

奈何無論他怎麼拼命營救，都無法兜住那破碎的大陸，破碎的虛空，以及死去的人類！

無數山河在虛空裡消失，無數的人類與兇被吞沒……

冥心雙拳握，心臟彷彿被掏走！

他耗盡心力，打造的聖域，就這麼沒了。

信奉冥心的所有子民，都在一息之間覆滅。

連掙扎的資格都沒有。

……

“毀我聖域，我便毀滅一切！”

他忽然轉，鎖定衆人。

五位大帝如臨大敵。

白帝說道：“七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規則錯，天地一直在變化，怨不得別人。”

冥心沉聲道：“你既然知道，爲何不說？”

“我說了，可你不信。”司無涯說道，“從我們拿到鎮天杵那天開始，便知道今天的結局。今天的這一切，不過是我們將計就計配合你罷了。”

冥心搖了下頭，頗爲惋惜地道：“七生啊七生……你知道嗎，本帝真的很欣賞你。可你爲何一定要選他？”

陸州邁步。

嗡——

腳下生出一個暈圈。

再邁步，已經出現在通天塔之上。

陸州擡起頭，看了一眼冥心，說道：“你真以爲老夫殺不了你？”

唰。

大道之心出現在陸州的手心裡。

像是一塊橢圓形，閃閃發的金石，褪去了一的墨。

看著大道之心，陸州說道：“能創造，便能毀滅；毀滅向來比創造簡單……”

“燭照與幽熒，日與月。殺了我，如同殺了幽熒。日月不再更迭，規則不再延續。”冥心說道。

他的上再次出現了幽熒的虛影。

這一次幽熒圓形形態，虛化在冥心的後，宛若一皓月，散發著淡淡的暈。

陸州卻嘆息道：“再造一個幽熒就是。”

“……”

冥心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當即雙臂擺。

整個人膨脹了起來，金籠罩虛空，規則匯聚。

白帝道：“別愣著了，住他！”

“好！”

黑帝，赤帝，青帝，上章大帝，從不同方位化作流星，進攻了過去。

五位大帝剛來到跟前，冥心上的十大規則盪漾出漣漪，幽熒的華隨之宣泄而出。

轟！！

五位大帝被擊中，頓覺渾麻痹，空間彷彿跟著扭曲了起來，著五位大帝的軀。

差距竟如此之大。

冥心大帝冷漠道：“我已神帝，又豈是你們所能敵？”

“神帝？！”

五位大帝在遙遠的虛空裡發出一聲驚歎。

這可是傳聞中的境界，被他們認爲不存在的境界……

冥心大帝俯瞰著漂浮在浩瀚星空裡的九蓮世界，嘆息了一聲說道：“他們都將毀滅！和聖域一樣！”

司無涯擡起頭，目直視冥心大帝，說道：“真的要這樣？”

“你們還有得選？”冥心說道。

司無涯轉頭看向師父，用他自己能聽懂的話說道：“創造者從來都不弱小，只看他願不願意。”

他單膝下跪：“師父，請收回經典吧。”

陸州默不作聲。

其他九大柱之上，也傳來聲音。

“師父，請收回經典。”